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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後將及腰的長髮弄乾,從空間里拿出一身復古的廣袖黑衣,斯里慢條的一件件穿上,將鞋子穿好後看了眼鏡中精緻陰鬱的臉龐配上身上的龍紋黑袍,那貴氣突現了出來。

但還不夠,掠面無表情的臉上流露出肅靜的神色,立馬變成了一位正要登基的帝王。

擺了擺衣袖上的褶皺才移步走出浴室。

出了浴室發現房內沒有那隻獵物的身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真是個不聽話的獵物。

就在這時,房門咔嚓一聲打開了,許宇軒正拿着純白色的毛巾擦着頭髮走了進來,身上只有下身圍着一條白浴巾。

他擦了兩下頭髮後一抬頭便看見了站在床邊看向他的龍紋黑袍加身的掠。

這身裝扮讓人忍不住想要臣服與她,但這身衣服是從哪裡來的?這不是他們國家的衣服,反倒與東方古國華夏的衣服很像,那個國家的人稱這種衣服為古裝,意為古時候的着裝。

原來她還不是這個國家的,好在她還會他們這個國家的語言,能夠正常溝通。

其實是因為小黑改變了傳輸到他耳中的語言,而掠,該說什麼語言就說什麼語言,懂不懂無所謂,小黑也變成了高級翻譯機。

想到這,許宇軒突然想起那個國家的人都非常團結,而且很護短,只要她們國家有人在別的國家受難了,她們一定會刨根究底的將傷害她們國家的人處罰。

這個國家的力量強大到過分,語言文明更是所有國家中最難的,他們在哪個國家發展都很順利,唯獨華夏這個國家,要想在他們國家發展,就必須經過他們的層層審核,而且審核嚴謹到用他們國家的話來說就是恨不得將他們十八代祖宗都查的清清楚楚。

如果說每個人的身份地位都是看家族的,那麼華夏人的身份地位則是看國家的,所以華夏人但凡出國的,都會受到那個國家的尊敬,誰都不敢去招惹,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知道,踏馬人家身後一個國家呢,想早點去地獄就直說。

既然這人是華夏那邊的,他還真不敢就這麼隨隨便便的就把人給上了。

許宇軒不動聲色的在腦子裡轉了一大圈彎後得出了結果。

“你在這裡好好休息,我回我的卧室去了,有什麼需要的可以跟管家說,讓他準備。”

看着突然逃跑的獵物掠笑着舔了下唇,肅靜威嚴的氣息瞬間變得陰暗詭異。

慢慢來,會越來越好玩的。

扭頭看了眼之前被她躺的有些皺紋的床帶着橡膠白手套的手在床頭處輕輕一觸,眼前寬廣的兩人床就被灰飛煙滅的半點蹤跡都沒有了。

從空間里拿出一張同色不同款的雙人床放在之前那張床的位置,這才將手套慢慢從手上取下隨手一拋,便被扔進了門口處擺放的垃圾桶內。

這邊許宇軒心緒百轉,胡思亂想了許久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半夢半醒間他看到有人來到了他的床頭,藉助床頭昏暗的燈光他看到了今天帶回家的華夏國女生。

他忙睜開雙眼警惕的看向她,他記得在睡前有鎖好門窗的。

“你怎麼進來了?”

許宇軒皺着眉心情特別不好,要不是她是華夏國的人,早把人用完扔了。

“掠。”

昏暗的燈光下她那精緻白皙的臉龐竟變得十分滲人。

“掠?”

什麼意思?

“名字。”

掠好心的提醒他一句。

許宇軒臉色都變得陰沉了。

這踏馬黑燈瞎火的跑他屋裡來就了給他說個名字?簡直有病。

許宇軒終於反應過來了,這人估計腦子有問題,這也就解釋清了為啥天都黑了她會躺在馬路中間。

看了眼她現在因為光線問題變得蒼白的臉,心裡忍不住的可惜,這麼好看的女生,怎麼就是個腦子不好的呢?

再看她也生不起來什麼氣了,指着門口道:“門在那邊,自己回屋睡去吧。”

說完,就要掀被子繼續睡去。

掠看似緩慢卻又精準的抓住他的手腕。

冰涼的觸感讓許宇軒渾身打了個寒顫,趕緊用另一隻手去掰開她的手。

“你幹什麼?趕緊放開我,小心我把保安叫過來把你趕出去。”

掠好似沒聽見一般笑的詭異,將那隻手一點點的白扯過來。

許宇軒聽見了鐵鏈的聲音,手怎麼使勁都拽不回來,心裡有些慍怒,他一男的還沒一個女生的力氣大,心態要崩。

掠小心翼翼的將鐵鏈一端栓到床頭另一端栓到他的手腕處。

當一隻手被鐵鏈拴住後許宇軒整個人都不好了,這踏馬不是腦子有問題,這簡直就是變態了好嗎?

他想要出聲喊人,掠一個眼神瞟過來他就發不了聲變成了個啞巴。

他憤怒的想要反抗,在反抗中另一隻手也被拴上了鐵鏈。

許宇軒使勁蹬着腿邊阻擋掠想要綁腿的動作,邊用腳跟床發出聲響,可惜床太軟,那種悶響聲外面根本聽不到。

掠慢悠悠的將他的兩條腿綁好,這才抬頭看他。

床上的被子早不知道扔到哪裡去了,身上的睡衣因為剛才的掙扎蹦出了三四顆扣子,漏出了起起伏伏的胸膛,棕色的短髮凌亂的貼着額頭,碧綠色的眼眸警惕的怒視她,好看的雙唇緊抿着,高挺的樑上還有細細密密的汗珠。

下身僅是一條黑色內褲,比例完美而又修長的雙腿被綳得筆直,小腿處略長的腿毛因為主人的緊張立起。

許宇軒這才發現掠的手上戴着一雙手術醫生手上才戴的橡膠白手套,手裡拿着一把泛着隱隱寒光的手術刀。

他咽了咽唾沫,他發誓,要是能逃過這一劫,他以後再也不亂搞了,也再也不把不清不楚的人帶到家裡面過夜了,會死人的。

掠緩緩來到他的面前,臉上帶着興趣盎然的笑意,活脫脫的從地獄裡剛鑽出來的惡魔。

漆黑的眼眸裡帶着點點床頭燈反射的點點光亮,他看到她眼中的自己此時狼狽的不像話。

他堂堂許家族的接班人,居然會遇到變態,而且還是個異常好看的女變態,這變態還是他自己主動帶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