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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倉溟和木璃然躺在地上的木籠子里,看着塞娜爾一直在勸說遲無極。

戰倉溟聚精會神的聽着塞娜爾和遲無極的談話。漸漸地,他從遲無極和塞娜爾的談話中聽出一絲端倪。

然後他轉頭靠近木璃然,悄聲道:“我聽遲無極和塞娜爾之間談話,覺得他們暗地裡可能達成了什麼交易。我們要小心遲無極,先靜觀其變,我總覺得他還是沒有改邪歸正。”

木璃然聽聞此言,向遲無極那邊瞥了一眼,然後對着戰倉溟點點頭,答應道:“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會注意遲無極的。”

木璃然對遲無極感到非常失望,她沒想到遲無極這麼冥頑不靈。而且,他明明都說要改邪歸正了,結果還是暗地裡跟塞娜爾有所交易。

就在木璃然邊儲蓄力氣邊胡思亂想時。塞娜爾和遲無極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兩個人打了起來。

只見遲無極一拳打在塞娜爾的身上,塞娜爾被力量所致,一雙腳不由往後急退幾步,同時嘴裡“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

塞娜爾看了看地上的吐的血,眼神漸漸變得認真了,甚至透出一絲狠辣,她沒想到遲無極這麼狠,既然他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塞娜爾心道。

塞娜爾擦了擦嘴邊的血,然後蓄集功力在腿上,向遲無極的方向踢去,遲無極扭身躲過,身體向一邊倒去。塞娜爾踢在了一塊大石頭上,石頭被力道震的粉碎,由此可見塞娜爾使了多大的力。

遲無極跟塞娜爾都使出渾身解數,兩個人打的天昏地暗,頗有一種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

戰倉溟時刻注意着遲無極和塞娜爾兩個人之間的打鬥,趁他們打的難捨難分時對着木璃然道:“璃然,我們現在可以動手了,趁他們現在無暇顧及我們。”

木璃然聞言一把舉起自己的手腕,粗暴的用手抓破自己的手腕。一滴鮮血就可以召喚陰魂,更別說木璃然抓破自己的手腕,流了一片血,很快山洞裡出現一片鬼魂,鬼哭狼嚎的聲音響徹這個山洞。

木璃然指使着鬼魂上前去打倒塞娜爾,很快塞娜爾就被一群鬼魂纏住,沒過一會兒,塞娜爾就被一群鬼魂打倒,躺在地面,生死不知。

就在木璃然鬆了一口氣時,突然間山洞裡狂風大作,滿地沙石都被吹的到處亂飛。

正當他們被風沙迷住眼時,山洞裡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木璃然一眼就認出這是時空之門,她既驚訝又感到不甘,她奮力掙扎,想要使自己不要被時空之門吸進去。

戰倉溟看到時空之門,也害怕木璃然被吸進去,他連忙抱住木璃然的腰,另一隻手扣在山壁,想要藉此以免木璃然被吸進去。就連遲無極也在旁邊拉住木璃然的手,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戰倉溟一臉悲傷的對着木璃然吼道:“璃然,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木璃然淚流不止,她哽咽到說不出話,她何嘗想離開倉溟。

可是無論她們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時空之門的吸力越來越大,戰倉溟和遲無極已經拉不住木璃然了。

他和遲無極一起被拉到時空之門門口,最後力竭,木璃然還是被時空之門吸進去了。同時,木甘辰也跟着木璃然一起被吸進時空之門。

時空之門把木璃然和木甘辰吸進門裡,眼看着木璃然就要跟戰倉溟分開了,就在這個時候遲無極飛身上前擋住了擋在時空隧道前面,一瞬間光芒消失。

風也停下了,整個山洞又恢復到一片寂靜,只有滿地的亂石提醒着他們,這裡經過一場怪事。

戰倉溟坐在上前來死死抱着木璃然,說什麼都不肯放手:“差點來不及道別。”

木璃然也是虛驚一場,她沒想到突然間時空隧道就啟動了,而且還這麼來勢洶洶。要不是遲無極擋在她前面,恐怕她跟木甘辰已經回到二十一世紀了。

本來一直想要離開,可是真到了要離開的時候,她卻猶豫了。

剛才戰場那個賣伸手過來拉她的時候,她腦海里想的是捨不得,是不想離開,甚至想就留在這裡。

可是平息下來之後,她又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弟弟。

木甘辰經過剛才時空隧道那一遭,也被震醒了,虛弱的看着木璃然:“姐,剛才怎麼回事?”

“我們差點回家了,可是又沒回成。”

木甘辰一臉失望的樣子:“好可惜,我還以為在死前可以看一看我心愛的電腦,玩一玩我最喜歡的遊戲。”

“不準胡說!”木璃然打斷了他的話,抱着木甘辰難過。

塞娜爾從未見過這樣怪異的事情,早已驚呆在了原地,驚恐的看着木璃然:“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引發這樣的異象。”

木璃然理都不想理會塞娜爾,白了她一眼:“這跟你沒關係吧?我跟你的賬還沒算完。”

本來不懼怕木璃然的,但經過剛才那一出,塞娜爾對木璃然產生了些許的恐懼,有點不太敢跟木璃然交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經過了時空隧道的洗禮,木璃然現在覺得渾身都有勁兒,塞娜爾給她吃的葯似乎已經不起作用了。

她手一揮,就剛才的傷口取出血液召喚鬼魂,這一次勢必要把塞娜爾一舉擊敗!

