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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家的私人會所。

房間里顯得很安靜,除去了散落在地上的玻璃渣和地上微末的血色,似乎還算是平和。

葉小孤穿着一襲黑色的長褂子,臉上因為血色變成了一副大花臉。

任含香依舊是冷着臉,一襲黑色的長裙,卻也顯得格外動人,只不過葉小孤此刻倒也沒心思欣賞就是了。

葉小孤想了很多種開場,很多種言語,該是主動承擔也好,該是威逼利誘也罷。最後說出來的時候,卻也變得前言不搭後語,?話語之間似乎儘是推脫之詞。

幽藍的雷光仍舊緩緩的起躍不定,任含香依舊是未曾言語半分。

唯獨,葉小孤腦袋上的血似乎緩和了些,至少不用葉小孤再用袖子去擦抹什麼的。

沉默了一會兒,葉小孤正打算繼續說點兒什麼,任含香卻是突然開口說道。

“你知不知道我已經有未婚夫了?”

葉小孤微微皺了皺眉頭,面色也蒼白幾分,只不過眼下是一個大花臉,一時也看不清太多。

“修鍊出了岔子,我沒法控制……”

“這算是你在找理由嗎?”

任含香似乎冷靜了一會兒,言語卻也連貫了許多。

葉小孤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

“等到一切做完了,我會給你彌補的,雖然也不一定能給你多少錢。但是你只要開口,我會盡量去做的。”

任含香微微皺了皺眉頭,看了看葉小孤,此刻葉小孤一張大花臉,卻是讓任含香沒來由的一陣噁心。

“這算是什麼?”

葉小孤抬頭看了任含香一眼,見着任含香一臉厭惡的表情,卻也暗暗的低下頭。

“……不算什麼。”

葉小孤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像這三言兩語都變得很難,也許是先前任含香砸的這玻璃球真就是砸壞了葉小孤的腦子也不一定。

“在我家裡三番五次的暈倒之外,你還做了什麼?”

任含香微微皺了皺眉頭,看着葉小孤開口說道。

葉小孤腦子似乎真就是被任含香砸懵了一般,只是下意識的接道。

“沒做什麼,當時有一些壞人在做一些壞事,我正好在處理。不想將你牽扯進來。”

“哼~”任含香低哼一聲,一臉厭惡的看着葉小孤,“壞人……多壞的人?”

話語之間,任含香似乎打定了葉小孤真就是早有圖謀,眼下也是惺惺作態而已。說不好,心裡是不是還在偷笑。

葉小孤微微皺了皺眉頭,卻是抬起頭,堅定的看着任含香,開口說道。

“這世間本來就是陰陽兩分的,在你不知道的地方還有許多的鬼物妖邪,也有修道的道人修士……”

其實,真要是說起來,葉小孤也知道任含香並不會突然接受這個觀念。畢竟,當初的葉小孤初開陰陽眼的時候,拼了命的解釋依舊是沒有人聽信半分,單單只是因為他們看不見而已。

任含香聽着葉小孤的話,一時倒是微微皺了皺眉頭,相對而言,眼前葉小孤手中還引着噼里啪啦作響的雷光,也由不得任含香不相信。

只不過,任含香雖是相信了這世間或許真是有些特殊本領的人,但是看着葉小孤的目光卻是更加奇怪。

任含香想着最近幾日異動,回想着昔日葉小孤的玩笑,一時心中卻是認定了葉小孤必然是在自己身上做了什麼。

想着這幾日對葉小孤的親昵的言語和舉動,任含香心裡沒來由的一陣噁心,卻是冷冷的看着葉小孤道。

“滾開。”

葉小孤心裡雖是早有這個預料,但是真面對任含香的冷言冷語的時候,還是微微有些錯愕。

任含香藉著葉小孤這發獃的時候,卻也徑直走出了房間。

錯身之間,葉小孤似乎是想起來什麼,一把抓着任含香,一邊從兜里拿出了昨天從白菲菲那兒勒索來的零錢。

“路上用得着……”

葉小孤頂着一張大花臉,伸手往任含香手裡塞着零錢。

只不過任含香看着葉小孤抓着自己,一時卻是沒來由的一陣噁心,皺着眉頭,直接甩手拍開了葉小孤,快步走了出去。

散落在地上三三兩兩的零票兒,就好像是葉小孤此刻的心一樣沉淪不休。

眼下,這結局或許比葉小孤設想的最壞結局好上不少,卻也差不了多少。

葉小孤靜靜的站在原地,過了一陣子,突然眼前一黑,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這一下夠狠啊,差點兒沒把你這小腦瓜砸成兩瓣兒。”

葉小孤微微皺了皺眉頭,還沒有睜開眼睛,就聽到耳邊傳來王培的聲音。

“香香走了?”

葉小孤微微皺了皺眉頭,低聲的呢喃一句,腦袋還是一陣昏沉。

“喲~這名字喊得真是把我的小心肝兒都喊化了,要不是知道你這人做得那麼些爛事兒,我真得感動幾分。怎麼著,你也叫我聽聽?”

王培按着葉小孤的頭頂,似乎在幫葉小孤療傷,一邊看着葉小孤擠眉弄眼的打趣道。

葉小孤微微皺了皺眉頭,現在也總算是緩過勁兒來,淡淡的看了王培一眼,淡淡的說道。

“你陪我睡一覺,我也給你取給小名。”

“呸~”王培一臉厭惡的看着吐了吐舌頭,葉小孤卻也只是沉默了些許,也沒有在意王培的調笑。

王培沒有出手阻攔任含香,甚至連答應的抹去記憶都沒做,葉小孤多多少少算是早有預料,卻也說不上有多意外。

“這還是砸輕了,要是我的話,我就把你的手筋腳筋都給挑斷了,再把舌頭也割了……”

王培一邊幫葉小孤療傷,一邊恨恨的說道,要不是葉小孤還躺在地上,只怕王培真不會介意親自演示一番。

葉小孤聽着王培這咬牙切齒的模樣兒,只怕任含香都沒有她這麼入戲,卻也忍不住打趣道。

“您這話說的,您這幾百年是不是還在白身啊?”

葉小孤原本只是隨口調侃一句,畢竟自己多少也算是有些好奇。

王培聽着葉小孤這簡單的一句調侃,似乎是被刺痛了傷處了一樣,?伸手在葉小孤腦袋上拍了拍,恨聲道。

“老娘見過的男人比你吃過的油鹽都多,你還跟我說這些??”

葉小孤聽到這話,卻是嘴角微微一揚,笑了笑,淡淡的說道。

“沒試過那種滋味吧,入骨歡愉,真是魚水相合,綿綿無窮,樂趣多生。想不想和我試試,我這可是久經沙場,十八般武藝都能給你來上一圈的人,保證您滿意。”

王培微微皺了皺眉頭,雖然知道葉小孤是調侃居多,但是聽着葉小孤的話,卻是沒來由的一陣火起,伸手就往葉小孤腦袋上又拍了拍。

葉小孤原本就還有些昏沉,哪來受得起王培這幾下,急忙伸手將王培的手擋開,淡淡的說道。

“惱羞成怒了不是?石女開花未必有,但是滿含嬌羞卻也算得上大觀,你也不必這麼害羞,說不好真有人好這麼一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