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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湉說得對,我的確跟靳越談過對象,但那都是我結婚前的事情了,現在的我只喜歡謝長安。

你那天問我靳越怎麼樣,我沒有正面回答你,只是告訴你要保護好自己。

現在我告訴你,靳越這人,絕對不是良配。

我當時會那麼說,全是因為靳越那張嘴很了不得,天上的鳥都能讓他哄下來。

靳越約了我見面,但是我沒理他,他就去堵我,讓我離了婚嫁給他。

結果老天都看不過眼了,讓他掉進了下水道。

現在,他應該在軍區醫院!”洛寧將自己和靳越的糾葛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柳鶯歌。

“對不起,洛寧,我,我一時腦子發熱跑來質問你,你和長安哥感情那麼好,怎麼可能背叛他!”柳鶯歌誠懇的道歉,懊惱不已。

“傻丫頭,我不怪你!”洛寧揉揉柳鶯歌的秀髮,催促道。

“去上班吧,你快遲到了!”

柳鶯歌看看牆上的鐘,急忙告辭。

柳鶯歌的腳步聲遠去,謝長樂瞪着洛寧數落,“你怎麼什麼都說,你缺心眼啊!”

“你才缺心眼,你全家都缺心眼!”洛寧立即懟了回去,看到現在的謝長樂,她就想起了當初的謝長安,從蠻荒時代走來的沒開化的傻子。

“柳鶯歌和靳越正在熱戀,她肯定會去探視靳越,她從靳越那裡知道他摔傷的原因和我主動告訴她能一樣嗎?我心裡沒鬼,當然要坦白。

不過靳越那廝肯定會編排我,他說的版本跟我的必然不一樣。”

“那你不是白說了嗎?”謝長樂嘟囔道。

“跟你這個不開花的圓茄子說不通,滾去弄劇本,這一版不合格。”洛寧揮揮爪子跟趕蒼蠅似的。

這件事情的走向會如何,全看柳鶯歌長沒長腦子了。

以她一貫的表現來看,洛寧覺得這事兒懸。

謝長樂冷哼一聲,去了書房。

洛寧沒有猜錯,柳鶯歌趕到文工團,請了假就去了軍區醫院一打聽,發現外科還真有個叫靳越的病人。

她表明了身份,詢問到病房就立即去找靳越。

靳越的病房裡,穿着白大褂的凌珺拿着刀在削平果。

躺在床上的靳越一臉戒備,總覺得凌珺的水果刀隨時要飛到自己身上。

這個混蛋明明在鎮上醫院,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而且他是內科的醫生,上班時間亂串也沒個人來管管。

“你不是在吉安鎮當混混嗎,是怎麼跑到文工團去的,來,說出你的倒霉故事,讓我高興一下!”

凌珺的視線不自覺的往靳越某個地方飄,當初被打成那樣,不知道功能是否健全?

“神經病!”靳越將上衣往那裡移了一下,遮住凌珺窺探的視線。

“靳越!”柳鶯歌推開門,小跑着進來,赫然發現凌珺也在。

凌珺和柳鶯歌對視了一眼,拿着削好的蘋果啃着出去了。

靳越還以為那是給他削的蘋果,搞了半天凌珺是來表演削蘋果的,氣死他了。

靳越超級理直氣壯的告凌珺的黑狀,“鶯歌,你可算來了,那個醫生莫名其妙的跑來把我罵了一通,我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能不能把他弄出這個醫院啊!”

柳鶯歌有些為難,凌珺是醫院炙手可熱的紅人,她可弄不走。

“靳越,你怎麼受傷了?”

“還不是洛寧那個賤人跑來勾引我,我堅決的拒絕了,結果她一哭二鬧的,不小心跌到下水道里了,我為了救她才受傷的,不管怎麼樣你們都是姐妹嘛,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跌入下水道無動於衷。”

靳越一下子把自己塑造成了不世出的英雄,勇救落下水道兒童洛寧,形象光輝到了二米八。

這怎麼跟洛寧說的不一樣啊,柳鶯歌心裡疑惑極了。

看靳越這樣子,也不像在騙人,到底他們誰說的才是真的?

門外偷聽正大光明偷聽的凌珺,陰沉着臉離開,一分鐘把心機b靳越安排得明明白白。

此時,柳鶯歌家,正在觀摩新淘到的布料的傅青衿的萬分感慨。

到底時代不同了,她結婚的時候哪裡有這麼漂亮的裙子,都是一水的列寧裝。

長安那孩子對洛寧太用心了。

以後靳越對她家鶯歌也能那麼用心,她睡著了也能笑醒。

最近軍區有些關於她家鶯歌和長安的留言,傅青衿心裡有點方。

天天祈禱着這婚紗趕緊做成,別讓洛寧和長安生出什麼嫌隙才好。

而且靳越知道了,也是麻煩。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響了,傅青衿一頭霧水的去開門。

這個時間是誰啊?

她打開房門看到洛寧,笑逐顏開,“你怎麼過來了?快進來!”

“有點事情,順便過來給你拜個晚年!”洛寧將自己準備的新年禮物,雙手遞給傅青衿。

她覺得這事兒得跟傅青衿通通氣,趁着傅青衿休假趕緊來了。

“你看總是帶着禮物過來,讓我都不好意思了。”傅青衿急忙雙手接過禮物,將洛寧讓進了房間。

洛寧關上門抬腳進去,赫然看到卧室床上鋪着的布,那好像是

做婚紗的?

傅青衿放下東西,後知後覺的想起了什麼,轉頭果然看到洛寧的目光落在了小卧室的床上。

“那,那個是我給鶯歌準備的,她,她想結婚了!”

傅青衿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撒謊,有些結結巴巴的。

“噢!”洛寧點點頭,幸虧自己過來了,不然,事情真的大條了。

傅青衿見洛寧信了,立即去沏茶,“洛寧,快隨便坐!”

“哎!”洛寧走向沙發,視線不經意的落在柳鶯歌的房門上,赫然看到了兩個剪出來的紅色小人兒。

依稀看得出柳鶯歌和靳越,事情真的好糟糕的樣子。

傅青衿端着花茶出來,給洛寧倒了一杯,“今天晚上來我家吃飯吧,我叫上佟蘭一起聚聚?”

佟蘭天天在她面前念叨,她耳朵都要念出繭子了,這個和事佬她一點都不想當。

洛寧是什麼脾氣,佟蘭又是什麼個性,她一清二楚。

一旦洛寧認定的事情,就沒有迴旋的餘地。

洛寧淡淡一笑,婉轉拒絕了,“最近忙,改天我請你喝咖啡!”

“那好吧。”傅青衿暗暗嘆息,佟蘭,不是我不幫忙,是洛寧不給機會啊。

咖啡她倒是喝過的,而且很喜歡,但是鶯歌和老柳都不喜歡那苦味兒,搞得她想喝咖啡都找不到個人。

洛寧端着茶杯一邊暖手,一邊將自己和靳越的故事,以及靳越最近不軌的舉動告訴了傅青衿。

傅青衿全程瞠目結舌。

洛寧立即告辭,讓傅青衿好好消化一下。

轉眼柳鶯歌跑回來強勢控訴洛寧,“媽,洛寧都有長安哥了還去糾纏靳越害他受傷”

傅青衿心裡咯噔一下,為什麼洛寧和鶯歌說的不一樣?

她起身進了書房,給柳師長打了個電話讓他派人去打聽一下,昨天影視公司門口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