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酒店之中。
冬日的早晨,還帶着幾分夜裡的寒意。
酒店的卧室里,深褐色的木地板上散落着各色的衣物。
隨意扔下的高跟鞋,細長的高跟顯得格外的顯眼。
殘留着香氣的黑色長裙,隱約還能想見這女子的香.艷。
迷糊了一下眼睛,葉小孤打了個呵欠,抱着懷裡的任含香也不見鬆手。
這一夜鬧起來,到了現在葉小孤才勉強算是眯着眼睛,睡了幾分鐘。
眼下倒是又開始和任含香鬧起來。
昨晚,葉小孤一邊和任含香鬧着,一邊隨口帶過了昨天做過的事。
原本葉小孤還想着和任含香鬧一會兒就算了,但是一聽到任含香說只是趁着閑暇出來一次,倒是又莫名的有了些緊迫感。
任含香雖然有天師傳承在身,但是葉小孤這麼鬧起來,此刻倒是沒有半點兒折騰的力氣。
葉小孤抱着任含香親了一下,正打算再做點兒什麼,突然心念一動,卻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懷裡的任含香早就累得夠嗆,伸着手往葉小孤胸口無力的推攘了一下,一時倒是又讓葉小孤忍不住動起了心思。
眼見着葉小孤都開始拉被子了,窗外的嚴缺終於還是忍不住,伸手敲了敲卧室外的窗戶。
雖然這窗外也很隔音,但是嚴缺有意敲擊之下,不說葉小孤就連迷迷糊糊的任含香都不由得抬起頭看了一眼。
“啊~!.........................................”
嚴缺還是那身素白長袍,頭髮也沒有刻意梳理一下。
亂亂糟糟之外,這大清早的虛立在窗外,就算葉小孤當初都差點兒被嚇得跪在地上,更何況是如今的任含香。
伴隨着一聲尖叫,任含香原本還有些疲憊,眼下倒是縮在葉小孤懷裡,手緊緊的掐着葉小孤的胳膊。
一時之間,昨天殺了三個人都沒有受什麼大傷的葉小孤,這大清早的卻是被任含香給掐得發青。
偏偏任含香還一直抓着不放。
眼見着任含香半天沒有緩過勁兒來,葉小孤倒也不管不顧的抱着任含香就繼續鬧起來。
任含香本來也只是倉促之間看了一眼,被嚇了一跳,其實也已經反應過來。
只不過不想讓葉小孤繼續和嚴缺攪合在一起,所以才一直拉着葉小孤而已。
沒想到嚴缺突然上門,葉小孤竟然還不管不顧的繼續鬧。
饒是任含香一時也小臉兒緋紅,柳眉微皺,照着葉小孤就連連推攘了幾下。
葉小孤嘴角微微一揚,輕笑着抱着任含香,卻也不見停手,反而是隨口說道。
“蓋着被子,他又看不見,再說看見了也吃不着,怕什麼。”
這話一出口,不說任含香,就是窗外的嚴缺都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頭,手中真元一起,直接穿過了窗戶,走進了卧室。
當就這一手,也可以想見嚴缺完整的實力,只怕也非同小可。
“咳咳~.......................................”
嚴缺緩步站在床邊,故意輕咳了兩聲。
沒想到葉小孤還是不見起身,被子下尤且還多有起伏。
一時之間,反倒是讓嚴缺微微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
“葉先生,不想要那虎鶴血紅丹了?”
聽到“虎鶴血紅丹”,葉小孤到底還是難免有些觸動,只不過心念一轉,也隨口說道。
“我就不和你邀功說我幫你殺了三個人了。你的一舉一動估計早在周淵常的掌控之中,你別來找我了,自己逃命去吧。”
話語之間,任含香依偎在葉小孤懷裡,一時倒也沒有轉身。
葉小孤話說得這麼明白,嚴缺自然也不是蠢人,自然也知道葉小孤的意思。
其實昨天葉小孤一路的行蹤,嚴缺都有尾隨,只不過不知道其中的言談細節而已。
葉小孤昨天這麼順利的殺掉張逍,陳雲生和周廣林,卻單單只剩下了一個周淵常。
其中的問題,即便是嚴缺只是旁觀,都已經隱約想明白三分。
若是往常,葉小孤對嚴缺的虎鶴血紅丹或許還會費點兒心思。
但是眼下,什麼事情都已經清楚了。
嚴缺不過是周淵常刻意放出來的魚餌而已,即便是沒有葉小孤的出現,估計周淵常也會假借嚴缺之手除掉那三人。
只不過,葉小孤剛好和嚴缺攪合在一起,順便做了這些事而已。
嚴缺此刻危在旦夕,但是看着床榻上的葉小孤,竟然沒有開口談及周淵常,反而是淡淡的說道。
“你懷裡的女人叫什麼名字?”
葉小孤聞言,微微皺了皺眉頭,尤且還踹了踹被子,一臉不悅的說道。
“差不多得了吧,你現在還不趕快逃命,跑過來惦記我老婆做什麼?她長得好看,那也是我老婆。”
這話一出口,嚴缺嘴角微微一揚,卻是略有深意的看了看葉小孤,淡淡的說道。
“任含香對吧,朝天宮的人。不瞞你說,我嚴家得勢的時候,這女人也和我有過一段交集。”
葉小孤聞言,微微愣了一下,一時還真是有些沒太反應過來。
嚴缺也沒有在意葉小孤的臉色,接著說道。
“這女人做的也就是這些賣弄純.情之舉,實則暗有圖謀。竹籃打水不過一場空,這女人卻是蛇蠍,只會給你更痛的。”
話語落下,嚴缺也沒有等葉小孤開口,身形一晃,瞬息消失不見。
葉小孤一臉錯愕的看着懷裡的任含香,一時還真是感覺自己這光頭都綠上了幾分。
任含香似乎也知道這個情況有些不妙,躲在葉小孤懷裡也不見抬頭。
“還躲什麼啊,任老師,麻煩你幫我看看我腦袋上是不是有點兒綠啊?”
葉小孤緩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看着任含香,陰陽怪氣的說道。
任含香聞言,一時也沒有應聲,就抱着葉小孤也不見抬頭。
葉小孤微微皺了皺眉頭,本來還想和任含香鬧一陣,但是看着任含香白皙的美背,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如果是平常,一起坐在沙發上吃瓜子,看電視,葉小孤說不定也不會罷休。
但是眼下這個場合,葉小孤佔盡了便宜,眼下再推鍋拆炤的,的確是有些不合適。
“..............................你們朝天宮還有多少人?”
沉默了一會兒,葉小孤撫了撫任含香的頭髮,隨口說道。
任含香聽見葉小孤沒有再說嚴缺的事,仍舊是沒有抬頭,只不過還是含糊的應了一句。
“你想幹什麼?”
葉小孤聞言,看着任含香的側臉,隨口說道。
“你們這朝天宮要是美.女太多,可以叫我給你們義務服務,我也不要別的,就是第一次讓我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