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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萬程就咧着嘴笑了說:“丫頭你真是不得了,什麼都瞞不過你。”

徐潔就看看他,剛想說什麼,車子已經到了樓下。

兩個人泊好車,然後就上樓,進門開燈,換鞋。

劉萬程就問:“看電視還是洗洗睡?”

徐潔說:“這才幾點?我沒事幹天天在家裡睡覺了。我看會兒電視,你累了就睡,睡前洗澡!”

劉萬程就拖住要去客廳看電視的徐潔說:“一起洗。”

徐潔沒辦法,就和他一起回卧室換睡衣。脫了上衣,把胸衣解開,看劉萬程盯着她,就主動靠牆站好,把兩隻胳膊抬起來,也不說話。

劉萬程就過去,用手在她胸上來回慢慢按,問她:“我不在家,你檢查不檢查?”

徐潔有些不耐煩,回答說:“檢查,天天檢查,行了吧?”

看他鬆了手,就去找自己的睡衣穿上,嘴裡嘟囔:“跟個娘們兒似的,整天嘮嘮叨叨,煩死!”

劉萬程在她身後,也換睡衣,邊穿邊說:“你以為我願意啊?你要是聽話,讓我放心,我才不願意嘮叨。”

徐潔做個堵耳朵的手勢,再沖他做個鬼臉,穿了拖鞋,踢踢拖拖地去浴室了。劉萬程無奈地搖搖頭,跟在她屁股後面。

徐潔開了淋浴,自己站在下面,讓水淋在自己身體上。劉萬程就走過去,從後面抱着她,兩個人一起淋浴。淋一會兒,關了淋浴,劉萬程用浴花沾了沐浴露,給徐潔往身上抹。抹遍了全身,又伸手在草地那兒給她揉搓一會兒,這才把浴花給了徐潔。

徐潔再給他抹沐浴露,也是到了下面,故意多揉搓一會兒,又握住了,來回動幾下,劉萬程下面就挺拔起來。徐潔就抬頭望着他笑。

劉萬程責怪地拍拍她腦袋,開了淋浴,水下來,沖的滿地都是白白的泡沫。

兩個人換着擦乾了身子,劉萬程一貓腰,就把徐潔抱起來,進了卧室。

半個小時之後,兩個人就相互摟抱着,躲在被窩裡,沒了動靜。

好一會兒,徐潔說:“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憋什麼壞呢。”

劉萬程摟着她,輕揉着她的小兔子,半天笑了說:“給戴曉嵩找個老婆啊。”

徐潔就抬起頭來看着他問:“戴曉嵩不是和張靜在一起了嗎,你怎麼還給他找老婆?”

劉萬程壞笑說:“你忘啦,當初張靜找戴曉嵩幹什麼來啦?她給我下套,還不興我還回來呀?”

徐潔就打開他握着自己胸的手,認真說:“你這可不行。當初張靜沒有惡意,你這不成心要拆散人家嗎?你要真這麼干,我不同意!明天我就把那個管寧寧給開除了!”

劉萬程就摟住她,待她不往外掙扎了才說:“這不是我的主意,是張靜自己的主意。”

徐潔就奇怪地看着他,她讓他給說迷糊了。

劉萬程就把張靜自己說的,和戴曉嵩在一起的事情說給徐潔聽。最後說:“如果他們之間只是沒有感情,我也不想摻和。沒有感情可以慢慢培養嘛。可是,這戴曉嵩有點太噁心人了,張靜又有潔癖,這兩個人在一起,張靜這不活受罪嗎?當初是我把他們給硬撮合到一起的,這事兒辦的,有點對不住人家了。”

徐潔卻許久不說話,就那麼在劉萬程懷裡,一動不動。

劉萬程就奇怪地看着她問:“你怎麼了?”

徐潔忽然幽幽地問他:“張靜怎麼連床上的事都跟你說啊?”

劉萬程心裡就一沉,壞了,徐潔心細,聽出不對勁來了。

他反應也不慢,立刻就回答說:“她不讓戴曉嵩給折騰的實在受不了嘛,我又不願意幫她調管寧寧,她只好跟我實話實說了唄。再說,我們一直關係處的不錯,她拿我當親弟弟,有什麼話不能說啊?”

劉萬程對徐潔說瞎話的時候,往往比說真話條理更清晰,邏輯更合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在他的心裡,徐潔始終是一個純潔而美好的女人,心底善良而又單純。他不想讓這世界的污濁,還有自己內心的灰暗玷染了他。

這就好比是一張潔白的宣紙,需要更高級的畫家來描繪一幅絕世名畫,才配得上這紙的潔白。

他不是名畫家,連一個蹩腳的畫家都算不上。他不應該在這張潔白的有些聖潔的紙上,亂塗亂畫。

可是,這張聖潔的白紙,卻是屬於他的。

所以,從外面幹了壞事回來,他要編織一些善意的謊言,來掩蓋事實,保持這張紙的潔白,不讓她知道外面社會的污濁,以免受到污染。

劉萬程這樣的想法,就過於天真和一廂情願了。

這污濁,是不會放過哪怕一個角落的。你只要在這裡面生活,就不可能不去耳炫目染。滿世界的污濁,又哪裡肯留下一塊潔白的聖地?