塞娜爾察覺到了木璃然的企圖,連忙抬手去擋。

陰魂的陰氣很重,灼燒到了塞娜爾的手腕。

“不識抬舉!”

塞娜爾一聲爆喝,祭出黃符抵擋木璃然的攻勢。

木璃然之前跟那些操控黃符的人接觸過,對他們的手法多少有些了解,但是塞娜爾手法卻很奇怪,而且力量顯然比之前那些人都厲害。

但木璃然也不擔心,黃符比起她的鮮血來說沒有任何的作用,這些鬼魂更受她的召喚。

她聚精會神,繼續向塞娜爾發起進攻,這一次使出全身的力氣。

“啊!”

塞娜爾的黃符被焚燒成灰燼,她被陰魂打倒在地上。

“看我今天不殺了你!”木璃然從遲無極手下所走長劍,向塞娜爾刺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遲無極擋在了塞娜爾的面前:“璃然,你不能這麼莽撞,暫時不還不可以殺她。”

木璃然虛着眼睛,心裡記着之前戰倉溟跟她說的話:“你到底幫誰?如果要幫這個女人,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敵人!”

遲無極眉頭緊皺,好言相勸:“你忘了她現在是什麼身份了嗎?她現在可是戰秦國的准皇后,如果你殺了她,如何能在戰秦國繼續立足?你就算不為你自己着想,也該為戰倉溟着想,他的妻子殺了戰秦國的皇后,難道你是想逼他謀反?”

這些都是木璃然還沒來得及去思考的,可是現在聽遲無極這麼一說,她開始猶豫不決。

如果沒有這些後顧之憂,她當然可以殺掉塞娜爾,可是她不能不為戰倉溟着想。

“殺了她!我們必須絕了這個後患,皇兄那邊我自己會去解釋。”

戰倉溟虛弱的喘息,被塞娜爾的藥物控制,顯得非常的無力。

木璃然還是沒有下定決心:“你到時候就把責任全都推給我,只要牽扯不到你就行了。”

“你在說什麼傻話!你我是夫妻,這些後果是該我們一起去承擔的。就算只要一個人去承擔,那這個人也該是我才對。”

戰倉溟此時雖然虛弱,說話卻鏗鏘有力。

木璃然也不再多想了,塞娜爾留不得,不管誰求情都不行!

她轉頭看向遲無極:“你現在給我讓開!我今天必須要處決了她!”

話說完,木璃然抬起了手中的劍,可就是在這個時候,從出口的山洞裡飛出一柄劍,穩穩的把她手中的劍給打掉了。

“住手!”

木璃然定睛一看,來的人竟然是戰凌軒身邊的護衛。

他們來了之後就把塞娜爾保護起來,圍住不讓木璃然再次靠近。

“你們快讓開!這個女人是扎木朗國派來的細作,目的根本不單純!”

戰凌軒的護衛卻圍着不肯讓開:“皇上說了,一定要保護好扎木朗國的女皇,否則我們都要提頭去見。”

“什麼?”木璃然大為震驚:“誰是扎木朗國的女皇?扎木朗國的皇帝不是男人嗎?”

塞娜爾笑了起來,很是猖狂:“那你可真是愚不可及了,我記得當初我跟你說過,年少的時候我得了病父皇把聖物給了我,而這聖物又是扎木朗國皇帝才能用的,你難道就聽不出來其中的問題嗎?”

木璃然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她粗心大意沒有想到這一層。

萬萬沒想到扎木朗國的皇帝居然是個女人,還是個心腸惡毒的女人。

塞娜爾有這一層身份護體,木璃然確實不能再對她動手了,殺了別國皇帝的罪名很大,她不能連累了戰倉溟。

木璃然退到一邊去,看着塞娜爾被人帶走,卻什麼都做不了。

等塞娜爾被帶走之後,遲無極上前來跟木璃然說話:“我都讓你不要衝動了,塞娜爾不是等閑之輩....”

“你怎麼知道她不是等閑之輩?”木璃然手裡的劍順勢一抬,對着遲無極的脖子。

遲無極先是一愣,隨後卻笑了起來:“你這是在懷疑我?”

木璃然不否認:“剛才塞娜爾說她是扎木朗國皇帝的時候,我們都很震驚,而你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情緒,估計你早就知道了吧?”

“如果我說並不知情,不動聲色只是我的習慣,你會相信嗎?”

木璃然很肯定的搖頭:“不會,我現在已經不會再輕易的相信你,因為你總是一次次的讓我對你失望。”

遲無極的手下見木璃然還不肯放下劍,都是一副要動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