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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可怕的敲門聲,而且這樣的凌晨。

今天正到輪到上官月值守下半月。

聽到外面的聲音,上官月不敢出門,而是動用了感知力。

“啊?”

跟着他驚呼一聲。

一見上官月發出這樣的驚呼,就算上官月不說,餘下眾人也都明白髮生了什麼。

沒錯,那可的影子又來了。

準確地說連影子都不能算,因為在他們面前,江寒簡直如同是虛無一般不存在,卻又真實而可怕的存在着。

幾人不出門,顯然達不到江寒的目的。

江寒所以如此,就是於他們打心理戰。

兵法有雲,攻心為上。直到他們內心崩潰之時,才時露出更多破綻之時,江寒現在的實力,還不足矣一下子應對這麼多人,特別是他們都注射過燃血藥劑,實力的提升是恐怖級的。

江寒只能用這種策略,先行打擊他們的精神,讓他感覺到恐懼和不安,然後才有下手的機會。

如果幹掉其中一個小隊,哪怕是一人,也會讓他們無法形成這樣防禦密不透風的兩個小隊。

有些一念,江寒彎腰拾起了一塊碎石,跟着朝幾人的玻璃砸去。

“讓你們敲門不給開,我砸你家玻璃。”

索性江寒就用了小孩子的招術,不開門就砸你家琉璃,可是把幾人氣壞。

“這誰家孩子?”

上官月大怒:“居然有倒霉孩子作到咱們頭上來了。元尚和,你出去看一下!”

“為什麼是我?”

“為什麼不是你,這是命令。”

硬着頭皮無尚和出去,才一露頭,江寒後面的碎石又到了。

砰!

偌大的碎石直接砸中他的腦袋,也幸虧江寒拋碎石的距離有些遠,也是他倒霉這會出來,按江寒的本意只是想砸完玻璃順便砸兩下門,然後今天的騷luàn也就差不多了,剩下的明天繼續。

要想打擊一人個的精神,這得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不能一蹴而就。

結果遠遠的江寒聽到叫罵之聲,心中大喜,用手一尖鼻子,裝出孩子的聲音,高喊:“哪個在罵你家小爺爺啊。”

一聽到聲音是個孩子,氣頭上的元尚和直接尋聲就追了出來。

但是江寒只引出一個,明天他們不上當怎麼辦,所以故意前面跑了起來。

跑着跑着,突然他又自消失不見。

砰砰砰,他又過去敲門,跟着學起了孩子的聲音:“不好了,那邊孩子家長找地來了,派人去看看。”

“什麼,元尚和這個混蛋,怎麼跟小孩子動手,馬少強你看一下!”

馬少強不情願地出來,他到外面一看,驚呼:“我草,怎麼是江寒,你別跑。”

江寒嘻嘻一笑:“就跑就跑,來啊來追啊。”

如此江寒成功引出了兩人,而聽到江寒在外面的聲音,後面上官月也是跟着追了出來。

嗯,三個人都出來了,那麼正是現在。

江寒一個隱身之下,加快腳先奔了前面的無尚和。

一道寒光陡閃,元尚和背後中刀,直接橫屍當場,而這會馬少強不過才自追到的樣子,見此情形,不由大驚,分神之下,也被江寒斬殺。

上官月見狀,嚇得掉頭就跑。

江寒後面直追起來:“有本事別跑啊,來啊來啊。你們不是要殺我嗎?”

上官月哪敢回頭,難道軒轅長源給的資料是假的,這哪裡是只有三階的實力啊,明明和他上官月同階,甚至高過了他好么。

上官月回去以後,急到裡面叫醒了楚項飛。

剛才事情緊急不說,為了保證大家都能得到最好的休息,楚項飛特間把休息的裡間弄得非常隔音,所以於剛才的情況一無所知,直到這時才從睡夢中驚醒。

“隊長這裡已經不安全了,我有直覺那暗中的鬼影,八成就是江寒,他的實力遠非三階,而是與你我相同,甚至還要高!”

聽完上官月的話,楚項飛大驚:“什麼,如此說主家騙了我們?這如何是好啊。”

上官月說:“眼下看來咱們得另外換人地方,避開江寒的追殺才行。”

此話一說,聽着都可笑,他們可是被派來追殺江寒的,現在怎麼他們要避開江寒的追殺了?

一氣又擊殺了他們兩人之後,江寒回去,剩下的事情明天在說,江寒可不想把們逼得太急,就算他們現在剩下四人,可是同時面對兩個四階進化者,就算學會了虛空刀法,江寒也覺得勝的希望不大。

還是後面依此計劃行事,如果能在解決掉他們當中一個的話,那樣就可以後面把他們一鍋端了。

江寒到是回去美美的休息了,但是可苦了楚項飛他們,大半夜的有些東西都沒有來得及拿,狼狽至極開始尋找新的落腳地點。

但是現在桑國到處都是來做任務的進化者,畢竟為了對付叛亂者,高層這次下了血本。

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甚至有些才到二階的進化者,都來冒這個險。

但是沒人知道,為什麼桑國突然好像一夜之間,多出了這許多的叛亂者,雖有高層最實發縱容和不以為然有關,但是也不會突然如此之多,好像殺完還有似的。

這一切背後,卻是屠盟一手導演出來的。

不搞出一些動靜來,怎麼讓他們放心去謀更大的局,世界格局現在基本上因為屠盟的運作,形成鼎足這勢,但是屠盟的野心並非止於此就可以了。

所以桑國發生動蕩,還有背後的推手,雖然不是江寒現在所關心的,但是江寒早晚有一天要面對這些。

第二天,江寒打算早起以後,繼續做任務,常言說人逢喜事精神爽,連今天的天公也如此作美,是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

江寒伸了一個懶腰,愜意地打了個哈欠:“嗯,今天天氣不錯,不知道一會兒去做任務,會不會有更多的收穫呢。”

才要出門,外面一群人堵住了門口,帶着的人是個刀疤臉,手裡提着一把鬼頭刀。

“你就是江寒?”

刀疤臉指着江寒問。

“怎麼閣下有什麼指教?”對於如此來者不善之人,顯然前面如王源生那套是不行的,如果換成王源生,肯定會直接說他們認錯人了。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