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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打得越凶,元影心裡的怒火也就消失得很快。

“這樣你就開心了嗎?”祁澤忽的問道。

“當然。”元影想也沒想的回道。

元影半眯起眼睛又說道:“她們傷害了我,你不是說要我懲罰她們嗎?那我就讓她們也感受一下我當時的感覺。”

聽了元影的話後,祁澤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他看向吃驚的坐在地上的柳荷問道:“那你要怎麼處置這件事的主謀?”

氣我話音一落,元影腦海里突然冒出了兩個字:活剮!

元影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嚇到了,腳下有些不穩的往後軟了一下,她連忙抬眸看向癱坐在不遠處的柳荷。

她已經不想問為什麼柳荷會在馬上上對她冷嘲熱諷,和傷害她,現在她只想讓柳荷感受到她的殘忍!

元影抬起腳一步一步地走向柳荷,雙眸盯着柳荷那張如花似玉的臉,她腦海里突然冒出那張令人作嘔的相國的臉。

為什麼會突然冒出那個人的臉?

元影疑惑的眯了眯眼盯着柳荷,柳荷被盯的心裡發怵有些害怕的垂眸偏頭想要躲開元影的視線。

元影是近視眼,眼神兒不好,可這一刻她居然覺得眼前這貌美如花,如花似玉的人和相國有許多相像之處。

現在柳荷偏頭不讓她看,她就越發的覺得有什麼,抬眸示意一旁的僕人抓住柳荷。

僕人很聰明上來就用力的抓住了柳荷的肩膀,並迫使她看向元影,元影盯着柳荷的臉,忽然一張和柳荷很想像的臉出現在了她眼前。

那張臉和柳荷還有着幾分神韻,更多的倒是十分的想被離殤穿透胸口的相國!

忽然那張臉變得透明,隨後陷入了柳荷的臉中,同時元影腦海里冒出了個大膽的猜測……

她抬手示意僕人們鬆開手,隨後笑意盈盈的回頭對祁澤說道:“我要她做我的奴隸,哦不,我可以懲罰她做我幾天的丫鬟嗎?”

不是嘲諷她看不起她嗎?如今她靠山在背,看她不折磨死她!

祁澤當然是不會拒絕他喜歡的女子,當即就同意了。

夜晚降臨,元影剛和祁澤吃完了飯回到了祁澤給她安排的房間里,柳荷作為她的丫鬟也是跟了進來的。

不知道她做了什麼,現在的柳荷看上去像是怕及了她一樣,剛好也整合她意。

元影坐在椅子上淺笑着看了眼柳荷,笑意盈盈的說道:“我還記得有人在來的路上,說我長得那是個着急啊,面黃肌瘦皮膚黝黑。”

她說著頓了頓抬眼悄悄的看了眼站在一旁柳荷,只見柳荷再聽完她說的話後立馬就變得有些惶恐了起來。

看着她的樣子,元影十分的開心。摸着自己的臉頰又說道:“看來我的好好的調理一下皮膚了,去給我端一盆洗腳水來,要燙一點我要泡腳養養生。”

說完便又抬眸盯着柳荷,柳荷的大小姐脾氣完全被白天那一場懲罰給嚇懵了,聽到她的吩咐後,着急忙慌的跑了出來。

柳荷一跨出門檻,元影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使喚一個原本狗眼看人低的人,還真是讓人心情愉快呢,但是她不會讓她那麼好過的!

等了約莫有十來分鐘的樣子柳荷才把水端了過過來,然而她雙腳剛跨過門檻往前走了一步,整個人突然一下就往前撲了過去——

“嘩啦”的水聲一下響起頓時柳荷的腦袋就被淋濕了,同時也響起了“咣當”的金盆落地聲,簡直“清脆悅耳”。

“哈哈~”

這一系列聲音過後,房間里又響起了猖狂的笑聲。發出笑聲的正是元影,此刻她一臉春風得意的背着手大笑着走了過來。

元影看着被淋得“冒煙”的柳荷就大笑不止,他一邊大笑着一邊指着門檻說道:“柳荷姑娘走路不看路的嗎?腳下那麼大一根繩子擺在你前面,你的眼睛是當裝飾品的嗎?”

聞言,“熱氣騰騰”的柳荷看向自己的腳下,她的腳下赫然懸着一根長繩子。

那根長繩可以元影在這房間翻箱倒櫃的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也幸虧柳荷的動作慢,不然她都以為剛好找到繩子綁着的時候,柳荷就回來了到時這個計劃就失敗。不過好在一切都往她想的好的方向去發展了。

柳荷不是傻子,她一眼就看出了是誰幹的,她想謾罵,她想指着她的鼻子問她哪裡來的膽子敢對以前的主人這樣!

