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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大師,這位是?”旁邊的男子露出疑惑之色,上下打量着林漠,發現他普普通通的,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這是我說的朋友,我就是在等他。”馮大師開口說道。

青年男子聳了聳肩膀,倒是有些好奇,畢竟馮大師看起來快七十歲了,而林漠看樣子也就十七八歲,兩人會是朋友?

“好了,我爸還等着我們呢,先回去吧。”另外一名女子微微蹙眉說道。

女子身材高挑,穿着斷袖和短褲,露出白白的肌膚,模樣還算漂亮,但卻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

“嗯。”青年點了點頭,便是和女子肩並肩大步朝着前方走去。

馮大師則和林漠走在一起,林漠詢問了一下馮大師的情況。

原來他已經在山谷內待了半個月的時間,他和妙心一起墜落懸崖後,馮大師和妙朱守候了一天,還抓了一個人過來詢問,知道那是傳聞中的‘死亡森林’,幾乎是無人能生還。

不過馮大師和妙朱並沒有離開,而是找了一個地方躲藏起來,然後看見緬國出動了大量的士兵,還有鬼巫教的人也來過,不過沒人敢深入谷底。

那些人在山谷外守候了三天之後,‘確定’林漠和妙心身亡,這才撤離。

馮大師和妙朱也跟着離開了山谷,不過馮大師並不相信林漠會死,便來到最近的鎮子等待,可是又等了一個星期還是沒見到林漠回來,心裡變有些黯然。

不過馮大師雖是能用法術聽懂當地人說話,但他身上沒錢,總不能去搶劫吧,幸好是遇到了華夏來的商人,幫對方治病,然後就跟隨在了他們身邊,衣食住行不用發愁。

走在前方的一男一女名叫彥承學,季海玬,是兩個華夏商人的兒女。

了解完一些情況之後,馮大師才看着林漠問道:“林先生,我們什麼時候會華夏,好像緬國到處都貼着你的通緝令,如果留在這裡恐怕會很危險。”

林漠雙手背負身後,不急不慢道:“不着急,我還打算去找鬼巫族的人看看。”

聽到他的話,馮大師臉上露出震驚之色。

鬼巫教是整個巫教中最厲害的教派,那些在華夏號稱‘鬼巫教’的人不過是鬼巫教派的分流罷了,如今緬國真正的鬼巫教則是真正的宗門教派,兩者實力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林先生,我那天親眼看見鬼巫教來一個很強大的dàfǎ師,我們真的要去鬼巫教嗎?”馮大師有些忐忑道。

“那又如何?敢出現在我面前,我直接把他給宰了。”

林漠神色輕鬆道。

林漠說著,食指上凝聚一道金色狹長鋒利的金色光刃,將手臂上的肌膚輕輕的劃破一道口子,不過鮮血還沒流淌出來,那被劃破的傷口變是開始快速的自我癒合。

馮大師看在眼中,心裡更加震驚,旋即想起來,當初那名鬼巫教的高人也不敢去山谷內,而林漠能平安從山谷出來,甚至實力還精進了幾分,想必是在裡面得到了什麼好處。

有林大師這樣的高人在身邊,馮大師心裡也安心了許多。

至於林漠想要找到鬼巫教的人,有兩個目的,第一個目的當然是從鬼巫教中了解一些關於‘妙雪神宮’的事情,他現在還沒搞清楚夏夢蝶為何去了妙雪神宮,又是為什麼會突然忘記了自己。

第二目的更加簡單,現在他修鍊需要海量的資源,將鬼巫教派洗劫乾淨,說不定還能讓自己的修為更增進一分。

正當林漠想到這裡的時候,已經隨着彥承學和季海玬兩人走進了一間酒店的會客廳包廂門口,門口站着兩名端着qiāngxiè,穿着軍裝的緬國士兵。

林漠微微皺了皺眉頭,他殺了摩索,緬**隊正在四處抓捕他呢。

走進包廂裡面,包廂里的面積很大,同樣站着一些士兵。一名穿着軍裝的中年男子敲着二郎腿,嘴裡叼着一根雪茄,正在吞雲吐霧,而旁邊則是坐着一名神色陰騭的老者,體內有着法力波動,是一名剛踏入初級武神的術法師。

那名術法大師正是鬼巫教的人,林漠和馮大師兩人同時皺了皺眉頭。

看樣子鬼巫教在整個緬國的地位都十分的高,甚至和軍隊聯合在了一起。

而除了這兩人之外,還有一群士兵站在他們的什時候。

沙發對面,則是坐着幾名華夏人,都穿着西裝革履,顯然是成功人士的打扮。

“爸,我回來了。”季海玬走到一名中年男子身邊,開口說道。

那中年男子正是季海玬的父親,季天元。

另外一名中年男人則是彥承學的父親,彥沽名。

兩人都是華夏的商人,不過是在緬國開設了幾間工廠而已,畢竟緬國的勞動力比國內是要低許多,人工的成本越低,工廠的效益也就越高。

至於還有一個女人看樣子是一個翻譯,還有一個帶着金絲框眼鏡的男子則是律師。

“彭將軍,如果你堅持這樣做的話,我會提起訴訟,你這種做法完全是違背你們國家法律的。”律師扶了扶眼鏡框,開口說道。

等女性翻譯將話轉給對方,那名抽雪茄的將軍不由是哈哈大笑起來,吐了一個煙圈,臉上露出狠戾之色:“跟我談法律?我跟你談槍子,要麼給我錢,要麼就把工廠給拆了。”

話音剛落,站在他身後的幾名士兵立刻將保險栓打開,槍口對準了那名律師。

看見這一幕,那名律師頓時臉色蒼白,連忙閉上了嘴巴,然後轉頭對彥沽名說道:“彥老闆,這群人簡直就是土匪,我……我說的話根本沒用啊。”

這名律師在華夏也算是有名的律師,平時別人罵了他一句,他也能將什麼罪名安在別人頭上,說的對方戰戰兢兢,生怕被他告破產,但是到了緬國,他那套完全行不通。

這是一個軍閥混雜的國家,更何況他只是一個外國人,別人怎麼會把他的話放在眼裡。

彥沽名和季天元兩人同樣緊緊皺着眉頭。

華夏經濟雖然發展迅猛,但同樣的競爭力也是十分的大,他們工廠出產的機件正是因為成本低才能得意在華夏市場具有競爭力,如果將工廠搬走,無疑是會增加用工的成本。

但對方提出的要求也是相當的無理,對方居然是要他們工廠百分之五十的利潤。

“這群人真是吃人不吐骨頭。”季海玬捏了捏拳頭,小臉上露出憤怒之色。

彥沽名和季天元兩人何嘗不知道,但是卻沒有辦法,臉上露出無奈之色。

“大不了咱們將工廠搬走,也不讓這些人賺我們的錢。”彥承學畢竟年少氣盛,忍不住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那位彭將軍突然是站起來,掏出一把阻擊槍,當場裝彈上膛,看見這一幕,眾人臉色再次僵硬起來。

“我沒時間跟你們浪費,要麼答應我的要求,要不然的話,我讓你們都沒辦法離開這裡。”彭猜冷聲說道。

“也包括我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來。

彥沽名和季天元兩人詫異的看着說話的人,是一個身形挺拔的冷酷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