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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再也沒見到顧玉萱,以及顧氏眾人的身影,眾人都以為事情已經塵埃落地,也都放下了心思。

這天,廚房建造完成,傅家眾人都幫着收拾屋子。

廚房在酒坊對面,緊挨着六郎的房間,倒是方便了很多。

柳媚兒看着比原先大了幾倍的廚房,臉上掛起一抹開心的笑意。

“媚兒,廚房好大。”傅凌雨也滿臉喜悅的望着廚房。

傅凌寒端了盆水,洗乾淨手上的泥土,對着旁邊的兩人說道:“廚房建造好了,是時候打造傢具了,三郎,四郎,你們等會兒收拾好後,跟我去後山砍些木材回來。”

兩人應了聲,又去幫忙搬抬桌子。

待他們離開後,柳媚兒打着要釀酒的旗號,又鑽進了酒坊,從窗戶直接溜了出去。

若是她沒有估算錯的話,今天就是沈青萍救治忠犬的日子。

那個忠犬名叫夜五,是北荒的一名殺手,任務途中,受了重傷,被沈青萍遇到,順手救了下來,從此以後,對沈青萍忠心耿耿,為她走上高位,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今日她就要趁着沈青萍被吳氏兄弟鎖在北山村,行動不便時,搶先一步,救治或者斬殺夜五。

為了避免遇到砍樹的傅家兄弟,柳媚兒特意繞了一圈,到了深山。

腦海中回想着書中描寫的地方,雙眼四處望去。

找了良久,也沒發現一絲蛛絲馬跡,心中不禁有些挫敗。

《血色薔薇》主要描寫的就是傅薔薇的逆襲路,關於沈青萍的有些情節,都是在她的回想中出現,或直接一筆帶過。

沈青萍救治夜五這一情節,只是說她去後山採藥,碰巧遇到了一個暈過去的蒙面黑衣人。

可是她環顧四周,別說黑衣人,就是一隻黑鳥都沒有。

……

北山村

沈青萍坐在凳子上,不知怎麼回事,突然間,心中一陣恐慌。

“青萍,你沒事吧?”吳大壽手中端着一碗雞湯,見她神色不對勁,緊張的問道。

“我想出去走。”沈青萍目光情不自禁的往後山望去,就是那個方位,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深深地吸引着她過去。

吳大壽輕聲勸道:“青萍,你現在懷有身孕,孟大夫說了,前三個月最危險,不可隨意走動。”

坐在屋裡百無聊賴嗑着瓜子的吳大貴,聞言,眼珠子轉了轉,“老三,她要出去走一走,你就讓她去唄,懷着孩子,待在家中,難免有些煩悶。”

一旦離開了家,四處都是危險,不小心摔了一跤,滑了胎,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還省了他的墮胎藥。

“大壽,我真的待得悶了,你就讓我出去走走吧。”沈青萍難得軟語說道。

她心中的那股情緒越來越強烈,為了能出去印證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只能衝著這個廢物服一回軟。

吳大壽哪裡見過她這副模樣,心中頓時就軟了下來,只是神色還有些猶豫,“青萍,要不,再忍一段時間,你身子弱,我怕孩子……”

吳大貴走過來,繼續勸道:“老三,你讓她繼續待在家中,她憋得煩悶,有了心事,對肚子里的娃兒更不好。”

“大壽,我會小心,不會傷到孩子。”沈青萍知道吳大貴不安好心,但是她此時也顧不得許多,只要能出去就好。

吳大壽麵帶猶豫,看着她目露懇求,到底還是點了點頭。

沈青萍忙抬步往外走去,吳大壽兩人也跟了上去。

由於懷有身孕,吳大福為了避免傷到孩子,祛除了她身上的玄鐵鎖鏈,改讓菊花在她身上設置了一道小巧精緻的機關,材質雖然不如玄鐵鏈,但她對古代機關了解不多,卻是如何也打不開。

再加上那個不男不女的東西,竟然封了她的經脈,暗地裡又不知道給她吃了什麼藥丸,讓她一有大動作,就渾身發軟,她一直待在吳家,被身旁的兩人看的緊緊地,也沒機會去尋解藥。

三人順着山路往後山走去。

吳大壽在旁不停的勸阻,“青萍,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

沈青萍心中彷彿受到了召喚,雙腳無意識的往前方走去。

見她不理會他,吳大壽還要繼續勸道。

“老三,這才走了多久,不急,等會兒我們就回去。”吳大貴悠閑的跟着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嗑着瓜子。

越往裡走越好,到時候跌了一跤,落了胎,最好連命也喪了,省的這個臭婆娘來禍害他們家老三。

往前走了許久,沈青萍身子已疲乏勞累,但是仍然不願放慢腳步。

看着她面露疲憊之色,吳大壽趕緊拉住她的胳膊,“青萍,歇會兒再走。”

沈青萍卻不想停留,可是腦海中一陣刺痛,身子也提不起勁,只得依着他坐在一旁的大樹下。

吳大壽拿着衣袖替她扇風。

“老三,走了這麼遠的路,都渴了,你去打點水過來。”此處人際罕見,只要支開老三,到時候……

想到這裡,吳大貴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好,那你們在這裡等我,我馬上就打水回來。”見青萍嘴唇都乾燥的起皮了,吳大壽叮囑了一番,就往一旁的山路走去。

得到大哥領走前的吩咐,吳大壽相信二哥也不敢對青萍怎樣,倒也放心把她留下。

看到老三的背影漸漸消失,吳大貴的眼神驟然間就變了,走到大樹下,抬腳狠狠地踹了她一腳,看着她趴在地面上,不懷好意的笑道:“讓你享受了這麼多天的舒適日子,怕是你早就忘了,你的身份了吧,今個,二爺我就好好讓你重新記起來。”

在她身上隱蔽的部位,又掐又擰,看着她面露痛苦之色,吳大貴興奮的大笑起來。

“臭婆娘,以為肚子里懷了個娃兒,就想反了天,二爺我今個就告訴你,別說你肚子里的是孽種,就真是我吳家的種,你也不過是個傳宗接代的賤女人。”

就算沒了玄鐵鏈,依照腌貨的本事,他設置出來的機關,諒這個臭婆娘也pòjiě不了。

沈青萍忍着痛苦,雙手的指甲緊緊地抓進地面的泥土裡,心中的仇恨之火越燒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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