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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如何?”不知怎麼回事,傅凌風心中浮起一抹不妙。

傅凌雲目光掃了他們一眼,閉上了眼睛,復又睜開,“顧xiaojie確實是身懷有孕。”

傅家幾兄弟皆是難以置信的看向他。

“大哥,怎麼可能?”傅凌風一雙桃花眼中溢滿了震驚。

顧玉萱鬆了口氣,她還真怕他們會故意診斷錯。

“行了,你大哥診斷出來的還能有假,萱兒是懷了你的孩子。”顧泰平心中也跟着鬆了口氣。

“既然是我們傅家的骨血,那就沒有流落在外的說法,三郎,你們選個日子把事情給辦了吧。”張氏這時候又恢復了貪婪的本質,心中打着算盤。

這個顧家xiaojie是鎮上的大戶人家,到時候,嫁妝必然不會少。

趙氏跟着說道:“對,你們趕緊把事情給辦了。”

“我們傅家的家事,跟你們老宅無關。”傅凌雪冷着臉看向兩個挑事的人。

張氏為了兒子的仕途之路,不敢跟他嗆聲,只得閉上嘴。

顧泰平坐在夥計搬來的凳子上,“你們說吧,這事到底該怎麼辦?”

“就算是懷孕又如何,不知道在哪裡有的野種,想往我身上按,真是做夢。”傅凌風仔細回想了一遍,他可以確信真的沒有碰過她。

聽到他無情的話語,顧玉萱眼中的淚止不住的流,“三郎,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傅凌風不屑的看着她,“我有說錯嗎?你先遞給我加了料的酒水,然後讓人打暈我,不就是為了賴上我嗎?”

“是,我承認,那杯酒確實有問題,可是那晚你對我……”

“行了,我不管你肚子里孩子是誰的,都跟我無關,休想讓我傅凌風做這個冤大頭。”傅凌風不耐煩的說道。

顧泰平氣的立馬站起身,手指着他,“傅凌風,你還想不認賬?”

“我沒做過的事,憑什麼要認?”傅凌風目光掃向院門口,此時的他,只想快些進去和她解釋清楚。

“好好好……”顧泰平怒不可歇,手一揮,“來人,把這個不負責任的畜生綁起來,我們去縣衙說理去。”

傅凌寒擋在前面,“我看誰敢。”

管傢伙計面色糾結的站在一旁。

“你們這群廢物。”顧泰平回頭罵了一聲,接着看向門口的幾人,待望見一旁站着的老者時,眼睛一亮,“若是顧某沒有猜錯的話,這位就是北山村的村長吧。”

申正直拄着拐杖走了過來,“正是。”

“申村長管轄着北山村的大小事情,不知這事該如何處理?”顧泰平問道。

申正直面色黑沉,皺眉不語。

顧泰平威脅道:“怎麼?難道一向公正的申正直也想偏幫本村人,你就不怕顏面掃地,毀了北山村的聲譽?”

要說申正直這一輩子最在乎的莫過於北山村,聽到這話,不禁一張老臉皺起。

看了一眼對峙的傅家兄弟,無奈的出聲問道:“三郎,這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傅凌風一臉堅決的回道:“不是。”

“那這……”

申正直一句話還未說完,就見一道纖細的身影往院牆上撞去。

“萱兒~”顧泰平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影,頓時奔了過去。

顧玉萱額頭上的血跡順着眼角往下流,目光卻是落在一旁冷着臉的男子身上,“三郎,你不願意認我們母子,我不勉強你,只是我顧玉萱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就算是要死,我們母子也要死在你們傅家……”

傅凌風臉色黑沉的如墨汁般。

“我的萱兒啊~,你怎麼就這麼傻,你這樣讓爹可怎麼活……”顧泰平老淚縱橫的抱着她。

傅凌雲忙滑動輪椅過去,想替她診治,只是還未碰到她,就被顧泰平一把推過去,“要是我女兒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你們償命。”

傅凌雪走過來,皺眉說道:“你不讓我大哥診治,她要是出了事,也賴不到我們身上。”

“顧老爺,人命關天,你還是讓大郎替令愛看看吧,其他的事,稍後再說。”申正直在旁勸道。

顧泰平看着頭上流血不止的女兒,也顧不得其他,忙挪動位置,讓他幫忙救治。

傅凌雲看了一眼,無奈的說道:“這裡救治實屬不便,把她抱緊屋吧。”

這話一出,傅家兄弟皆是反對聲起。

“大哥,我不同意。”傅凌風臉色極其難看,讓她進了屋,他倒時候如何也撇不清關係了。

傅凌雲嘆了口氣,“人命關天,也是無奈之舉。”目光落在顧泰平身上,“顧老爺,請。”

顧泰平忙抱起她,往院子里走去。

傅凌寒黑沉着臉給他們引路。

傅凌雲看了一眼院牆,見上面留下些許血跡,嘆息了一聲,推動着輪椅往院內而去。

申正直衝着要跟進去的張氏兩人道:“張氏趙氏,時候不早了,你們都回去吧。”

這兩個可是攪屎棍,有她們在,傅家更是要亂上幾分,他還是先把她們打發走的好。

“傅家出了大事,我這個做祖母的,去看看也是情理之中。”張氏臉上浮起一抹慈愛,只是怎麼看怎麼假。

申正直拿起拐棍敲了敲,呵斥道:“行了,你打的什麼主意,我清楚的很,都給我回去。”接着目光落在大柱子一行人上面,“你們也回去吧。”

大柱子幾人倒是乾脆,應了一聲,衝著還未進屋的傅凌雪兩人打了聲招呼,就往回村的路走去。

張氏趙氏也在申正直的監視之下,滿臉不虞的往回走。

“三郎啊!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申正直衝着站在院門口的傅凌風說道。

傅凌雪看了一眼怔住不語的三哥,只得替他回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六郎相信三哥不會做出這種事,謝謝村長的關懷。”

申正直面色凝重的望了一眼,旁邊虎視眈眈站成一排的夥計,叮囑道:“三郎,只要你問心無愧,就算是別人再如何逼迫你,也不能認。”

種種跡象雖然表明和三郎脫不了干係,但是他心中卻沒來由的相信他。

傅家亂成一鍋粥,他不好再留下來,說了幾句話後,和湯氏往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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