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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媚兒微垂着頭,手撥弄算盤,“我對這些不敢興趣。”

“不敢興趣?”傅凌風眼睛眯起,這個女人摘掉他的紗巾,讓他當眾出醜,現在又一副不相干的模樣,着實讓他氣急。

客人零零散散,又進門來,柳媚兒收了銀子,交付牌子,對於身旁站着的男人,以及那道似乎要將她灼穿的視線,完全不放在心上。

……

防盜章。

實在心累,辛辛苦苦,嘔心瀝血寫的文,卻被人輕而易舉就盜走了,每次一發過文,沒多久,就出現在盜版的站台,對於一個全職作者,這實在是莫大的打擊。

等盜過此篇後,我再發正文,對給其他讀者帶來的影響,深感抱歉。

他也不確定這事是否和三郎有關,一時間,傅凌雲心中緊張不安起來。

廚房中走出來的傅凌雨立即辯駁道:“你們胡說八道,又想往我們身上潑髒水。”

“五郎,怎麼說話的,這是你親奶奶,你們怎麼能用這種口氣和長輩說話。”傅五鳳拿起姑姑的派頭,訓斥着道。

傅凌雨反擊道:“我們已經在村長面前立了斷親書,以後再無瓜葛,她不是我們的奶奶。”

“你這個混小子,翅膀硬了,當年你們逃難到北山村,要不是我收留你們,早就被野狼啃了,還容你現如今在我老婆子面前放肆。”

傅五鳳瞥了眼院門口,伸手拉了拉張氏的衣袖提醒。

張氏頓了一下,看了眼院外不知什麼時候圍過來的村民,轉而變了態度,哭訴道:“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你們短命爹娘死的早,是我老婆子把你們拉扯大,可從這個狐狸精進門開始,你們就嫌棄我老婆子,要和我這個祖母撇清關係,我這上輩子是做的啥虐呦,不止白髮人送黑髮人,幾個孫兒又這樣不孝順……”

“柳姑娘,我把馬車拉到院子里去。”傅凌寒打了聲招呼,就徑直朝院門口而去。

“媚兒,我們回家吧。”傅凌雨目光依賴的落在她身上,自她走後,他也沒了做事的心思,就一直站在這裡等着她回來。

柳媚兒揉了揉他的頭髮,“走,我們回家。”

“嗯。”

兩人朝隔壁樓閣走去,進了院門口,就瞧見拿着掃帚掃地的fēng騷男。

傅凌風抬頭看到她,嘴角上揚,“回來了。”

柳媚兒驚訝的看了一眼似乎變得有些不同的fēng騷男,可是她又瞧不出哪裡不對勁。

“飯做好了,我去炒幾個菜,就能吃飯了。”傅凌風聲音飽含了無限的溫柔,直把柳媚兒嚇得不輕。“我昨天說的話,你都忘記了?”傅凌風斜睨他一眼。

傅凌霜臉上很不情願,偏頭看向收拾灶台的女子,委屈的告狀,“媚兒,三哥不讓我吃飯。”

“飯菜是我做的,我說你可以吃,就可以吃,別管他。”她就不信了,她燒的飯,還做不了主?

聽到她說得話,傅凌霜立馬歡呼一聲,筷子朝一大碟紅燒肉伸去,夾起一塊放入口中,滿足的吃起來,接着又橫掃其他菜。

傅凌風指着旁邊桌子上的兩道菜,目光不悅的看向她,“你不會真讓我吃這些菜吧?”

聞言,傅凌風才鬆開眉頭。

走到後院,提着個菜籃子,直接從後門出去。

集市散了不少人,只留些個別攤販還在擺着攤。

柳媚兒提着菜籃子,走在街道上。

“姑娘,來看看,今個剛捉的新鮮肥魚,來一條?”路邊的攤販熱情的招呼着。

柳媚兒走過去,挑了條不大不小的魚,準備回去紅燒。

家中有不少的魚都腌制了,下次帶點到鎮上,給木頭他們下飯吃。

魚放入籃子里,柳媚兒從懷中掏出錢袋子準備付賬,冷不丁被人撞了一下,錢袋子掉在了地面上。

還未等她撿起,就見一隻骨節修長的手伸了過來。

“姑娘,你的錢袋。”一個面容儒雅,臉上掛着淡淡笑意的青年男子將錢袋遞給她。

“多謝公子。”柳媚兒輕聲道謝,接了過來。

青年男子墨眸一閃,笑容和煦,“不客氣。”

突然,清風拂來,吹落她面上的紗巾,一張絕世容顏顯露在陽光下。

四周的人皆是不由自主的發出讚歎。

“這是酒館老闆娘,原來她長得這麼美。”

“聽說她是傅家兄弟的遠方表妹,從京城過來投靠。”翌日清晨

柳媚兒到酒坊親自釀造了一批上好的酒,準備留着年中出售,好大賺一筆。

時光在忙碌中不知不覺的溜走,等柳媚兒出酒坊時,已是晌午時分。

傅凌雨挎着籃子走出廚房,看到她走出來,微笑道:“媚兒,飯菜做好了,擱在桌子上放着呢。”

“五郎,我陪你一起去。”他手中提的籃子不輕,柳媚兒伸手接了過來。

傅凌雨沒有拒絕,轉身又回廚房提了一個籃子。

兩人並肩而行,說說笑笑朝樓閣走去。

到了院門口,還沒有跨進去,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道熟悉的女聲。

“薛城,你跟我去鎮上,不要再來做木工了。”傅薔薇聲音中帶着一絲不滿。

薛城臉上浮起憨厚的笑容,“薔薇,你堂哥出的工錢不低,我做一段時間木匠活,就能多湊點銀子,等年後給你辦個風風光光的婚禮。”百里竣燁仔細的打量她全身一遍,見無事才放下心來,轉而看向一旁同樣關心望着她的冷漠男人,聲音憤怒,“管好你的女人,不然,我不介意替你出手。”

百里敬軒沒有開口,眼神卻是逐漸冰冷。

街道上,夜五儘管武功高強,卻寡不敵眾,不多時,就被暗衛活捉住。

暗衛押着他跪在冷漠男人的身前。

“還押過來做什麼,直接斬殺!”百里竣燁眼中殺意直往外冒。他的女人多次被人刺殺,這是在打他的臉。

百里敬軒眼眸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片刻,轉頭看向一旁靜默不語的女人,話語中帶着一絲歉意,“我會給你個交代。”

柳媚兒眉頭微蹙,他這話的意思是要放過夜五,或者說是袁茹蔓?

旁邊的百里竣燁面上都是嘲諷之色。

果然,在他這個侄子心中,什麼都比不得權勢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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