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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萍的家族,在天元國,就是當今的老皇帝百里問天都為之忌憚,要不然也不會發生多年前滅族之事。

現在算算時間,沈青萍的本家差不多已經在朝中再次立足了,多年前的血案洗刷清後,這個遺留在外的明珠,怕是也快要回到原有的位置。

腦海中的思緒,讓柳媚兒的面容逐漸繃緊,隨之,又笑了起來,垂眼望向懷中的兩個青瓷花瓶。

正所謂一物降一物,她懷中的這兩個青瓷花瓶,若她沒有猜錯的話,正是沈青萍吊墜空間的剋星‘陰陽玉瓶’。

柳媚兒徑直朝一處僻靜陰暗的角落走去,此時,行人都陸陸續續往家走去,街道上除了仍然在擺攤的小販,也沒剩餘多少人。

漆黑一片的角落裡,她的雙眼卻璨若星辰,一隻手空出來,放在唇邊準備咬破時,突然,腦光一閃,想起了劇情中的一幕。

沈青萍當初得到陰陽玉瓶,就是滴了普通的鮮血,從而只能簡單認主,當她遇到異士高人時,對方一番講解,她才知道錯過了什麼,想再次補救時,卻為時已晚,玉瓶已經認主,不可再次嘗試。

普通的鮮血只能簡單的使其認主,不足以激發陰陽玉瓶中的全部能量。

她要用精血認主!

集中精力,手指漸漸凝聚一滴暗紅色的精血,移到瓶口,鮮血滴落而下。

青瓷花瓶在血滴觸碰之時,瞬間綻放出耀眼的光芒,柳媚兒忙抱着花瓶朝里側躲去。

見外面無一人發覺這裡的的異常,她這才鬆懈下來,低頭看去。

只見方才的青瓷花瓶,漸漸褪去外面那層包裹着的青衣,逐漸變得晶瑩剔透。

柳媚兒又用精神力逼出一滴精血,落在另一隻青瓷花瓶上面。

兩隻散發著瑩白光芒的玉瓶籠罩住陰暗的角落,在柳媚兒驚喜的目光中,由一對普通的青瓷花瓶,變成了晶瑩剔透的玉瓶。

柳媚兒雙手緊握住花瓶,正待要放在眼前細看,卻突然間察覺到一股拉力從體內傳來,在她還未弄清緣由時,兩隻玉瓶就消失在手中。

敞亮的角落裡瞬間又恢復成一片黑暗。

她心中一慌,隨後又反應過來,閉目凝神,終於在靈魂深處探到兩團白光。

一道精神力輕輕拂去,就見兩團光芒顫動些許,接着又穩定下來。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柳媚兒緩緩地睜開眼睛。

今日竟是平白得了如此大的機緣,真是時來運轉,有了這對陰陽玉瓶,沈青萍的空間已是不成氣候,她總算有一件能製得住她的法寶。

陰陽玉瓶,萬物皆是離不開陰陽,有陰就有陽,相生又相剋,彼此相依相斥,同樣萬物也離不開五行,金木水火土……

沈青萍的芥子空間就是一個壓縮後的小世界,裡面包含萬物,只待成長,終有一日會衍生成一方世界。

而這對陰陽玉瓶與芥子空間同出一處,兩兩相剋,這段時間,她要用體內的精神力滋養玉瓶,爭取在沈青萍回來之前,完全收服,以及運用自如。

柳媚兒腳步微晃的走出了角落,失去兩滴精血,對她的傷害可想而知。

站着休息會兒,便抬步朝前面那條熱鬧的街道走去。

時候不早了,她該要找到傅家兄弟,然後回酒館歇息。

走了半條街,她終於見到手捧着大肉包子,啃得滿嘴都是油漬的四郎。

“四郎。”

聽到媚兒的聲音,傅凌霜顧不得再吃手中的肉包子,忙抬眼望去,見到她的身影,小跑着迎上去,“媚兒,你可算來了,我都等你們好久了。”

柳媚兒看着他滿嘴都是油污,可見今晚是吃的盡興,“他們呢?”

“媚兒,你沒和他們一起嗎?”

聽到他這話,就知道這憨貨還沒有和他們匯合,最後無奈,兩人結伴去尋其他幾人。

一路上,傅凌霜興高采烈的指向兩旁的攤位,不時的詢問她可否要買些什麼回去。

半晌,在他的磨磨蹭蹭下,兩人才走了一小段路。

最後柳媚兒實在是嫌他太過吵鬧,再加上兩人一路,沒有分開去尋到人的幾率大,便開口說道:“四郎,鎮上這麼大,我們分開去尋他們,找到人後,我們就直接回酒館匯合。”

傅凌霜即使不同意,但柳媚兒心意已決,最後,兩人還是分開尋找。

這邊找了一晚上,都沒有尋到人的傅凌寒二人,可見心中的擔憂,尤其是前不久,當他們遇到和她一同消失的傅薔薇,問了她,才知道兩人吃過飯後,就再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街道上的人少了,傅凌風眼中蘊滿了焦慮,“二哥,我們分頭找。”說完,就向另一條街道疾步走去。

傅凌寒依然向前,面容凝重,雙眼掃向四處。

“四郎!”不知過了多久,他發現了前方在攤位旁興緻勃勃看花燈的四郎。

傅凌霜倒是悠閑的很,手中捧着大肉包子邊走邊啃,走走停停觀看兩旁的花燈。

聽到聲音,轉過頭,咽下嘴中塞得滿滿的包子,“二哥。”

“你跑到哪裡去了?”傅凌寒見他這副清閑的模樣,怒斥道:“一晚上見不到人。”

傅凌霜面色無辜,“二哥,今天豐收節,我就在街道上看花燈。”

傅凌寒看了眼四周,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身影,也顧不得再來斥責他,“走,我們快去找柳姑娘。”

“媚兒她去找你們了,她難道沒和你們在一起嗎?”傅凌霜疑惑的問道。

聞言,傅凌寒忙詢問出聲,“你什麼時候見過她?”

“就是方才,我們碰面後,分開來尋找你們,媚兒說,等會兒找到人後,在酒館匯合。”傅凌霜回道。

見她無事,傅凌寒揪了一晚上的心,終於是鬆懈下來。

“二哥,三哥和五郎呢?”傅凌霜只瞧見他,沒有見到其他人,於是問道。

“你三哥剛和我分開,去尋找你們,五郎他……”傅凌寒眉頭皺起,“我沒有瞧見五郎。”

“沒事,今晚人多,說不定他被擠到哪個旮旯里,等會兒,他自己就會摸索回來。”傅凌霜一臉的不在意。

五郎又不是個大姑娘,走丟了,一會兒就能自己回來。

傅凌寒一想也是,便沒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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