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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shǒucháng銳利的視線像刀鋒一樣掃過去,一臉看垃圾的表情。

“我的話就是規矩,死丫頭滾回家去休息,別忘了給我燒開水!”

“好勒!”洛寧起身,慢悠悠的晃出去。

明珺的心放下去了一丟丟,立即跟着離開。

聶先勇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握緊的拳頭彷彿隨時都要揮出去。

“怎麼,你不服,還想打我?”權shǒucháng斜眼看着聶先勇,渾身煞氣騰騰,抓起大刀朝聶先勇擲去。

“啊……”聶先勇抱着頭鼠竄,抖得像篩糠似的。

“哐當!”大刀落在聶先勇剛才的位置,如果他不逃就被穿了葫蘆。

眾人倒抽一口涼皮,不少人止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晉大年滿頭包,強撐着試探道,“權shǒucháng,您身體要緊,回醫院好好休息一下?”

“我哪裡都不去,我就在這裡坐着,我的刀今天都拿出來了,不可能就這麼乾淨的拿回去!”權shǒucháng不動如山,堅決表示他要留下來鎮場子。

“那,那好!有勞您了!”晉大年心裡暗搓搓的,有權shǒucháng鎮場子,空降下來的聶先勇就蹦躂不成了。

權shǒucháng綽hào權大刀,大刀一出,無語爭鋒。

誰都可能怕嚴家,但是權shǒucháng不怕,權shǒucháng真正的根其實不在冀都,而是在帝都。

帝都四大家族錢嚴權晉,權家位列第三,不是他們不厲害,是因為他們不爭。

嚴晉爭權,爭得頭破血流,錢家左右搖擺,最終被晉家拉攏過去。

如果嚴權真要論起來,權家可能是最強的。

嚴家在爭鬥的過程中消耗了太多,權家作壁上觀,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尤其近二十年的時間,權家的活動範圍都在冀都,人力物力財力得到了最大程度的保存。

權家第二代不但有權向陽,權向琛,還有他們的堂兄,表兄弟都是傑出子弟,第二代的實力無人能匹。

其實第三代以前有個極好的苗子,只是因為那一場事故,夢斷藍天。

有洛寧在,權shǒucháng的身體就不是問題。

只要權shǒucháng在,權家就有希望培養出第三代!

在培養子弟方面,沒有人有權shǒucháng厲害。

聶先勇轉了幾圈兒,在眾人各種複雜的目光中,回到自己的座位,嘴像被膠水封上了似的,再也不敢造次。

今天的臉是丟定了,只能以後想辦法找回場子。

田素素眼中掠過一抹陰鷙,她就知道那個死老頭兒出現不會有好事,事情跟她預想的相去太遠了,她要怎樣才能贏回局面?

權shǒucháng在第一時間感覺到了田素素的躁動,目光里突然淬了寒冰,“這個jiànrén為害一方,現在居然還好好地,晉軍長你們的力度不夠啊,聽說她什麼都不交代,就咬我家那死丫頭了?”

晉大年柳師長等提起這個就頭疼,田素素在冀都經營太多年了,串聯了很多人,可以說得上是根深蒂固,而且還攀上了高家嚴家,所以才導致這個局面。

“既然都定了罪了,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不要瞻前顧後,畏首畏尾!

既然撬不開?那把牙齒打碎了能不能行?她是個特務,特務!沒有什麼手段不能使的。

既然不想說,那就別說,以後不許她說話!自己查不就好了,我還就不信了,這麼多人查不清這麼點事情!

我家那死丫頭關在緊閉室里還被人謀害,我懷疑就是她指使的,來人,先打五十軍棍,認真的打!”

權shǒucháng的話得到了很多人的附議,於是田素素被堵住嘴現場挨了一頓棒子。

太特么痛快了,早就應該這樣幹了!楊征心裡暗搓搓的想。

正氣得到伸張,邪氣自動收斂,會議室的氣氛終於正常了。

蔣去小跑進來,站在晉大年面前彙報,“報告shǒucháng,我們找遍了軍區,也沒有找到謝營長!”

權shǒucháng低頭,目光一閃,“噢,我忘記說了,謝長安到我們空軍秘密基地去養傷了,你們不用找他,他以後是我們的人了,這年紀大了記性咋還不好了呢?”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晉大年急忙跳出來,“權shǒucháng,我覺得這件事情我們應該找個機會商量一下!”

“有什麼好商量的,謝長安躺着養傷,如果不是我家那死丫頭他就被打成特務了,而我家那死丫頭在你的地盤上被人謀害,你這地方風水不好,謝長安該挪挪位置了!”

權shǒucháng超級理直氣壯的懟了回去,謝長安在前線戰場立下了五個特等功,一等功二等功更是數不清,這都28了,還是個副營長,這也太欺負人了!

晉大年無言以對,可是就這麼白白的放過兩個人才,他心疼,肉疼,全身都疼……

不大一會兒,權shǒucháng累了,打道回醫院休息,今天的調查到此結束。

因為權shǒucháng擔保,洛寧暫時被放虎歸山,關於她的調查暫停三天。

洛寧隔壁禁閉室的被關押的以及那天謝長安病房裡的吃瓜群眾還沒到達目的地就被人通知下次再來。

權shǒucháng出面之後,軍區安定多了。

因為他的刀還沒飲血呢,很多人都怕當那個倒霉鬼。

田素素被投入禁閉室,晉大年明令嚴禁任何人接近,否則以特務論處。

洛寧離開的時候,夜神拿了個黑罩子把人間兜住了,到處漆黑一片。

明珺追出去之後就沒有發現洛寧,直到回到病房也沒有看到她。

他一臉挫氣,像條鹹魚似的躺在床上,開始胡思亂想……

經國強來到冀都兩眼一抹黑,住進了部隊招待所里,他出去閑逛了一圈兒,打聽到這裡確實有個叫柳弘毅的師長,暗暗放了心,打算明天去師部看看情況。

逛完順便吃了個晚飯回去在樓梯上遇到今天帶他過來的中年女人,笑眯眯的打招呼,“白同志,出門啊!”

“是經同志啊,我要出門辦點事,回頭見!”白同志點點頭離開,留下一陣香風。

經國強望着她的背影,直覺那個女人不是個普通女人。

他上午被濺了一身水氣急敗壞的追上去,想要跟她理論,卻被她誠摯的請上車,坐便車來到冀都。

義診一天的洛百萬和洛海在天色黑透之後才回到招待所,準備休息一會兒去吃飯,一個年輕男人突然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