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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在這個世界,吾族強者會踏着血與火前來迎接的。”血修羅說完,龐大的身軀突然崩碎,化為點點紅光消散在天地之間。

明海市的上空恢復了寧靜,所有人都看着天空,一切來的那麼快,消失的卻更快,有些人甚至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蕭塵飄回自己的家,這裡已經是一片狼藉,被蕭塵一腳踏出的巨大裂縫中,隨着蕭塵的到來,一絲絲的死氣從裂縫中升起。

死氣已經沒有先前那般的濃郁,看來蕭塵這次用出的那一刀,對於他本身來說消耗並不小。

當死氣回歸蕭塵身體後,蕭塵又恢復了那個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翩翩少年樣子。

蕭塵看着地上那些巨大的裂縫,不禁陷入沉思。

“聚邪吞天”,幾乎將整個明海市的陰氣與邪氣全部吸收,現在的明海市說是最‘乾淨’的城市也沒有什麼問題。

可是問題在於明海市現在只剩下正氣與陽氣,聽起來很美,但是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世間萬物皆有其運行的軌跡,一個世界要想正常的運行,講究的就是一個平衡。

就像有陰就有陽,有白天就有黑夜,有正義就有罪惡,萬物皆有對立與統一。

可是現在明海市的問題就是,這個城市所有的陰氣與邪氣都被蕭塵弄沒了。

所謂物極必反,現在正氣浩然的明海市必定會隨着時間的推移,生出一個超乎所有人想像的陰邪之物。

可能是一隻鬼王,也有可能是一位大魔,甚至是一頭大妖也不無可能。

蕭塵看着地上的巨大裂縫,似乎是在思考這個問題。

突然蕭塵將手中那把白色的狹刀抗在肩膀上,露出一個極度猥瑣的笑容。

蕭塵向著自己家跑去,嘴中念念有詞,“哈哈,管它生出什麼東西,關我屁事。”

別墅前墨瀟瀟牽着王哆哆的手,看着抗着刀,一臉猥瑣笑意的蕭塵朝着自己跑來。

墨瀟瀟下意識的護住王哆哆,神情異常的緊張。

畢竟她剛才可是全程目睹了蕭塵變身的過程,萬一這個傢伙要來個殺人滅口,墨瀟瀟知道自己只有伸脖子挨宰的份。

“蕭塵哥哥,你打敗了大怪獸嗎?”王哆哆滿眼的小星星,看着蕭塵。

蕭塵斜斜的撇了一眼,扯了扯王哆哆胖胖的臉:“小蠢貨,帶着你媽回家玩去。”

說完蕭塵就一溜煙的跑進了屋子。

墨瀟瀟滿頭的問號,事情就這樣結束了,還有小孩子帶媽媽回去玩是什麼鬼?

蕭塵來到屋中,將手中的狹刀放在茶几之上。

一脫離蕭塵右手的狹刀就開始嗡鳴起來,刀身開始顫動並且開始旋轉,似乎想要離去。

蕭塵一把按住狹刀,抹着下巴猥瑣的一笑。

“好刀,沒收。”

被蕭塵按住的狹刀發出一陣悲鳴,蕭塵卻促狹的笑道:“哎呀,小夥子不要抗拒嘛,以後跟着本帝,殺最猛的人,玩最美的刀靈,豈不美哉。”

一絲死氣順着蕭塵的手指鑽進了狹刀之中,隨着死氣的鑽入,狹刀漸漸地恢復平靜。

鳳凰山上,儒雅男子看着青衣候腿上空空的刀鞘,有些緊張的問道:“青衣怎麼樣了?”

青衣拿起腿上的刀鞘,在手中掂量了一下,淡淡道:“無間與我的聯繫被斬斷了。”

儒雅男子心中大驚,要斬去一件神兵跟主人的聯繫,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直接摸去神兵中的精神烙印。

這意味着摸去精神烙印的人,實力必須在神兵主人之上。

“是剛才與血修羅對戰的那人嗎?”儒雅男子問道。

青衣候點點頭,杵着刀鞘從地上站了起來。

看着手中的刀鞘青衣候良久蹦出兩個字。

“不虧。”

儒雅男子一口老血差點沒吐出來:“無間是你師門重寶,干係重大,你就這樣一個態度。”

青衣候卻是沒有搭理,將手中的刀鞘朝天上一拋,刀鞘瞬間消失在天上。

“你幹什麼?”儒雅男子驚道。

“成人之美,沒有刀鞘的刀難看。”青衣說完大踏步朝着山下走去。

“噗。”

儒雅男子終於沒有忍住,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青衣現在去哪裡?”

“回燕京。”

“什麼?那個神秘高手就這樣不管了了嗎?”

青衣候伸出右手食指,在儒雅男子面前比了個一。

“你是說只有一成把握能打贏?”

青衣候搖頭。

“那是他一招就能弄死你?”

青衣候再度搖頭。

“那這是什麼意思。”

青衣候收回手指,像看智障一般看着儒雅男子說道:“想打贏他,我的修為要倒退百年。”

儒雅男子愣了一下,吼道:“誰能猜到你這根手指是一百年的意思啊!再說了你今年才多少歲,九十幾歲吧,還倒退百年,你是想回娘胎嗎?打不過就明說,哪來這麼多花花腸子。”

儒雅男子跟在青衣身後,猶豫了很久說道:“對了關於前兩天有把刀落在那裡,你要不要去看看,正好你的刀現在已經沒了。”

青衣想了想:“那把刀正好落在風神涯,是命中注定嗎?”

……

蕭塵此時正在門門口躺椅上曬着太陽。對於周遭的一片狼藉,蕭塵就當沒看見一般。

此時一道白光划過天際,直直的飛向蕭塵的身邊。

“砰。”煙塵四起。

隨着煙塵的逐漸消散,一把白色的刀鞘穩穩的插在地上。

蕭塵拔起地上的刀鞘滿意的點點頭道:“喲呵,好人啊,你會活到死的。”

懷義醫院天台,肖大師面色慘白的癱坐在地上。

他的面前是一臉平靜的閉上眼睛的趙樂成,趙樂成身上插着不少的銀針。

血娘子,夜鴉,還有那名被蕭塵敲過的少女,沉默的圍在趙樂成的屍體旁。

“老朽無能。”肖大師悲痛的對着三人鞠了一躬。

夜鴉搖了搖頭:“老人家你已經儘力了。”

少女跪在老者身邊,緊緊的咬着嘴唇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但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悲傷,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大悲無言”。

……

在醫院大樓中,一個人從病床上突然彈起。

如果洛思柔在這裡肯定能認出這個人,他就是喪哥。

此時的喪哥臉色白的可怕,嘴角帶着詭異無比的笑容,讓人頭皮發麻。

??我狗的維魯斯還是強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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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