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句面色不悅地掃了夜玄一眼,轉而對黑九說。
“黑九,你先去抱着夫人回瓊樓去,我跟夜玄有話說。”
夜玄聽了,倒還算得上鎮靜,蕭思思先有些不淡定了。
她看向犬句,神情不悅地說,“犬句,你想幹什麼呀,是不是想跟夜玄干架?”
犬句搶上前去,自夜玄懷中接過蕭思思,對夜玄說,“你先不要離開!
我跟思思先說幾句話,回頭再跟你說。”
犬句說完,抱着蕭思思直奔瓊樓去了。
犬句抱着蕭思思,風馳電掣一般,沒多久,兩人便入了樓中。
“犬句,你發什麼瘋?你留夜玄到底要幹什麼呀?”
犬句嘿嘿笑,“我要與他干架,揍死他!”
“看來真是瘋了。
自從時間劃分之後,你們可以說是井水不犯河水。
你這突然間的,發什麼狠呀?”蕭思思不明所以。
“嘿嘿。思思,看把你嚇的,我一看你這麼心疼夜玄,我就真的想揍死他。
你有沒有這麼心疼過我呀?”
“當然有。若是他主動挑釁你,我一樣會對他毫不留情的,現在的問題是,率先挑釁的是你。”
“哦。我只是叫他留下,有話想對他說!
這就算是挑釁他了么?你也太護着他了吧?
你說說這怎麼算挑釁了?”
“你對他心懷怨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也不傻。
有什麼不知道的?
既然你說不是挑釁,那你倒是說說,你一向與他誓不兩立,不共戴天的,突然間要他留下來幹什麼?”
犬句盯着蕭思思,莫測高深地笑,故意逗她,“你猜猜看。”
“你想說就說,不說拉倒。我才懶得猜!
反正只要你倆一動手,我就把你倆全甩掉,一個人耳根清靜!”
“思思,我在你身上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這股氣息來自那個小雪狗那個小雜種,我曾對天發誓,要把它碎屍萬段。
你告訴我,你最近是不是又跟它在一起了?是不是又跟它交配了?
其實上次,我就嗅到了,可是我一直沒有見到它在哪裡。
我等着你告訴我,你一直沒有對我說。”
蕭思思坦然地告訴犬句,“白陽確實來了。
而且我要告訴你一個更驚心的消息,白陽就是色魔。
他確實是來找我了,找了不止一次,幾乎地一瞅見機會就找我,打我的主意。
但我之前就一直都他不感冒,如今知道了他是色魔,而且我也有能力拒絕他了。
在這樣的情形下,犬句,你覺得我還會跟它一起,與它交配么?”
“它向我噴了惡氣之後,我躺在竹樓上動彈不得的那些日子,早已反覆想過,基本上猜出了它的來歷有可能是色魔。
只是,既然你早已知道他來到了這裡,你為什麼不早些告訴我?!”
蕭思思微微嘆氣,有些為難地說,“我也很矛盾。
不知道告訴了你合適,還是不告訴你比較合適。
我知道你想報一氣之仇,恨不能將他碎己萬段。
對於這件事,我不持任何立場,雖然當初是我要他那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