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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凌雨見她走出老遠,驚魂未定的呼出一口氣,“薔薇這是怎麼了?不會是中邪了吧?”

傅凌雪看着遠處越來越小的黑點,直皺眉。

直到再也看不見她的身形,兩人才挪開目光。

一回頭,就見身旁的女子面無血色,整個人就像似要隨時暈倒一般,頓時嚇得不輕。

“媚兒,你怎麼了?”傅凌雨忙上前攬住她的肩膀,滿臉着急。

傅凌雪也走到旁邊,伸手扶住她,語氣擔憂,“快,把她抱回去,讓大哥瞧瞧。”

柳媚兒全身無力,眼睛疲倦的緩緩閉上,此時的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該死的系統,竟然在臨走前暗算她,要不是她時刻警惕着他們,從未鬆懈過,這次恐怕就要暴露了。

傅凌雨想抱她回去,可無奈身子孱弱,抱不動她,急切的衝著旁邊的男子說道:“六郎,你快去喊三哥過來幫忙。”

傅凌雪皺充耳不聞,直接攔腰抱起她,轉身往家中走去。

傅凌雨跟在旁邊,目光始終關切的注視着她。

一進院門,傅凌雨就大聲喊道:“三哥,媚兒暈倒了。”

只聽屋裡傳來一聲凳子落地的聲響,一道身影快速的竄了出來。

傅凌風走到跟前,緊張的看着昏睡過去的女人,“她怎麼了?”

“先進屋吧。”傅凌雪抱緊懷中的女人,看了他一眼,就徑直往東屋而去。

其餘兩人忙跟上。

東屋內,傅凌雲看到他們進來,急切的說道:“快把媚兒抱過來,我瞧瞧。”

傅凌雪抱着懷中的女子,依言走到炕邊,彎腰把她放下,站在一旁,目光擔憂的看着她。

傅凌雲伸手按上她的脈搏,眉頭緊皺,“奇怪,媚兒這脈象平穩,正常的很,怎會突然間暈倒。”他上次給媚兒把脈時,就覺得脈象有些不對勁。

人看起來虛弱竭力,可是偏脈象正常的不能再正常,這種奇異的狀況,讓他心中充滿困惑。

看了一眼炕上昏睡不醒的女子,看來也只能等她醒了,再問問她。

她本身就是名醫者,對自己的身體狀況應該是知曉的。

“大哥,她到底怎麼樣?”傅凌風看她臉色蒼白的躺在炕上,心裡擔憂的很。

其他兩兄弟也是一臉緊張的看着他。

傅凌雲抬頭看了他們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我雖看不出,但應是暫無大礙。。”

“她暈倒不是一次兩次了,會不會有什麼隱疾?”傅凌風擔心的猜測道,“大哥,你再給她好好瞧瞧吧。”

一個正常人,又怎會接二連三的暈倒。

傅凌雲點頭,查看了一番,還是和先前一樣的結論。

“看來,只能等媚兒醒了。”

傅凌雨坐在炕邊,目光擔憂的凝視着她。

腦海中似要炸裂一般,疼痛難忍,柳媚兒痛的忍不住的哼出了聲。

該死的系統,可真是夠狠的,這一擊耗費了她全身的精神力,但它也落不到好。

撕裂開空間縫隙,帶傅薔薇重生歸來,應該耗費了它不少的能量,可它今日卻作死的想要試探她,恐怕它現在也比她好不到哪裡去。

突然間,額頭上傳來幾道刺痛,接着腦海中的疼痛減輕了不少,柳媚兒這才安穩的睡去。

傅凌雲見她面容舒緩,把手中的繡花針遞給五郎。

傅凌風吹滅手中的油燈,隨手放在桌子上,目光落在她身上,“大哥,她沒事了吧。”

“沒事了,讓她好好睡一覺。”傅凌雲心疼的看着她。

昏睡中都如此難受,她的病症棘手的很,自己醫術淺薄,只能等她醒了,再向她問清楚。

……

一覺醒來,柳媚兒緩緩睜開眼,伸手撫上仍舊有些疼痛的額頭,掙扎着坐起身。

“媚兒,你醒了,感覺怎麼樣?”身旁出現一道溫潤的男聲,柳媚兒轉頭看向他,笑了笑,“已無大礙。”

傅凌雲看着她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面容,猶豫的問道:“媚兒,你的身體……”事關她的隱疾,他本不好問出口,但為了她的身體着想,只得繼續問道:“是否有什麼不適?”

柳媚兒眼波微轉,面容低落,“我身子自幼就不好,經常無故昏厥,找了很多名醫診治,就是沒有人能查看出病症所在,我雖是懂些醫術,但醫者不能自醫,卻也是無法。”說完,重重的長嘆一聲。

她現在精神力只恢復了些許,每次動用之時,都要承受耗盡精神力所帶來的副作用,這是不可避免的,為了讓他們以後不再如此緊張擔憂,她只能這般騙他們。

“原來是這樣,媚兒,不要擔心,既然這麼多年都無事,想來這病症也只是奇怪些,並無其他危害。”外祖父傳下來的醫書中,也確實有此記載,有些奇異病症,看起來古怪嚇人,但卻對人身體沒什麼傷害。

“嗯。”柳媚兒微笑着準備下炕。

傅凌雲關切的說道:“媚兒,多休息會,身子緩和些再起身。”

“睡久了,起來走走也好。”她的身體狀況如何,她清楚的很,只是精神力過渡使用,身體機能跟不上而昏倒,其他並無大礙。

剛下了炕,就見他們從外面走進來。

“媚兒,你醒了。”傅凌雨趕忙走到她身邊,“你還難受嗎?頭還疼嗎?”

柳媚兒笑着搖了搖頭,“我沒事了。”心中微微嘆息,以前在生死邊緣行走的末世,都沒見暈倒過,來這山清水秀的異世,反而接連不斷的暈倒,真是讓人愕然。

傅凌風見她面色紅潤了些,心中的大石也落了下來,“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見他們一臉擔憂的望着她,柳媚兒便把剛才的話又複述了一遍,“我這病看着嚇人,其實沒什麼大礙,你們不用擔心。”

“沒什麼事就好。”傅凌雪輕聲道,她暈過去時,真的要嚇壞他了。

傅凌風看向炕上的男子,“大哥,這病症能醫治嗎?”

不管嚴不嚴重,只要是病,對身體總歸是有壞處。

“我醫術淺薄,想不出醫治的辦法。”傅凌雲面容浮起一抹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