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好萊塢大道。
柳翩幾人吃了晚餐後,先是去了日落大道商業街買了一些東西人,然後走着走着就來到了這邊。
“這裡應該就是咱們華夏劇院了吧?”柳翩指着前面一棟青色屋頂的古代華夏風的建築。
它在這裡實在太顯眼了,碧瓦朱檐的屋頂一看就容易聯想到華夏古代建築。
“嗯,這裡就是華夏戲院。”周慕藍慢慢介紹到,“說起來,它比新華夏的建國歷史都要長,他在1927年就開幕了,那個時候,我都不清楚華夏有沒有自己拍過電影。”
“有拍過。”柳翩點點頭,“在1905年就有了,不過你知道的,因為一些原因,中間有數十年的斷層,直到77年才復蘇。”
“那真的過去很久了啊。”周慕藍唏噓道。
她家就是在那個年代來到美國的。
劉藝走到劇院前庭,看到了許多腳印和手印,還有標籤,表明了是哪位明星留下的。大部分都是華夏的電影明星,也有好萊塢的明星來這裡留下了紀念。
“我可以在這裡留下一個腳印嗎?”劉藝問道。
“如果你想的話,問題不大。”周慕藍自信道,“我可以幫你,這家劇院說起來和我家還有關係呢。”
柳翩旋即就一盆冷水潑下來,“你那破爪子有啥好留的?你把你的名字寫上面,有幾個美國人認識的?”
劉藝臉黑了,“你丫的故意打擊我是不是?”
“沒錯。”
“果然啊,你小子果然居心不良。我早就猜到你這次來美國根本不是為了讀書的,你在華夏都不讀書,跑到美國來還會轉性?你丫的就是跑到這邊來搞事的,又是拍電影又是唱歌,特么的,居然還不帶上我。你現在紅遍美國,就來嘲諷我...故意的,你絕逼是故意的!”
“無能咆哮。”柳翩聳聳肩,“你這不是廢話嘛,要讀書的話,我特地跑這麼遠幹嘛?”
“明人不說暗話,我想抽你。”劉藝板著臉。
“打人是犯法的,咱們可以發歌diss。”
“你幫我寫歌嗎?”
“我特么有病?自己罵自己?”
蕭敏無語道,“我說,你們倆還嫌平時diss得少了嗎?”
柳翩翻了個白眼,“這貨一天不抽他,他要上天。”
劉藝沒好氣地說道,“不印了,等我什麼時候成為世界大明星了,我要在這裡擺一個人體雕塑!”
柳翩打了個呵欠,“走咯走咯,咱們去其他地方逛逛。”
“......”劉藝一臉幽怨。
.......
隔天,丹尼斯經紀人刪除了上次發表的推特,重新發表了一封新的聲明,聲稱這一切都只是一個美麗的誤會,然後巴拉巴拉說了一大通讚美柳翩的話,稱柳翩的音樂emmmm...非常牛逼!!
還說他們輸得心甘情願。
這個經紀人的做法就比懟加拿大電鰻的經紀人做得要耿直一點,那個經紀人在事後乾脆說他不認識加拿大電鰻,之前那條diss的推特也不是他發的,把一切的鍋甩得乾乾淨淨。
當然,這是因為加拿大電鰻確實刷了榜,itunes榜和公告牌都制裁了他。但是柳翩就鐵打不動,跟開了金身似的,在冠軍寶座上巍峨不動,還反過來發表歌曲diss。
當丹尼斯經紀人道歉後,美國和華夏樂壇都騷動了。
這代表着美國著名歌星在一個華夏人面前認輸了?
