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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二樓包廂內,袁茹蔓躺在床上,正做着美夢中,忽地,被一股大力掀起,翻在了地上。

身上劇烈的疼痛使她快速轉醒,只是當她一睜開眼,看見不遠處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黑衣少年時,頓時怔楞住了。

夜五他……他死了?

還沒有待她回過神,脖子就被一隻強而有力的手給禁錮住,她慌忙求情,“世子爺,您……快鬆手。”

百里敬軒不止沒有鬆開手,反而加大力氣,直到眼前這個他恨不得立馬掐死的女人兩眼泛白,隨時都要斷氣之時,才一把鬆開手。

袁茹蔓被拂在地面上,張着嘴大口的呼吸,好半天才緩過氣。

“你要是再敢動她,我就讓你生不如死!”百里敬軒眼中的殺意如利箭般向她射去。

剛從鬼門關走一趟的袁茹蔓,嚇得整個身子都抖動起來。

百里敬軒看都不看她一眼,大步朝外走去,在走到趴在地上的黑衣少年身邊時,一腳用力的踩到他的右手上。

頓時,一股清脆的斷骨聲在屋中傳來,直把半躺在地面上的袁茹蔓嚇得尖叫起來。

在那個可怕的男人離去多時後,袁茹蔓才驚魂未定的朝地上的那個少年看去。

“夜五你……”

少年口中溢出的痛苦聲,昭示着他尚有氣息,袁茹蔓戰戰兢兢的站起身,小心翼翼的朝他那邊走去。

黑衣少年斜躺在地面上,氣息微弱,隨時都有死去的可能。

袁茹蔓心中的害怕散去,接着湧出一股憤怒。

百里敬軒他竟然沖她的人下手,她要去寫信告訴叔叔,讓他在明王爺面前告一狀。

書中前期的百里敬軒只是個母親早逝,父親不愛的棄子。

他不敢對她如何,卻拿她的人撒氣,這是在打她的臉,袁茹蔓對這一點是看的很透徹。

袁茹蔓回想起他離去時說的那句話,腦海中浮起一抹猜想。

那個名叫柳媚兒的女人,難道他們之間……

不,不可能!

袁茹蔓在心中極力否認,只是想到那個女人絕色的樣貌,心中的嫉妒不由得冒了出來。

那個長的像狐狸精一樣的女人,難不成真的勾住了百里敬軒的心?

一想到這裡,袁茹蔓心中慌了。

這時,外面走進來一道高挑的身影。

聞到腳步聲,袁茹蔓抬頭看去,望着帶着面具的男人,眼中浮起一抹輕蔑,“你怎麼來了?”

帶着面具的青年掃了一眼地上趴着的黑衣少年,接着繞過他,走到窗前坐下,“你做了什麼,惹得他那麼生氣?”

“不用你管。”袁茹蔓走到門外,喚了一聲,就見幾個下人走過來,抬着地面上的黑衣少年出去。

面具青年露出來的薄唇勾起,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聽說他在這裡看上一個長相不錯的女子,你莫不是動了她?”

“你說他真的看上柳媚兒了?”袁茹蔓失色的大聲質問。

面具青年皺了皺眉,從來沒有女人敢對他這麼說話,要不是留着這個女人還有些用處,他怎會留着她如此猖狂。

“你快說。”袁茹蔓迫不及待的問道。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那個女人長得比她美,百里敬軒要是真的看上那個柳媚兒,那對她的皇后之位必定產生極大的影響。

面具青年看着慌亂不止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真是個愚蠢的女人。

“那個女人是鎮上酒館的老闆娘,聽說他挺上心的。”

“真的是她。”袁茹蔓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雙眼有些發怔,轉而,眼中又迸發出一股濃厚的殺意,“那個女人必須得死!”

一開始殺她,是為了報上次之仇,而這次,既然百里敬軒真的看上她了,那更留不得她。

她必須得死!

“你能殺的了她?”愚蠢的女人,剛被發現了,還敢無腦的往上沖。

袁茹蔓焦急的雙手使勁的揉捏衣角,“我……我去寫信給叔叔,讓他派人助我。”

夜五重傷,短時間內是恢復不了,她只能去請便宜叔叔派人來幫她。

面具青年冷笑一聲,“花費這麼大的精力,只是為了對付一個女人?”

“不用你管,我這就去寫信給叔叔。”袁茹蔓站起身,急切的走到床邊的柜子前拿出紙筆。

“對付一個開酒館的女人,就要請動明王爺身邊的人,要是傳出去,你覺得會帶來什麼後果。”面具青年不想多舌,可無奈這個女人太過愚笨。

袁茹蔓手中的筆一頓,接着氣的拍在桌子上,“那你說該怎麼辦?”

上次那個女人輕而易舉就掐着她的脖子,將她提走,可見是會功夫的,不好對付。

面具青年轉頭看向窗外,“那個女人是傅家兄弟娶的共妻,有六個男人,這種女人不用你動手,過不了多久,他自然會失去興緻。”

再美的女人一旦被人糟蹋過,也只是一個殘花敗柳。

“傅家兄弟……六個男人……”袁茹蔓口中輕喃,隨即雙眼一亮。

對啊,一個有六個夫君的女人,百里敬軒怎麼會真的看上她,也不過只是玩玩罷了。

面具青年光潔的下巴微仰,看向蔚藍的空中,“你現在只要牢牢的守在他身邊,想辦法佔據他的心,其他事,自然有你那位好叔叔幫忙。”

袁茹蔓眼中溢出得意的笑容,“那是當然。”她如今可是百里敬軒名正言順的女人,未來的皇妃,就算他看上別的女人,她也會想辦法除去,只不過,她現在犯不着對付一個殘花敗柳。

百里敬軒看上她又如何,明王爺也不可能會讓她進門。

面具青年望着她又變得猖狂的得意神色,眼中一片厭惡,站起身,朝外走去,在將要跨出門口之時,腳步頓住,說道:“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

袁茹蔓不在意的回道:“知道了。”

轉而想起了什麼,眼中掠過一抹不懷好意,“那個酒館老闆娘面容絕色,你就不想得到?”

面具青年眉頭皺起,沒有回話,大步離去。

袁茹蔓不屑的瞥了瞥嘴角,裝什麼裝,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望着桌子上的斷筆,想了想,還是提筆寫了起來。

她的字跡扭曲如蚯蚓,偏她還得意的不行,封住信封,喚了下人過來,吩咐幾句,

下人領命,恭敬退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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