況且,徐潔身邊還有個混社會的徐艷。徐潔不聾不瞎,什麼污濁看不到?她心裡早就明白,隨着劉萬程財富的不斷增加,他們身份地位的不斷升高,再像以前在工廠里的時候那樣,保持兩個人理想的二人世界,保持那樣一份純美的愛情,無異於痴人說夢了。

男人再純潔,也不能離開這個污濁的世界去獨立存活,那樣,他只能是個沒有出息的窮小子。

要保持純潔,最好就是乾脆遁入深山,餐風飲露,不要財富,也不會有女人。

男人得去創造財富,得去結交那些能給他財富的人,得去融入這個污濁的世界。

徐潔有時候想不開,就會想,如果當初知道是這個結局,她寧可不要劉萬程有錢,寧可再去過那些沒有錢的日子。

但大多數的時候,她還是可以想開的。她已經跟着劉萬程,坐上了一艘沒有回程票的船,回頭已經不可能了。

徐潔的苦悶,除了跟姐姐徐艷說說,沒有第二個人可以說。有時候劉萬程幾天不回來,吳曉波也沒有人影,她就會跑到徐艷家裡住下,直到他們當中有一個回來。

姊妹兩個在一起,就難免要討論她們的男人。

劉萬程除了有個高秀菊,這對徐潔來說還是秘密,其餘他還是比較潔身自好的。逢場作戲的事有,真正去鬼混,他還不至於。

他有健身房的年卡,沒有事的時候,經常過去鍛煉,身體一直保持的不錯。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同時滿足高秀菊和徐潔,完全沒有問題。

可是,這是很難做到的事情。正如他自己說的那樣,公司自身的業務,加上各種應酬,一月有半月可以在家裡,就算不錯了。

在外面應酬的太晚,他不願讓徐潔看到自己醉醺醺的樣子不高興,也就不回家了。

所以,劉萬程每次回來,都盡量保持精神抖擻,第一件事要做的,自然也是要滿足徐潔的生理需求。

即便是這樣,徐潔寂寞的時候也是很多,她畢竟只有二十七歲。

這些寂寞積攢久了,難免和姐姐在一起的時候,就會說出來。

可她想不到,徐艷還不如她。

吳曉波主管公司的銷售業務,出差在外面的時間比在家的時間還多。這小子原來就有沾花惹草的習慣,經常出入各種měinǚ如雲的場合,老婆又不在身邊,早就舊病複發了。

當徐潔問徐艷這個問題的時候,徐艷說的很自然:“我們很少很少。有時候是為了維持感情,有時候是他確實需要,但這樣的時候太少了。我都三十好幾了,哪有十幾二十來歲的小姑娘有吸引力?我有自知之明的。”

徐艷從小就在社會上混,社會上的齷齪見的多了。她倒可以體諒吳曉波,即便吳曉波有時候回來,愧疚地想要補償她,她反而會躲開他,不願意吳曉波過份的纏着她。

男人要保持這份身家,維持住自己的社會地位,需要在外面應酬許多事情,已經很累了,回來再為了欺騙自己的老婆,不讓老婆起疑心,強自打起精神來糾纏老婆,身體會受不了,會短命的!沒有必要再回來假裝殷勤,還是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所以,做為吳曉波的老婆,徐艷懂得節制,懂得愛護吳曉波的身體。

徐潔很佩服姐姐可以這樣想的開,她也想像姐姐對待吳曉波一樣去對待劉萬程,做個好太太,可是,她做不到。

“看到他無精打采地回來,我心裡自然而然地就會想象他在外面和陌生女人胡天胡地的場景,心裡莫名就會升起一股怒火,就想着要和他吵架發泄!所以,他在外面應酬晚了,一般不會回來,直接就回辦公室睡去了。”她對徐艷這樣說。

徐艷就勸她說:“你這樣是不行的,時間長了,他會厭惡你的。你要知道,你已經不是一般人,你是萬程工貿的董事長,是劉太太。你難道看不到那些大老闆的太太們是怎麼當的嗎?比起那些人來,劉萬程就算很不錯了,那麼的寵你,知足吧!”

徐潔說:“我也知道他許多時候是迫不得已,也知道不應該和他吵架。可是,我就是沒法控制住自己。”

她忽而就又抱着徐艷說:“姐,我沒想到吳曉波還不如劉萬程,你太可憐了!”

徐艷就讓她給逗笑了。這個傻妹妹,活這麼大,心裡只有一個劉萬程,還是不知道什麼叫生活。她心裡反而可憐起妹妹來。

也許,徐潔見識外面的世界多了,知道富人們都是怎麼生活,融入進去,就不會整天的因為劉萬程在外面應酬,接觸其他女人而吃醋了。

於是,徐艷就開始有意無意地讓徐潔接觸自己的生活,時常帶着她一起去找朋友玩。

從早上晨跑開始,到健身中心健身,美容院美容,漸漸地,再到打牌、跳舞、瑜伽,看錶演、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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