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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市,一品居。

天色似乎也不算晚,正是一天熱鬧的時候,秋後的陽光倒也不那麼炙熱,單單只是柔和的暖意。

白菲菲和任含香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一時也沒有多說些什麼。

房間里除了白菲菲的長尾松鼠吃瓜子的聲音之外,就只有電視的聲音。

“你真的忘了?”沉默了良久,還是白菲菲主動打破了這平靜。

任含香簡單“嗯”了一聲,也沒有多解釋什麼。

“那我看看。”說話間,白菲菲直接湊到了任含香身邊,伸手就開始解任含香的腰帶,一時之間倒是把任含香嚇得夠嗆。

任含香把白菲菲的手拍開,開口問了一句,“你這是幹什麼啊?”

“你不是說你睡了一天嗎?我看看葉小孤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啊。”白菲菲這話也說得婉轉,手又往前湊了湊。

任含香笑了笑,抓着白菲菲的手,輕笑道:“怎麼可能,你不知道葉小孤對他老婆多上心。”

白菲菲嘴角微微一揚,卻是一絲嘲諷,“是啊,他老婆嘛……說真的,讓我看看。”

“你這麼著急幹什麼?”任含香看着白菲菲這火急火燎的樣子?,一時還真是有些按不住白菲菲的手。

兩女笑鬧之間,任含香身上的浴袍卻也半解,露出了大半的身子,白皙細嫩之外似乎也沒有什麼痕迹。

白菲菲手上動作一緩,卻是微微皺了皺眉頭。

當天見到葉小孤的時候,葉小孤一臉淡漠的要白菲菲去看看任含香。白菲菲還記得任含香雖是躺在床上,不見什麼大傷,但是身上青一片,紅一片的,也有不少抓痕。

也不知道是葉小孤抱着任含香腰的時候太用力,還是任含香自己掙扎的時候弄出的傷口。

只不過眼下看着任含香這一身光滑細嫩的皮膚,白菲菲還是微微一愣,隨即卻是更加激烈的拉扯起任含香的浴袍來。

任含香原來還只當白菲菲只是玩鬧一會兒,此刻感覺白菲菲的動作倒是有些動真格的意思,一時之間卻是尖叫一聲,“白菲菲,你想幹什麼啊?!”

白菲菲一把將任含香按在沙發上,隨即卻是探手直接掀開任含香的浴袍。

林間春光之外,竟然完好無損,哪裡有當日的血色斑斑的模樣。

白菲菲原本還想湊近了摸一摸,任含香卻是一下子掙扎着起身,俏臉含怒看着白菲菲,“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雖說白菲菲也是個女子,但是任含香到底也不是心大到能夠讓白菲菲這麼玩鬧的地步。

白菲菲皺着眉頭,倒是一點兒也沒有意識到任含香的怒氣,尤且不覺,還開口問了一句,“你下面真的沒什麼感覺?”

任含香聽到這話,一時倒是有些羞紅了臉,“白菲菲,你怎麼能說這種話?”

白菲菲倒是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我就問問,我也不能做什麼,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雖說沒什麼,你也不能做這種事情啊。”似乎是看着白菲菲一臉平淡的樣子,任含香一時也不好動氣。

白菲菲看了看任含香,突然嚴肅的說道:“葉小孤就是個禽獸,他一定是佔了你的便宜。”

任含香本想笑一笑,但是看着白菲菲一臉嚴肅的樣子,一時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怎麼可能……”

“你的衣服哪兒去了?為什麼就穿着這麼一件浴袍睡了這麼一天?”白菲菲一臉嚴肅的說著,手上卻是暗自不停。

任含香微微皺了皺眉頭,一時似乎也有些遲疑。

這幾天的事情說來也是慌亂,只不過自己被葉小孤帶到一品居,自己那翠柳南岸的別墅也是簡單的看了一眼,確實是失火已經不能住人了。

任含香自己也是一直比較忙碌,唯一記得的就是莫名的嗜睡之外,就是和白菲菲去喝酒聊天過了一晚上。至於當時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似乎也就是簡單上班的套裝而已。

“為什麼會換上浴袍呢?自己的貼身衣物為什麼會沒穿呢?”任含香心裡暗念着這些,白菲菲卻是緩緩的湊到了任含香身前。

“好像是來的時候就是穿着浴袍的吧?”任含香突然好似恍然大悟一般,開口說道。

白菲菲突然被嚇了一跳,只不過下一刻卻是直接撲到了任含香身上,直接伸手摸了摸任含香隱秘之處,一邊尤且小聲的警告道:“別動,一會兒弄壞了……”

任含香這麼聚精會神的想了大半天,還真是沒注意到白菲菲會來這麼一出。只不過眼下,白菲菲真就是將手伸到任含香身下?。

任含香俏臉微紅,一時還真就不敢亂動,只是低喝一句,“白菲菲,別鬧了,我一會兒真的生氣了。”

話語未盡,任含香臉上卻是更加紅艷了些,白菲菲自顧自的伸手摸了摸那邊口,隱約之間卻是圓滑豐潤,似乎也沒有什麼撕裂的跡象。

回想着那血色斑駁的樣子,白菲菲一時倒是微微皺了皺眉頭,伸手就想往裡面試一試。

只不過到了這個地步,任含香終於還是忍不住直接伸手將白菲菲的手抓住,嚴肅的說道:“我真的生氣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任含香生就沒有什麼氣勢還是怎麼,白菲菲倒是依舊一臉疑惑的問道:“你下面為什麼會沒有什麼傷痕?”

任含香原本還一臉嚴肅的樣子,聽着白菲菲這麼說卻是俏臉泛紅,只能一把將白菲菲推開,“真是受不了你了,你這是想要幹什麼啊?”

白菲菲被任含香推開了一些,一時也沒有上前,只是一臉認真的說道:“你真的沒有什麼事兒?”

“我還能有什麼事兒啊,不會是葉小孤對你做了什麼吧?”任含香說話間,尤且壞笑着伸了伸手,“要不我也給你檢查一下?”

白菲菲皺着眉頭,隨手拍了一下任含香的手,一臉正色的說道:“嚴肅點兒,說正事呢??你一個姑娘家在一個大男人家裡,三天兩頭的就昏睡,你也不留點兒心。”

任含香見着白菲菲一臉正色的樣子,一時還是收斂了一下,猶豫道:“可是……這是葉小孤家啊。”

“葉小孤怎麼了?講幾個笑話,說兩段葷段子,再裝的一臉正氣的樣子就是個好人了嗎?”白菲菲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話語之中尤且帶着一絲半厘的恨意。

“他的確是個好人啊。”任含香下意識的說了一句。

白菲菲想着任含香身上的傷痕,一時還是忍不住輕輕敲了一下任含香的腦袋,“你已經沒救了……”

話語之間,白菲菲也沒有多說什麼。

任含香的話可以假裝,但是就憑着任含香只怕還不能這麼轉眼就修復好身上的傷口。

白菲菲想到這裡,腦海之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難道除了葉小孤的血,甚至連他身上的那些東西也能夠癒合傷口?”

一念之間,白菲菲卻是想到了葉小孤割手放血,給自己治療胸口的傷處的情景。只不過想到這裡,白菲菲倒是難得一陣鬱悶,“真是會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