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你親自守啊,又不會有什麼不良的反應,有效就正常了,無效就還是那樣,不需要的。”
“你為什麼會知道的這麼詳細。”
“以前,天鵝部落的一個雌性被魔獸懾取過心魂,我曾獻過一次心頭血,全程見過的。”
“哦?那,那個雌性被救過來了么?”
“沒有。”
“啊?!”
“那,那個雌性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就瘋掉了,再後來就死了。”
“啊?!死了?!”
“對。天鵝這個飛鳥類獸族,除了雌性首領擁有諸多雄性便於廣泛開枝散葉外。
都是一雌一雄,終身相守的。
那個雌性天鵝被魔獸懾住心魂之後,服下心頭血調製的酒,當時一看似乎是控制住了。
但是,魔獸過來一勾引,又偷偷跟着魔獸回到了魔獸領地,後來被魔獸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氣了,卻仍然迷戀魔獸。
但她後來形銷骨立皮包骨頭,魔獸肯定不會再喜歡她,就拋棄了她。
她若是這個時候回來,好好養着,應該還可以好好活下去。
可是她身不由己。自己管不了自己的心。
終於把命丟在了魔獸領地。
在我們看來覺得她挺可憐,甚至覺得她有些可惡,有些罪有應得。
在她自己來看,卻未必是這樣的,若她自己也覺得那樣活着可憐可惡的話,她早就應該回來的,可是她一直不願意回來。被魔獸控制最可怕的不是對身體的控制,而是對心的控制。”
“你這麼一說,我心裡覺得涼颼颼的,小耶心魂被懾時間不長,應該會有效果的吧。
只是犬句說的一定是要心心相印的雄性的心頭血才是最好的,那這倉促之間,去哪裡找與小耶心心相印的雄性呢?
夜玄,你也見過小耶了,你能與她產生心心相印的感覺么?”
“不能。我與你能產生心心相印的感覺。”夜玄目視前方,淡定地說出了自己最想說的話。
“去你的。開什麼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以前雖然多次路過赤果山上空,可從來不曾停留,這一次,我天天在赤果山附近轉近,為的什麼?
可不是為了赤果,或者赤果山上巡邏的那些雄性天狗獸人,我為的就是你。”
“好了。不談這些。”
蕭思思與夜玄都沉默了,風聲呼呼在耳畔呼呼而過,傍晚的時候,夜玄帶着蕭思思,降落在一個大山谷中的溫泉大瀑布旁,笑着問她,“看一看,心動不心動?”
兩旁高山鬱鬱蔥蔥,呈深深的墨綠色,目之所及皆是數十丈高的參天大樹。
從兩岸青山再往內走,左右兩邊各有幾十丈寬的砂岩地帶,寸草不生。
大瀑布夾在砂岩地帶中,飛流直下,跌落潭中噴珠濺玉,捲起千堆雪,既驚心動魄,又壯麗雄美。
潭中噴出的水霧在夕陽中形成了一道美輪美奐的彩虹,異常驚艷。
她笑說,“美則美矣,若是其中洗浴,會覺得膽寒,沒準一個浪頭砸下去,就上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