可是不能,她不可以說,到時候她就會知道她是相國府的人了。

柳荷快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和衣服,然後她端起水盆,輕輕地對元影說道:“我馬上在去打一盆來。”

一說完她就端着水盆跑了出去。

門口綁着繩子元影沒有解開,她現在坐在椅子上,一邊等待着柳荷的回來一邊思考着她對柳荷的懲罰是不是太輕鬆了。

還沒想到接下來怎麼把柳荷整崩潰的時候,柳荷就有重新端着一盆水走了回來,這次她進門的時候變得小心翼翼多了,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了進來?

元影看着她那副笑了,這次她可不是用繩子等着她,而是……

柳荷剛把金水盆放在元影的腳下,元影就一腳踢翻了它,並怒吼道:“我說沒說過我要燙一點的水,你看你端的這個水一點白煙都不冒,絕對是冷水是不是故意想報復我啊?”

“你……”柳荷氣憤的瞪着元影,她很想教訓一頓元影,可是這裡沒有人能幫助她,而且門外不遠處就有士兵把守着。

柳荷只好忍着怒氣,再次端起金盆子走出了門。

見狀元影伏在門口盯着柳荷的背影遠去,剛才在和祁澤吃晚飯的時候,祁澤說要去相國府看看情況,叫她在房間里好好的獃著。

經過她的打探,現在天師府里的男主人們都去了相國府,現在也就天師的夫人和祁澤兩個師弟的小妾在府中。

府內一個有四個院子,分別就是春夏秋冬,天師和他的三個徒弟剛好一人一個院子,而天師府的書房就在秋院的旁邊,而她剛好就在秋院。

那天讓她穿越過來的盒子定然不是個普通盒子,按照電視劇里演的,貴重東西都在書房裡藏着。

現在這府里,人剛剛都不在,她現在不去找盒子更待何時?

因為祁澤下過命令,所有元影的可以在秋院里來去自如,去書房當然得她一個人去,然而她卻找不到路!

這走着走着就瞎轉悠到了秋院的廚房這邊,元影一眼望去剛好就看到柳荷和一個伙夫模樣的人坐在廚房門口的井邊。

“厲害啊,知道我針對你,你就在這邊拖延這時間。”

元影氣哼哼的說著,不過也好,她也方便去書房走一趟,等她回來看她怎麼報復!

天師府是個肯定的土豪府,就光現在用過晚膳後廚房的燭火都還是燈火通明的狀態,一點都不知道節約用燭給自己主子省點。

廚房的燭光太多,亮得又遠,元影只好蹲下來貓着腰一步一步慢慢的走着,然而她剛蹲下來就看到一旁的草叢裡躺着一個紙包。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一把抓過紙包打量了起來,紙包就手掌大小還折成一個三角形,她捏了捏覺得裡面包着的似乎是粉末狀的東西。

元影把紙包翻了一面,就見紙包這一面上寫着一個大大的黑色的字。本來她以為她不會認到上面的字的,然而她出乎意料的看清了那個字。

春!

“春?葯?”元影驚訝的瞪大了雙眸。

下意識的她想要問一問氣味看不看是真是假,但隨即想到她又不是學醫的,又沒聞過春?葯?的問道,聞了也不知真假。

只好作罷,但是她還是順勢把紙包放進了懷裡。

元影潛進書房的時候剛好是月光照到書房裡的時間,她這個運氣啊,剛好和月光碰上,前面她就一直在想黑燈瞎火的怎麼找東西。

電視劇里找東西時照亮的火摺子她根本就沒拿!哦不,是根本就沒想過要拿。因為她覺得她能一下就成功的,只想着先來探探路。

皎潔的月光撒在地面上,元影虛着眼藉著月光打量起了周圍。她現在似乎是在一個書桌的面前,因為她有摸到了冰涼的桌面。

月光灑進來的直徑並不大,照亮的也是一塊什麼都沒有的空白地方?。看來她得先離開了,然後準備好東西等有機會的是再來,爭取成功,因為沒有亮光可以讓她這個近視眼繼續前行。

元影輕聲的嘆了口氣轉身準備離去,然而就在她轉身的時候她的手忽然碰到了一個冰冷的物體隨即她就把那物體給滑到了地上。

“砰”的落地聲,在安靜的書房裡顯得極為大聲,嚇得元影差點要挑了起來。

不過好在她進來嗯的時候就在外面蹲了幾分鐘,發現根本就沒人會來這邊守夜,現在她只希望這東西掉下去的時候沒被經過的人聽到聲音。

元影拂了下頭髮彎腰去尋找着東西掉落的方向,忽然間一個抬眸她看到月光灑着的地方多出了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