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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塵問完這句話,就感覺自己是個神經病。

誰沒事還去想死啊,就是一隻豬被殺的時候,也是瘋狂的掙扎,想多活一會不是嗎?

聽見蕭塵的問話,秦志丹有些茫然,甚至有些愕然。

“死,誰他娘的想死啊!”

蕭塵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承受痛苦,比死亡更需要勇氣。”

聽見蕭塵的話,秦志丹突然頭皮一陣發麻。

蕭塵拍了拍了手,從秦志丹的身上站了起來。

“既然不想死,那就好好的活着吧。”

蕭塵說完對着秦志丹露出一個陰邪的笑容。

秦志丹看見這個笑容,心中突然出現了深深的恐懼之感,雞皮疙瘩又冒了出來。

直到蕭塵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之中,這種感覺才慢慢的散去。

秦志丹從地上爬起來。眼神陰毒的看着蕭塵消失的方向,像一條被拔了牙的毒蛇。

蕭塵走在小河邊上,手上趴着一隻碩大的冥蟲。

蕭塵嘆了口氣,“活着是需要勇氣的。”

說完輕輕的將冥蟲放在地上,冥蟲吱吱的叫了幾聲,飛快的爬向遠處。

蕭塵做完這一切,慢悠悠的向著市裡最大的一間醫院走去。

蕭塵可不是閑的沒事瞎晃蕩,蕭塵昨天就已經想好了,今天要去醫院收集死氣。

死氣不同於陰氣邪氣這些東西,死氣是人或者有生命的東西,臨死之前呼出的最後一口氣。

所謂有生命,就是無論動物還是植物,都可以收集到死氣。

但是植物那一點死氣可以忽略不計,除非使出大規模的“聚靈”,不然從植物身上弄死氣那簡直就是閑的沒事找罪受。

現在這個年代,沒有戰爭,沒有大規模的疾病爆發,所以蕭塵對於死氣的收集成了一個老大難的問題。

思來想去蕭塵也只能想到醫院這個地方。

懷義醫院。

蕭塵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身上落下十幾隻冥蟲。

冥蟲圍着蕭塵一頓吱吱亂叫,蕭塵一腳踢飛一隻叫的最凶的。

“奶奶的,德性真差,叫春呢?”

冥蟲悄聲無息的潛入醫院,蕭塵閑得沒事幹就坐在醫院門口,看着來來往往那些穿着清涼的美女。

過了幾分鐘,蕭塵得到了冥蟲的反饋,有些意外的看了看醫院。

“唉,有點意思哈。”蕭塵晃蕩的進入醫院。

院長辦公室。

黃建國這幾天很是煩惱,因為醫院最近出了一件怪事。

放在太平間的屍體,很多屍體莫名奇妙地五臟六腑憑空消失不見。

而且最詭異的是,那些消失了五臟六腑的屍體表面上卻沒有一點傷痕。

要不是前幾天學校反饋回來,一具無名屍體在學生做解刨的時候沒有發現五臟六腑,這事指不定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發現。

糟糕的是,這件事不知道怎麼被傳了出去,現在整個醫院上下都人心惶惶。

而且最近有些人居然在值班的時候,看見一些屍體居然在醫院中閑逛。

已經有好幾個膽小的護士已經辭職,至於夜班值班人員,黃建國現在只能用大價錢來安撫一下了。

但是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這件事不解決,可能醫院都沒有辦法再開下去了。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黃建國揉了揉臉,強打起精神。

“進來。”

一個戴着眼鏡的斯文男人進到辦公室,男人對着黃建國點了點頭。

“文越,大師請來了嗎?”

被稱作文越的男子點點頭,隨即又有些擔心的問道:“這樣做真的沒問題嗎院長?”

黃建國撓了撓沒剩幾根頭髮的腦袋,無奈道:“我也不想,要是讓上面知道咱們搞迷信活動,誰也討不了好果子吃。”

黃建國接着又問道:“肖老來視察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文越自信的點點頭:“都準備好了,人也全部找齊了。”

黃建國滿意的點點頭,如果這次肖老視察能夠得到認可,自己這前途又可以寬不少。

太平間門口,黃建國和文越陪着一位黃袍道士站在門口。。

道袍老者一臉凝重的對着身邊的黃建國道:“這裡屍體內臟消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黃建國想了一下:“大概上個月二十五號左右,到今天就是七天。”

聽見這個數字,黃袍道人的神色愈發凝重起來。

“你們守着門口,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接近這裡。”

黃建國見道長神色凝重,有些心虛的問道:“大師,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在作怪?”

黃袍道人摸出一把符紙開始在牆壁和門上貼了起來。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食屍鬼。”

聽見食屍鬼三個字,黃建國和文越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

“這食屍鬼乃是眾多屍氣凝聚不化產生的東西,你們這醫院乃是“坐山方”,無其他樓盤主靠,也沒有山脈相依,這樣的地段容易聚陰,再加上你們又是醫院,生出一些鬼物再正常不過。”

黃袍道士一邊解釋,一邊貼符。

黃建國臉上的肌肉顫了顫,問道:“那這食屍鬼,大師有沒有把握?”

黃袍道士點點頭:“照你所說的時間來看,這食屍鬼應該形成的時間不長,還沒成氣候,要除去並不難。

聽見這話黃建國與文越皆是長長的鬆了口氣。

“文越你在這裡守着,我去外邊等肖大師。”黃建國裝模作樣的看看手錶,不文越搭話就就溜之大吉了。

文越看着離開的院長,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老東西。”

蕭塵在醫院中閑逛,從樓上走到樓下,又從樓下走到樓上,像個城鄉結合部無所事事的二流子。

這個時候門口停了突然來了一輛警車,四個警察押着一名戴着手銬的罪犯進入了醫院。

蕭塵一看差點樂出聲,“這不是小喪嗎?”

這被警察押着的犯人正是那天在安義酒吧的喪哥,只是現在的喪哥哪裡還有當日的威風。

此時的喪哥耷拉着腦袋,眼神渾濁不堪,嘴角還在不停地往下淌着哈喇子,看上去跟個二傻子沒有什麼區別。

而這四個警察中還有一個熟人,就是洛弦思的姐姐洛思柔。

蕭塵有些腦殼疼,“找死這事,還真是哪裡都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