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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譚宗平被人生擒了,五花大綁起來。

作為送國赫赫有名的大將,待譚宗平被綁後,現場那些宋國的都一臉緊張的放下了手中的武器,紛紛選擇了投降。

其實他們也不想投降,但是趙小寧那些人太生猛了,負隅頑抗真的沒有一丁點的意義。

“老大,這些俘虜怎麼辦?”一個全身鮮血的士兵走上前來,這一戰他們大獲全勝,擊殺敵人三萬多人,雖然有些人受了傷,但是卻沒有危及到生命,可以說是首戰告捷了。

趙小寧看向那些人,低聲道:“剛才有誰向我南疆城的百姓放箭了?有的話最好站出來,我勸你們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此話一出,寒冷的大地上一片死寂,只有冷風刮過,壓根就沒有人站出來,因為誰都知道站出來之後肯定會死的。

“看來你們是想敬酒不吃吃罰酒啊!”趙小寧咧嘴一笑,他撿起身邊一把大刀,直接刺進面前一個士兵胸膛,而後道:“我勸你們不要包庇身邊的同伴,否則你們所有人都得死,他就是你們的下場。”

“趙大人手下留情,手下留情,我身邊這人剛才放箭了!”

“我身邊這傢伙也放箭了。”

趙小寧一招殺雞儆猴徹底震懾住了宋國的士兵,可能他們叫不出身邊同伴的名字,但是他們的長相卻沒有忘記。

經過篩查,最終有一把八十五人被揪了出來,全都被五花大綁着,他們神色驚恐,不斷的掙扎求饒着,可趙小寧卻沒有理會他們的求饒。

其實放箭的有很多,只不過大多都死了,只剩下這一拜八十五人。

“趙小寧,你剛才說過,冤有頭債有主,是我下令放箭射殺城中百姓,他們只是在執行軍令,何罪之有?你為何要殺我的士兵?你這樣是會遭天譴的。”譚宗平發出憤怒的咆哮。

“軍令?”趙小寧冷聲道:“軍人的天職的確是服從軍令,可軍人也是人,要懂起碼的善惡,連善惡都不懂,還活在這世間做什麼?”說到這舉起手中的大刀直接砍了下去。

“你會遭天譴!”譚宗平目赤欲裂的吼道。

趙小寧:“那他媽是老子的事。”

“來人,把這些人都給老子砍了,把他們的腦袋掛於城牆上直至化成灰燼,我要告誡天下人,這便是傷我子民的代價。”

“是!”

噗噗噗!

túshā,這是真的túshā,伴隨着一道道血霧升起,一百八十四個血淋淋的人頭滾落在地上。

“誰懂凌遲之法?”趙小寧大聲發問。

凌遲,古代最最殘忍的刑罰,沒有之一。

“老大,我會凌遲。”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子走來,他之前乃是南疆城大牢中的劊子手。

趙小寧嗯了一聲:“把譚宗平帶下去,將其凌遲處死!”說到這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姓趙的,我他媽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譚宗平不斷的掙扎着,他征戰一生,也曾幻想過自己的死亡,可是他做夢都沒想到會落得凌遲的下場。

此時他後悔了,後悔下令túshā南疆城中的百姓,如若不然怎會落得這般下場?

“你打算如何處置這些俘虜?”敖無名看向趙小寧,剛才有人已經數請了這些人的人數,足足有一萬八千三百二十一人,人數很多,甚至快比得上南疆城所有的兵力。

趙小寧道:“三十五歲以下的全都留下,其他人讓他們滾蛋,愛去哪去哪。”

南疆城目前的兵力很弱,雖然趙小寧想要擴充兵力,但也不會飢不擇食,他只會留下一些壯年。

轉眼間快要日落了,現場更是篩選出五千多三十五歲以上的宋國士兵。

“回去告訴宋匡尹,今日之仇我趙小寧記下了,總有一天會殺到金鑾殿向他討要一個說法。還有,今日所發生的事情你們都看到了,我希望你們能向世人揭穿宋匡尹醜陋的嘴臉。”趙小寧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命人打開城門,放下弔橋,帶人進入城中。

他在唐國囚禁數月獲取土豆品種的事情一旦傳開,必定能受到很多人的讚譽,而譚宗平公然下令túshā南疆城百姓的事情也註定會影響宋匡尹的名聲,正所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一次宋匡尹必定會付出慘重的代價,將直接影響他在文武百官心中的地位,這有理由趙小寧揮師北上。

“你傷的怎樣?”

剛剛進入城中,唐漁便滿臉關心的迎上前來。

“還死不了!”趙小寧虛弱的說了一句。

“嘶!”

當看到趙小寧背後的傷,以及腹部被貫穿的傷口,饒是唐漁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顯然沒想到這麼重,尤其是腹部被貫穿了,也幸好沒有傷及內臟,否則必死無疑。

“會不會女紅?”趙小寧開口。

“啊?”唐漁有點懵。

趙小寧又道:“會不會縫衣服?”

“會!”唐漁雖然是公主,可自幼從軍打仗,也時常縫補壞掉的衣服。

“那你跟我來吧!”趙小寧虛弱的說了一句,而後道:“能否把手搭在你肩上?”

“恩!”唐漁應了一聲,然後攙扶着趙小寧向著城主府走去,而此時他看到了城內聚集着的百姓,他們眼含熱淚的看着他,都很高興趙小寧能夠活着歸來。

看着他們激動的眼神,趙小寧大聲道:“諸位鄉親父老,我趙小寧向你們保證,從今往後沒有人能傷害到你們,同樣,我也為慘死的那些人們表示哀悼,不過你們放心,我趙小寧絕不是無情之人,我肯定會替他們照顧好他們的家眷,家中有老人的我替他們養老,有孩子的我替他們撫養長大,有婆娘的我幫她們說媒,總而言之一句話,他們的事就是我的事。”說著直接快步離開,他感覺很對不起他們,也不想在他們面前再昏迷一次,不想將狼狽的樣子呈現在他們眼前。

回到城主府後,趙小寧命人取來烈酒和針線,然後咬着牙,直接把烈酒澆在傷口處,這個步驟讓他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許久之後才適應了身上的疼痛。

趙小寧看向唐漁:“可以縫合傷口了!”

“縫合傷口?用針線嗎?”唐漁倒吸一口涼氣,她從未見過這種辦法,這讓她有種匪夷所思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