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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人救出來吧!”白曉也看到了,現在她就算想要袖手旁觀都不可能,她是個人,正常人,雖然上輩子下場很慘,遭遇也很慘,可是不代表她失去了人性,也不是個可以做到看着別人去死無動於衷的冷血動物。

她也許從來就不是。

就像現在看着眼前的車禍現場,她已經忍不住蠢蠢欲動。

暴露異能?

那不是問題,白曉比其他人更能明白自己的異能具有的能力。

她現在獲得異能,時日還短,她的異能還需要磨鍊,所謂的就磨練,就是她對於異能已經完全能夠掌握,熟練運用,可是異能還沒有達到後期自己所擁有的那些能力,她記得很清楚,當初自己獲得異能,也是能力非常小,每一次要自己,用盡全力才能夠成功。

當然,後遺症也非常嚴重。

可是到後期她發現,隨着自己的異能能力開始一天天提高,到後期的時候只需要運用一點點異能就可以獲得巨大的成效,減少了自己後遺症的損耗。

這個一天天提高,當然是指熟練度,她在不斷地給人做治療中,才能讓異能的能力越來越高,損耗也越來越小,甚至到後來,一天同時給一百個人治癒傷勢,自己都可以做到遊刃有餘。

而且自己所要承受的後遺症也越來越小,可惜那個時候自己已經被能量葯給控制,根本已經身不由己。

白松用衣服裹着拳頭,一拳把司機那邊的玻璃窗砸爛,其實已經早就爛了,不過是還剩下些玻璃碴子,把司機從裡面往外拽。

司機急了,一把死死攥着白松的拳頭,“別管我,看你的衣服,我知到你也是當兵的,別說其他的,後面這位首長是省軍區首長,一號領導,這個時候一定要救他。無論用什麼手段一定要救他。”然後推開了白松,目光里是殷切的希望。

白松只好無奈的轉向后座。

窗口太小,人被定在椅子上,根本不可能把人挪出來。

白曉看一眼,知道哥哥要做什麼,救這個人難度太高,因為整個人被定在椅子上,除非把那個穿透他的鋼管抽掉,一旦抽掉後果大家都可想而之,現在根本沒有醫療救援,應該說醫療救援還沒來得及趕到。

不過看那個看起來鬢角有些銀霜的首長,加上司機的話,白曉能夠猜出眼前的人一定身份很重要。

那個人並沒有昏過去。雖然被訂在椅子上,連動一下都不可能,可是意識依然很清醒。

“我現在的樣子,你救不了我。先去救其他人吧,這麼多人,肯定傷亡很重。”

兩句話已經氣喘吁吁。

白松看一眼白曉,白曉看着已經有人從兩邊的公共汽車上被抬下來,車站的空地上,到處都是傷員,這個時候她不能不救,如果這個時候她為了保全自己無動於衷,其實她就不配做一個人,只要是一個人就應該有最起碼的道德底線和自己做人的標準。不能因為自己曾經受到的苦難而仇視整個社會。

她從來都不是那樣的人,無論曾經遇到過什麼她想到過去報復打擊曾經害她的人,卻覺對沒有想到過看着無辜的人在自己面前眼睜睜的死去。這和聖母不聖母沒有關係,她從來不認為自己重生了就應該比別人無情冷酷,別人就應該死,該死的只是那些曾經傷害過她的人,卻不是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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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銀針,白曉指了指車門。

白松立刻明白,雙手一用力,硬生生把車門從擠壓的變形的車框里,摳了出來,扔在了一邊。

“你……你……是……”受傷的人看到這一手,椅子上的人吃驚之餘倒是欣慰。

“首長,我是三野特戰旅的,您別說話,我要把你救出來,您可能要受苦了,請忍一忍。”白松說完也不理會直接走到車子後面,鋼管就是從這裡插進來的,看一眼白曉,這個時候顧不上掩護白曉。

白曉朝他點點頭。

白松用力握住鋼管抽了出去。

椅子上的人直接疼暈過去,隨着鋼管抽出胸口的鮮血噴涌而出。

坐在旁邊椅子上的人,急忙一隻手拿着衣服往傷口上按,“太莽撞了。醫生還沒有趕到,這樣會死人的。”

白曉不耐煩的推開他的手,“別妨礙我工作。”

手起針落,昏迷的男人胸口已經落下去一根銀針。

“你幹什麼?你是醫生嗎?”男人看着白曉不可思議的問。

“呱噪!”白曉的異能輸送進去,男人胸口的鮮血漸漸停止,人也睜開眼睛。

“你……”

“別說話,現在我給你止了血,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剩下的要等救護人員來了把你送到醫院來進行搶救,現在開始最好別動了。”白曉擦把汗,這一次她只用了一點點的異能,在前一段日子她還不能這樣運用,還不能做到自己運用自如,因為那個時候異能還不夠有這樣的能力做到。

而現在可以了。

大概是最近使用的幾次積累下來的成果,她已經打算好了,只要異能能夠控制自己,每一次救人的時候,控制住傷勢不往惡化發展,也不給他們治好,這樣的話,異能雖然也在消耗,但是消耗的非常少。

後遺症什麼的基本會很輕微,自己也不容易暴露自己的本事,當然這必須歸功於在村裡來來回回折騰了這麼幾次,要是自己的異能一直都沒有救過人也沒使用過,那麼現在就算她想這麼做,也做不到。

這種控制異能的辦法,只有在異能變的高等級的時候才可以運用,所以以前治病救人,頗有些用力過猛的嫌疑,不是她不想掩飾,是沒辦法掩飾,自己做不到的事情,還掩飾個屁呀。

可是現在好像可以。

白松跑過來,一看到血止住了,點點頭,“不錯。我們趕緊救其他人。”

白曉拿出銀針對着旁邊男人說,“我也給你扎一針,你剛才應該是受了內傷,內臟受到了震蕩,恐怕有內出血的危險。”

男人搖搖頭,看看自己,除了胳膊骨折變形,還沒發現自己有什麼不妥。

“不用了,我沒事,你們先去救其他人。”

白曉搖搖頭,自己做到仁至義盡,別人要是不聽自己的,那就沒辦法了。

扭身和白松合力把司機從窗戶里拉出來,司機頭上也是鮮血直冒,應該是撞在了擋風玻璃上,捂着胸口,白曉直接給他扎了一針,“哥把他放平,應該是胸口撞擊之後內臟受傷了。”

兄妹兩個人合作的迅速,白曉指揮,白松立刻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