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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是你動手的吧?抓起來!”

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龍武衛冷聲下令。

龍武衛的衣服便象徵了級別,普通的成員是純黑色,隊長是黑白二色,統領衣服上是黑紅色,至於真正的大統領則是純紅色。

“你們狼狽為奸!明明是他先動的手!”

這聲音有些熟悉,江寒有些奇怪地看去,果然發現是一個熟人。

周小婉!

她此時雙眼通紅,周圍還有兩個龍武衛打算將她抓起來。

“住手。”江寒冷漠說道。

“嗯?”那下令的龍武衛冷哼一聲,想要轉頭看看是什麼人,沒想到竟然是一位龍武衛隊長,臉色很快就變了許多。

“江寒!救救我!我是被冤枉的!你們放開我!”

周小婉用力掙脫了兩個龍武衛,來到了江寒的身邊。

“這是怎麼回事?”江寒抬頭看向領頭的龍武衛。

“我是血殺隊的孔星,我們正在這裡執法,這位隊長就不要插手了吧?”他皮笑肉不笑地走過來說道。

啪!

江寒猛然一巴掌,重重扇在了對方的臉上!

孔星被江寒一巴掌扇得頭暈目眩,他難以置信地看着江寒,吼道:“你瘋了?竟然敢打我?”

“你是個什麼東西?”江寒冷聲道。

血殺隊,周晗的下屬小隊,而且是其中名列前茅的強隊。

這個孔星恐怕是想要藉著這個名頭,讓江寒知難而退,沒有想到江寒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反正對方已經對江寒下手,江寒絲毫不介意撕破臉皮。

龍武衛規矩嚴格,孔星只是一個普通的成員,江寒身為隊長級別,給他一點教訓,誰也挑不出毛病。

“好,很好,我這就把我們隊長叫過來。”孔星反而是冷靜了下來,用可怕的眼光盯着江寒。

江寒站在原地不動,周圍沒有任何人敢靠近。

“江寒,我們還是快走吧,不要和它們正面衝突了。”周小婉緊張地拉了拉江寒的衣袖。

不過是半個多月沒見而已,江寒竟然躋身一躍,成為了龍武衛的隊長!

周小婉雖然很感激,可是也不想江寒因此招惹強敵。

“沒事,我本來就和他們有仇。”江寒輕鬆說道。

“唉。”周小婉明白自己勸不動江寒,嘆息一聲,不過也沒有離開,就站在江寒的身邊。

很快,一位與江寒身穿同樣衣服的男人走了過來。

“就是你打了我的手下?”他冷冷說道。

“樊龍隊長,就是他,我已經說出了你的名字,他還是打了我!”孔星捂着臉,怨恨說道。

樊龍走上前伸出手來:“我是血殺隊隊長,樊龍,不知閣下?”

“江寒,七號隊隊長。”

兩隻手接觸的瞬間,江寒就感到一股大力湧來。

樊龍臉上還帶着笑意,不過眼神卻帶着輕蔑。

江寒瞬間加大了力度,不過他的胳膊還是沒有任何變化,而樊龍面色一變,再也沒有了笑容。

“樊隊長是吧,管好你的狗,你不行的話我只能夠替你管了。”江寒說道。

樊龍的面容已經微微扭曲了起來,胳膊上青筋畢露,與江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就這樣吧,樊隊長,如果沒有事情我們就先走了。”

江寒忽然鬆開了手,樊龍險些倒在地上,粗重地喘息着。

周圍不時傳來竊竊私語,看向樊龍的目光也帶着疑惑,嘲笑,讓他臉色充血,站起身來大喊:“都給我滾!”

消息傳到周晗耳朵里的時候,對方正在接收着一位貌美女僕的服侍。

只見周晗慵懶地躺在床上,一位女僕坐在他的身邊,溫柔地按摩着他的全身。

“統領…”

一個大漢闖了進來,卻在周晗不滿地目光下閉上了嘴。

“一點規矩都不懂?”周晗不耐地說道。

白千山神色恐慌,連忙解釋說道:“統領,江寒那個小兔崽子現在成為了進化者,還在我們頭上踩了一腳。”

周晗翻過了身,任由女僕在自己身上施展,他說道:“低階進化者而已,還不過是一條狗,這種事情不要問我,找機會殺掉就可以了。”

白千山同樣也是低階進化者,不過他不敢反駁周晗的話。

“可是大人…我們為什麼非要針對這小子,校董會已經對我們上次很不滿了。”

周晗坐起身來,將一條毛巾覆蓋在了自己的身體上,說道:“他和葉孟有關係,軒轅兄又拜託我照顧這小子一下,校董會那邊有他,不會有多大的事情。”

“現在你明白了么?”

“明白了!”白千山汗如雨下。

“既然你都知道了,再做不成你就去守產業吧,記住,無論用任何手段都要搞死他。”

周晗站起身來,絲毫不在乎這裡還有一個男人。

白千山不敢多說,彎身退下。

……

“江寒,這次的事情真的是對方想要冤枉我,他們…”

走在回住宅區的路上,周小婉解釋,江寒卻阻止了她。

“不需要解釋了,你是我的朋友,我就會幫你。”江寒說道。

周小婉哭笑不得:“如果我真的做了什麼壞事,你也要這麼包庇我?”

“那是自然,其實我自己就已經做過不少。”江寒神色淡然。

周小婉頓時說不出話了,她曾經以為這個溫和青年是個好人,沒想到也不是善茬啊。

“上面有人果然好說話。”她感嘆說道。

周小婉回來的路上,見到了平時見過的很多幫派中人,不少還欺負過她,不過現在他們看向她的目光已經變得驚恐。

“我要離開學校一個星期,雖然可能性不大,但是你要小心一些,不要被別人抓住了把柄。”江寒還是囑咐了周小婉一下。

周小婉點了點頭:“我最近要幫一位教授做實驗,可能吃住都要在她那裡了。”

這樣江寒就放心了,對方總不至於當著一位教授的面下手,成功幾率還近乎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