美國:
“這是有史以來第一個靠着實力登上公告牌頂點的華夏人。”
“難以置信,他真的沒有刷榜。”
“噢,dJL的歌在我的學校非常火,我從來都不認為他刷榜了。”
“他還發了新歌diss,他是一個很有個性的人,不允許別人質疑他。”
“我突然發現他挺帥的,這是我第一次認同東方人的審美,雖然我是男的。”
“美國人又輸了。”
“我已經習慣了,去年輸給西班牙人,前年輸給荷蘭人,世界上每年都有一些現象級的音樂作品橫空出世,每次都能佔據榜單一兩個月不下榜。但老兄,你要知道,這些歌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你再看看那些歌手,他們也就這一首代表作品火遍了全球。我相信,dJL也不會例外,等着瞧吧,他以後應該很難登上榜單了。”
“美國是一個開放的國家,我們歡迎世界優秀的音樂人來這裡發展。”
華夏:
“柳翩導師又贏了?”
“又贏了?”
“嗯,贏了。”
“唉,早就知道了。看看別人開的盤口吧,賭柳翩導師輸的概率是1賠9.9,賭他贏的只有1賠0.1。”
“我滴個乖乖,都賭上了?”
“玩笑,開玩笑的。”
“散了吧,我還以為能有多大轉折呢,搞半天還是這麼壓倒性地贏了。”
“不要迷戀柳翩導師,他只是一個傳說。”
“不說了,我要去吃夜宵了,用加拿大電鰻煮的大碗寬面,很有勁道。”
“樓上怕不是中暑了?”
美國一片哀鴻遍野,華夏一片見怪不怪。反倒是身為當事人的柳翩,在這會兒坐上了前往京都的飛機。
飛機上,周慕藍透過窗戶,看着後面不斷縮小的洛杉磯,幽幽道,“環球打算再過幾天,就公布電影的真相。”
“哦。”柳翩點點頭,“差不多是時候,現在很多人都開始質疑了,沒有必要再瞞下去的必要。公開真相的話,還可以製造一個熱點,說不定又能吸引一些觀眾來看電影。”
“環球也是這麼想的,因為這兩天的票房已經開始回落,幅度有點大,他們要重新製造yúlùncìjī票房。”
說到底,《女巫布萊爾》是靠着yúlùn撐起來的,是靠着“真人真事”的噱頭和提前一兩個月的炒作,才把一部“爛片”的票房捧到這麼高。沒有這些,這部電影僅僅靠着本身還算可以的質量,拿回製片成本沒問題,但要大紅特紅,很難。
“華夏那邊怎麼樣?”柳翩問劉藝。
“你說票房嗎?”劉藝說道,“挺一般的,反響平平,只是偽紀錄片這個形式吸引了一些愛好者。至於內地么,因為沒有上映,完全沒有任何有關它的媒體消息。”
“和我預料的差不多。”柳翩說道,“環境問題,這也沒辦法。
對了,慕藍,環球打算怎麼揭露真相?”
“我也不清楚,到時候你自己看消息吧。”周慕藍聳聳肩。
.......
就在柳翩離去之際,一家飛機也在洛杉磯降落。
傑西滿面春光地走出機場,帶着身上那張存有三十多萬美金的銀行卡,來到了大街上。
他伸了個懶腰,張開雙臂,似乎想要把眼前這座紙醉金迷的城市湧入懷裡。
“多麼美味的空氣,還是那股充斥着鈔票和香水的味道。”
“洛杉磯,我回來了!”
這時,一個路人突然走到傑西面前,好奇地盯着傑西的臉看了半天。
“你是傑西?”
“老兄,你認識我?”
路人瞪大眼睛,“你不是被女巫殺死了嗎?”
傑西臉皮子一抖,翻了個白眼,“你應該忘了一件事,xiéè女巫還會其它法術,比如:復活術。”
“偶買噶的!”路人驚恐地捂住嘴,一步步後退着。傑西見狀,故意露出兇橫的模樣,“桀桀,現在,我帶着xiéè女巫的意志,回來複仇了!”
“啊啊啊!”路人被嚇得連滾帶爬,直接溜之大吉。
傑西無語地望着頭頂這片藍天,“《女巫布萊爾》是不是有點火得有點過頭了?”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