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跟思思商量好的事,你突然過來插一腳,想幹什麼?
怎麼,顯得你比我們勇敢仗義還是怎麼的?
我警告你,老實點,別玩兒你那些心心眼眼,沒有用。
趁早回你們部落摟着你們那些沒胸的雌性睡覺去吧,少在這裡討沒趣!”
夜玄的臉色隨着犬句的話也越來越難看,蕭思思一看情形不對,沒等得夜玄發作,輕輕地推了一下犬句,低聲道。
“嘖!犬句,你幹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惡意攻擊夜玄,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啊。”
“一番好意?呵!不懷好意還差不多!咱們都已經說定的事,用得着他在這裡假意獻殷勤?哼!”
“犬句,你不要這麼小心眼好不好?我雖然是救小耶心切。
可是當你說到取天狗的心頭血,對天狗的傷害是非常厲害的,幾乎等同於廢了一個獸人。
我雖然當時氣急說了一些過頭的話,可是,我心裡也是很猶豫的。
救一個傷一個或者傷多個並不是我的本意,我的本意是儘可能以最最微小的代價或者沒有任何代價地救回小耶。
比如有草藥什麼的可以救治的話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並不是非得要誰以生命健康為代價來救小耶。大家同為血肉之軀,我哪裡忍心?
既然對於夜玄來說,傷害沒有那麼大,他自己又是自願獻出一點心頭血,那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一件事么?
你為什麼要說那麼些難聽的話故意刺激夜玄呢。”
犬句近前兩步,霸道地宣示主權般的將思思攬在懷中,不容分說地道。
“思思,你不要受他蠱惑,他分明就是藉此挑撥咱們倆,你還替他說話,可就是上了他的當。
我已經答應你的事,絕不會反悔,走,咱們不用他假獻好心。
我願意獻出自己的一滴心頭血,只要你高興,獻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前提只有一條,你眼裡只能有我,不能有任何一個雄性!
更加不能有夜玄這個壞鳥兒。”
“可是,我並不想因救小耶要你獻出生命,也不想你付出莫大的代價。
既然夜玄取一滴心頭血,並無大礙,我已決定取夜玄的心頭血了。
你再不要多言,也不要惡言惡語傷害夜玄。這只是要救小耶,跟我眼裡有誰沒誰根本沒有關係。”
犬句還要再辯解,蕭思思抬手制止他,“我意已決,無復多言。”
犬句氣得閉上眼,長長地吐了一口惡氣。轉身丟下蕭思思和夜玄,氣哼哼地走了。
蕭思思見那條要洗的衣裙還拿在他手上,便衝著他叫道,“犬句,你放下我的衣裙,我把它洗了再回去。”
犬句根本不理,頭也不回地走了。
蕭思思見他在氣頭上,也不理他,由着他去。扭頭對夜玄說,“走,咱們去看看小耶去。”
“好!”夜玄面上雖然仍是冷的,心下卻歡呼雀躍,一招即把犬句氣走,使得他有單獨跟蕭思思在一起的機會,他還是有些小得意的,跟在蕭思思身旁,來找小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