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知道,思思是與眾不同的,她雖然也在他嫻熟的技巧下欲仙欲死,可她似乎還沒有對此上癮,欲罷不能。
因為,她沒有主動求過他要與他交歡。要知道,他從前碰過的那些雌性,只要被他碰過一次,就會對他上癮,再次發情的時候總會想着他。
還好她們一年或者更長的時間才會發情一次,若是像思思這樣隨時可以發情的雌性,以他的濫情,饒是超級獸人也會累垮。
他希望思思早日對他產生欲罷不能地依戀,那麼,就算他無法長長久久地拴不住她的心,總可以讓她的身體對他產生依賴。等她真正成熟後,她會覺得一刻也離不開他,那時候,他才能對她真正放心。
面對他的問題,蕭思思的回答是這樣的,“沒有啊,誰說我想跟他走了?我不是還叫你救我了么?”
可是這些話在他聽來,總覺得有那麼些言不由衷,他可是情場老油條,感情方面的蛛絲馬跡都是逃不過他敏銳的雙眼的。
若是有一天,蕭思思變成他從前那樣的,不斷地想尋求陌生的異性,以獲得新鮮的快感,他覺得那便是他的報應,他的噩夢。
他目不轉睛地盯着思思,試圖尋找她已對夜玄產生好感的直接痕迹,心裡想着。
你雖然叫我救你了,可是你卻已在言辭上開始替他辯護。
這裡是我的地盤,在這裡與夜玄打鬥,就算他再強悍,也占不了什麼便宜,沒準還得挨頓暴揍。
你怕我揍他,故意找借口讓他得以從容溜走。
雖然可能這只是你下意識的做法,但是這更能說明一些東西。
於是他試圖知道,他不在她身邊的這段時間,她與夜玄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思思,夜玄他對你做什麼了沒有?”
蕭思思聽他問得奇怪,問得異樣,抬眼看了一眼犬句,有些不明所以地問,“他能對我做什麼?”
他將自己的大手情不自禁止地放在蕭思思綿軟高聳的酥胸上起勁地揉搓,“他有沒有動你這裡?”
蕭思思拍開他的大手,輕怒薄嗔,“你討厭,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老流氓啊,動不動就毛手毛腳,人家可是正經人。”
“那他親吻你了?”
“沒有啊,你胡思亂病些什麼?你該找太姆給你看病了。”
“那,他直接跟你交歡了?”
蕭思思直接從犬句懷中脫出來,罵道,“犬句,你真的病了,病得還不輕,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見了雌性,不分青紅皂白,不分時間地點場合,摁住了就交歡?拜託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疑神疑鬼信口雌黃好不好?”
“他是君子,我是小人?”犬句嘩地大笑,“他是君子,那他來這裡幹什麼了?我若是小人,他最多也就是個偽君子。”
“他乾的事,你也曾經干過,比他還更惡劣,他沒幹過的事兒,你也曾經干過,幹得還更過分。他若是偽君子,你就是超級偽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