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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寧不知道那敏的母親和開發商說了什麼,但如果,那十幾畝地是他的,就算打死他他也不會將那十多畝地承包給別人的。

一千塊錢一畝?

艹踏馬。

別說位於溫泉最中心的位置,就算是地勢平整的農耕田也得這個數了,如果靠近城區,沒有一千五一畝別人壓根就不會承包給別人的。

所以,在趙小寧眼中,那個開發商擺明了是欺負老實人了。欺負別人他不會說什麼,但欺負那敏的母親他就咽不下這口氣。

趙小寧雖然風流,卻不下流,他有自己的行事規則,但凡是他睡過的女人,都要對她們負責,那敏的母親遭人毒打,他必須要為她們娘倆討回公道。當然,不包括睡他的女人。

那管傑並沒有多說什麼,趙小寧只是一個年輕人,雖說有幾個錢,又怎能比得上城裡那個富豪?據說那人可是億萬富翁,有好幾個煤礦,無論是財力還是人力都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那敏的家很破舊,一個籬笆院,但卻顯得異常乾淨,裡面種植了一些當季的蔬菜。一間青瓦房坐北朝南,屋子裡壘了兩道牆,將整個房間分成兩個卧室一個客廳,裡面的擺設也都十分陳舊。尤其是客廳中間的高八仙桌上擺着一張黑白遺像和一個小型香爐,很明顯應該是那敏的父親了。

趙小寧剛剛進去,那敏眼眶紅腫的攙扶出一個中年婦人,四十多歲的年紀,很普通的長相,只見她氣色蒼白,呼吸也很不均勻:“小寧,這是我媽。”那敏介紹了一句。

李向英雖然有病在身,但得知女兒帶着男朋友回家,還是執意出門相迎。

“小寧,我聽敏敏說了你的事,謝謝,謝謝你。”李向英感激的說。

趙小寧連忙道:“阿姨,我做這些不都是應該的嗎?您快坐下,我幫你把把脈。正巧我學過一段時間的中醫,或許就能讓您減少些病痛。”

李向英和那管傑無比愣了下,農村人信中醫的比較多,他們壓根就不相信趙小寧懂得醫術。雖然如此,但卻沒有拒絕趙小寧的提議,遠來是客,加上還是那敏的男朋友,這點面子肯定要給的。

那敏也露出詫異之色,顯然沒想到趙小寧竟然也懂醫術,這讓她眼中閃過一抹期待的目光。趙爺說有辦法減少母親的病痛肯定就有辦法。

對於趙小寧,那敏已經產生了一種盲目的信任,就算趙小寧指着一個男人說他能生孩子她也相信。

李向英和那管傑並不相信趙小寧的話,但很快二人的眼神就變了,單單是搭脈和切脈的手法就能證明趙小寧懂醫術。光看他搭脈和切脈的姿勢就比村子裡那個老中醫還要標準和正軌。

“氣血瘀結導致的呼吸不暢,不是什麼大問題,我幫您老按摩下肩膀就可以了。”感受了李向英的病情,趙小寧有了判斷。

換做別人,他肯定會開上幾幅湯藥,畢竟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只要按時吃藥三五天就能痊癒。

李向英不是別人,這可是那敏的母親,無論如何趙小寧也不會讓她忍受病痛的折磨的。當即就起身來到李向英背後,伸出雙手,釋放出一縷真氣,然後輕輕按摩起來。真氣乃是無所不能的存在,完全可以將李向英體內的淤血化解了。

李向英和那管傑頓時就驚呆了,按摩也能治病?這簡直是聞所未聞啊。

還未反應過來,李向英就清楚的感覺胸口火辣辣的疼痛正在緩緩消失。這讓她大吃一驚,要知道自打挨打以來,她就連呼吸也十分困難,每次大口吸氣就像是吸入肺中一團烈火一樣。可現在,那種感覺已然消失了。

“阿姨,您現在怎麼樣了?”收回雙手,趙小寧笑着問。

“神了,真神了,我竟然一點疼痛都感受不到了。”李向英連連稱其,大口喘息了幾下也和往常一樣,絲毫沒有些許的不適。

“小寧可是神醫呢。”那敏在一旁開心的笑了起來。

那管傑懵了,我去,這真是神醫啊,竟然按摩了幾下就治好了嫂子的病,若非親眼所見打死也不能信啊。

李向英心情大好,正所謂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當即吩咐着道:“管傑,你去大旺魚塘里撈兩條魚,順便讓你二哥二嫂抓只老母雞過來幫忙做飯,今天咱們好好招待下小寧。”

“好嘞。”那管傑爽快的答應下來。

趙小寧本不想讓李向英如此大動干戈,可想了想還是算了,只要她老人家開心就由她去吧。

沒多久,那敏的二叔二嬸也來到了這邊,很普通的農村人,尤其是那管虎,個頭不高,整個人看上去特別憨厚和淳樸。

至於那敏的嬸子則是一個話嘮,不停的和趙小寧嘮家常,顯得特別熱情,彷彿真的把他當成了那家的女婿一樣。

在聊天中趙小寧得知,那管虎夫妻倆有個女兒,因為在市裡上高中所以住校不能回來,至於那管傑則是個光棍,至今還沒找到媳婦。

可能是為了慶祝那敏刑滿出獄,也可能是為了歡迎趙小寧的前來,那家表現的很隆重,吃飯前還放了一掛大地紅。噼里啪啦的聲音顯得很是喜慶。

晚餐也很豐盛,雞魚肉蛋樣樣齊全,不僅如此,李香英還做了幾個拿手小菜,雖然還沒有品嘗,但光是顏色和飄着的味道就讓人垂涎三尺了。

毫不客氣的說,李向英的廚藝比第一監獄招待所那些大廚的都要精湛,當然,家常味這三個字的味道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得出來的。

開席後,那管傑端起酒杯道:“小寧,謝謝你讓小敏提前出獄,也謝謝你治好了我大嫂的病,感謝的話三叔就不說了,一切盡在酒里。”

趙小寧端起酒杯,笑着道:“三叔,你已經把感謝的話都說完了啊。”說歸說,但還是昂起脖子將杯中的白酒喝掉。

男人喝酒,女人則是聊着私房話,尤其是那敏的母親和嬸子,得知趙小寧在監獄中的事情後更是刮目相看。

“呦,吃上了啊?”

就在這時,一個手拿芭蕉扇,穿着白色背心,黑色大褲衩的中年人面帶冷笑走了進來。

看到此人,除了趙小寧和那敏,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憤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