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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你怎麼樣?”發覺出五郎的病症又犯了,傅凌雪一把抱住他,焦急的詢問道。

“快鬆手。”柳媚兒從傅凌雪懷中接過已昏迷不醒的瘦弱少年,讓他平躺在地面上,伸手解開瘦弱少年的衣帶,正要扒開少年胸膛的衣物時,被旁邊的人一把攔住。

“你,你脫五郎衣物作甚?”傅凌雪面色赧然,男女授受不親,這光天化日之下,她竟是要扒開五郎的衣服。

柳媚兒抬頭瞥了他一眼,就低下頭開始查看起少年的情況,“你要是不想他出事,就快鬆手,我這是在救他。”

傅凌雪微皺着眉頭,還是依言的拿開了手,退到一旁觀看。

她懂醫術,必定比他要更了解五郎的病症,這種情形下,只要能救得五郎,也顧不得什麼禮數了。

柳媚兒把少年的外衫都剝落在兩旁,伸出食指用力在少年的穴位上狠狠的按壓了幾次,繼而又雙手合并按壓起少年的胸膛。

五郎這是剛才跑的急了,體中血液翻滾不息,毒素開始極速的往外擴散,這種情況下,她只能先把他喚醒,至於身體中的毒素,她必須儘快找到稀缺的那幾味藥材,才能把毒素給穩定下來,防止再繼續往外擴散下去。

一隻手捏緊少年的鼻孔,另一隻手微微掰開下顎,深吸一口氣後,就低下頭朝着少年的薄唇而去。

一旁的傅凌雪此時已顧不得阻止了,直接目瞪口呆的怔楞在旁,震驚的望着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

她,她親了五郎!

反覆幾次過後,柳媚兒轉頭看向少年的胸膛,皺了皺眉頭,又繼續深吸了口氣,伏下身去。

片刻,少年袒露在空氣中的胸膛,開始微微起伏。

傅凌雨迷迷濛蒙的睜開眼,就望進一雙溢滿驚喜的水眸中。

彼此的呼吸,清晰可聞,帶有一絲馨香的氣味飄入鼻中,讓他不由自主的沉醉在這美妙的氣氛中,不可自拔。

柳媚兒見他醒來,就直起身來,伸手撫上少年的脈搏,眉頭微蹙,“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毒素早已深入骨髓,浸入血脈,脈搏微淺而雜亂,情況很是不容樂觀,她必須儘快去找尋藥材配置給五郎服用。

傅凌雨懵懂的眨巴着眼睛,後知後覺,白皙的面容上驟然爆紅,媚兒她,剛才是在親他?

“五郎,我問你話呢。”柳媚兒疑惑的瞅向平躺在地面上,呆怔住的少年。

“我,我沒,沒事了。”少年漲紅了臉,頭瞥向一旁,不敢看她。

“沒事了,還不趕緊起來。”傅凌雪有些吃味的瞥了他一眼,五郎這獃子真是傻人有傻福。

“沒事,不急,你再躺着歇息會兒。”剛醒過來,身子還沒緩過勁來,最好不要立即起身。

一陣微風襲來,輕輕拂過少年白皙清瘦的胸膛,帶來些許涼意,傅凌雨臉上的紅暈又加深了幾許,支撐着身體坐起身來,如小媳婦般低垂着頭,把胸前的衣裳攏整好,緩慢的繫上衣帶。

見此柳媚兒嘴角浮起一抹笑意,五郎這是不好意思了,“你既是不想躺着,那你靠在樹榦上歇息會吧,我們稍後再回去。”伸手扶住少年的胳膊,就往大樹邊走去。

傅凌雨依然羞澀的低垂着頭,聽話的斜靠在大樹上。

柳媚兒也蹲坐在旁邊的大樹根上,腦中過濾了一張又一張藥方,最後都被她一一否定。

傅凌雪瞧見她眉頭緊皺,以為她還是再為四哥的事情所傷心,也沒上去打擾,回頭瞥見五郎依靠在大樹上,像個傻子似的無聲笑個不停,別提有多礙眼,便直接轉身走到大樹背面,背靠着樹榦閉目歇息。

過了半晌,日頭越來越毒辣,坐在大樹下納涼的三人,也不禁覺得燥熱起來。

“我們回去吧。”回過神來的柳媚兒抬頭瞅了一眼,就轉身對着倆人說道。

“好,快到晌午了,大哥二哥怕是也等急了。”傅凌雪從大樹後走了過來,彎腰準備背起地面上擺放的簍子。

“我來吧。”柳媚兒搶先一步的背上簍子,以他的破壞力,她怕他會把這簍子里的藥材全給抖落出來。

傅凌雪面色浮起一抹潮紅,這點重量他還是能背的起來的,可是瞅着女子滿臉的不信任,他不禁有些挫敗,自己在她眼中怕是個只會讀書的無用人了吧。

“五郎,我們走吧!”朝着已到面前的少年說了一聲,就往前方的山路走去。

傅凌雨緊跟女子的步伐,傅凌雪也穩穩的跟在倆人的身後。

幾人似乎是統一忽略了某人,徑直的往家中方向走去。

為了顧及到體弱的五郎,他們都是走一段路,就歇息一會,倒是耽誤了不少時間。

走了半個時辰,才走到山坡上,遠遠的遙望着矗立在山腳下的農家小院。

院門wàiwéi繞着幾人,站立在院門口,正在用力的砸着院門。

柳媚兒疑惑的看向旁邊的倆人,指了指仍舊在砸門的幾人,問道,“那幾人你們可認識?”

傅凌雪抬眼望去,疑惑的出聲道,“怎麼會是他們?”

“他們是誰?”柳媚兒見他知曉,就開口問道,那幾人看樣子來者不善啊!

“他們是何根的爹娘,還有他的妹妹。”傅凌雪微皺着眉頭輕聲的說道。

見她滿臉不解,旁邊的傅凌雨開口解釋道,“就是前日里來找三哥的那個姑娘的家人。”隨後又疑惑的說道,“只是除了三哥和何根相處得好,咱們倆家都是互不來往,今日他們怎會來我們家?”

柳媚兒聽聞,眼珠子轉了轉,她想她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連忙催促倆人快些走回家去,就大步的往前走去。

現在家裡就只有傅大哥和有傷在身的傅二哥,他們既是來者不善,必定會為難於他們。

她得趕緊回去,以免他們會吃虧。

一邊疾步的往家中走去,一邊抬眼望去,此時院門被人從里打開,她看不清那人的身形,想來定是傅二哥無疑。

圍繞在院門口的幾人見門被打開,一個婦人模樣的女人手掐着腰肢指着院門罵了幾句,隨後幾人就一股腦的往門裡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