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住五郎,是三哥胡言亂語了。”傅凌風也覺得他剛才說的話欠妥。
傅凌雨搖了搖頭,“沒事。”
三哥只是把事情告訴他而已,雖然殘酷了些,但他不會怪他。
傅凌寒皺眉,“快些歇息會吧,下午還得去挖一條水溝。”
早晚涼快的時間段幹活,這會兒功夫熱得很,所以一個個都回家歇息,等日頭落了,再去挖水溝。
“嗯。”傅凌霜爬上炕躺下,幹了一上午的活,身子酸痛的很。
……
人群背後的傅家兄弟聽聞此話,面色難看至極。
傅凌風嗤笑一聲,“這些人竟然還知道是咱爹使銀子建的宅子。”
當年堂上的這群人,可是聯手把他們兄弟趕出宅子。
那時候他才幾歲,大冷的天,空中飄滿雪花,地上的積雪一踩就陷到膝蓋處,幾兄弟身上的棉襖都被他們給扒了去,身着單衣,冰寒刺骨,等了許久,沒見他們顧及一點血肉親情讓他們進去避避寒。
二哥背着雙腿殘疾的大哥,他和年幼的四郎一人抱着一個弟弟,後來冷的實在沒辦法,就找了個被積雪覆蓋的草垛挖了個洞,讓大哥抱着兩個尚在襁褓中的弟弟,四郎守在口子上,他和二哥去村子裡找人幫忙,索性,好心的村民還是有的,他們幾兄弟才沒有被活活凍死。
吳大福推開門,大步向院中走去。
屋中,吳大貴攬着她坐在凳子上,傅薔薇低着頭一副害羞的模樣。
伸手摸上她báinèn的面容,咽了咽口水,又向下探去。
胸前的山丘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傅薔薇不禁痛呼出聲,心底恨不得能殺了這個男人。
吳大貴聽到這道聲音,整個人興奮不已,更加用力的伸手揉捏起來。
正待受不住,起身把人抱向炕邊之時,門口傳來兩道腳步聲。
回過頭,看到吳大福面色難看的走進屋,嘿嘿笑道:“大哥,這麼快就回來了。”
吳大福目光在他懷中的女人身上落了一下,恨鐵不成鋼的怒聲道:“你這畜牲,我都對你說過多少次,兔子不吃窩邊草,你竟然去擄了鄰村的大姑娘。”
“大哥,我這……也是為了我們吳家的子嗣着想,多一個女人,成算也大些。”吳大貴放下懷中的女人,臉上堆着笑。
傅薔薇鬆了一口氣,她剛才差點就……
吳大福沉聲問道:“你碰她了?”
“還沒呢,這不是剛開始,就被大哥你給打斷了嗎。”吳大貴有些遺憾的說道。
聞言,吳大福臉色微緩,一把提起他,向外走去。
被大哥如提小雞崽般提到手中,頓時滿臉急切的喚道:“大哥,快放我下來。”
傅薔薇得了系統的提醒,跟在他們後面走出門。
一出去,就看到院wàiwéi滿了人。
“爹,娘。”
她的爹娘面容憔悴的站在前方,傅薔薇喚了一聲,就跑了過去。
吳大貴想伸手攔截,被吳大福瞪了一眼,乖乖的又把手給縮了回去。
“薔薇,我的閨女,娘可算見到你了。”陳氏滿臉淚水,手撫上她的臉頰,聲音顫抖,“他們沒對你怎麼樣吧。”
傅二河扶着她的肩膀,上下查看一遍,面色激動,“平安無事就好,平安無事就好……”
傅薔薇眸底淚光閃爍,歉意的說道:“爹娘,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我的薔薇啊,可是遭了大罪了,嗚……”陳氏心疼的一把抱住她,傅二河也環抱着她們娘倆,一家三口痛哭出聲。
薛城縮在院牆外想尋找時機救出她,現在看到她平安出來,忙走了出來,“薔薇。”
“嗯。”見她答應下來,傅凌雨笑着走到灶底。
柳媚兒拿着木盆和水瓢走到院子角落裡,從缸里舀了綠豆到盆中。
看着半缸綠豆,想着光做綠豆糕那幾樣,太單調了些。
瞥見旁邊的石磨,腦子轉了轉。
“媚兒,站在這裡,想啥呢?”傅凌霜看到她站在角落裡,便起身走了過去。
柳媚兒笑着看向他,“傅凌霜……”見他一臉幽怨的望過來,立馬改口,“四郎,你現在有空嗎,幫我磨些綠豆粉出來。”
傅凌霜聽到她這般親切的喊他,臉上頓時樂開了花,“好,你要多少,我來磨。”
蹲在院子里,手扶着木頭,幫二哥打造木桌的傅凌風,面容陰鬱的看着牆角的兩人。
傅凌寒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忙活起來。
綠豆本身就被曬好,可以直接磨成粉,和他說了一遍後,就端着盆走進廚房。
傅凌霜進廚房打了一桶水,嘴裡哼着小調,心花怒放的清洗石磨。
“閉嘴,吵死了。”傅凌風就看不得他那副德行,不就是被她喊了一聲,至於高興成這樣。
心底卻溢滿酸澀和嫉妒,他現在連四郎都比不得了。
傅凌霜不理會他,嘴巴猶不停歇的哼着小調。
“行了,都老老實實幹活。”傅凌寒頭也不抬,專心的打造手下的木頭。
兩人拿了木盆和毛巾,並肩向院外走去。
到了溪流邊,柳媚兒看向他,輕聲道:“五郎,你找個地方坐一會兒吧,我馬上就好。”
“嗯。”傅凌雨走到旁邊一塊大石頭上,背對着岸邊坐下。
柳媚兒徑直向溪流處走去,找了一處隱蔽些的地方。
現屬於盛夏,夜晚的溪水還帶有一絲熱氣。
因是生理期,她到底還顧忌着些,脫掉外衣,蹲在岸邊,浸濕布巾慢慢擦洗身子。
在家裡,一屋子男人,又沒有隱蔽的場所,她平日里就隨便洗洗,身上的泥污都敷了一層。
雖然沒有泡在水裡,但身上也洗了個乾乾淨淨。
由於沒有帶換洗衣物,便還穿上原來的那一身衣裳。
褲腿卷到膝蓋上,坐在岸邊,腳伸到溪流里泡了泡,倒是愜意的很。
傅凌雨坐在石頭上,聽到溪流邊傳來的‘嘩嘩’水聲,心裡浮起一抹異樣。
柳媚兒拿着木盆和水瓢走到院子角落裡,從缸里舀了綠豆到盆中。
看着半缸綠豆,想着光做綠豆糕那幾樣,太單調了些。
瞥見旁邊的石磨,腦子轉了轉。
“媚兒,站在這裡,想啥呢?”傅凌霜看到她站在角落裡,便起身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