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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玲央求洛寧幫劉春生和柳鶯歌策劃一下婚禮,得到洛寧肯定的答覆之後就把她趕走了。

午飯是周玲操持的,劉愛紅打下手,洛寧今天吃現成的。

快開飯的時候,劉愛家回來了。

為了給洛寧準備一個盛大的婚禮,謝長安把安寧大酒店搬到了冀都來。

作為飯店這一塊的負責任,劉愛家承包了所有事情。

洛寧結婚那天,適逢飯店開業,精緻豐富的菜色,一流的佳肴以及優質的服務,讓飯店賺了個滿堂彩,一下子躋身冀都第一豪華大飯店,打開了局面,生意好到爆。

因為飯店剛剛上馬,所以劉愛家留守冀都,在飯店忙碌。

他接受了洛寧的建議,張燕和大雙小雙暫時留在慶安村。

等下學期開學,大雙小雙他們再轉學到這邊考高中,張燕一起過來照顧孩子。

至於劉冬蘭,她還有一年才考大學,再加上奶牛事業剛剛起步,離不開劉愛國。

所以劉愛國一家一年之內留守村子,等劉冬蘭考到這邊來上大學,他們再到冀都來。

周玲留在冀都是為了籌備劉春生和柳鶯歌的婚禮。

全程參與洛寧婚禮的柳鶯歌突然想早點結婚,把婚期提前了三個月。

劉愛家把洛寧拉到院子的角落裡,甥舅兩人壓低了聲音嘀咕。

“大丫,洛靜死了,那個男人……瘋了!”

錢海明現在都不敢碰女人,那天的事情把他刺激大發了。

“這個結果不錯。”洛寧陰惻惻的笑道。

當初她留在洛靜身體里的三根針在關鍵時刻發揮了作用,只要情緒到達一定的閾值,銀針就會走位到致命的地方收割她的小命,必須為自己打Call。

如果她一輩子安安分分的,平平淡淡,也能孤獨到老。

可是那個弱雞偏要來碰自己這個石頭,把自己給作死了!

“二舅,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不要跟家裡人提起,尤其是我父母。”

“我明白!”劉愛家欣然點頭。

“大丫,你結婚那天,後廚的水池下面挖出來一頭死駱駝。

我和春生秘密查到了帝都的錢芳身上,那個女人你認識嗎?”

“認識,怎麼不認識!”洛寧雙眸淬滿了冰,上次在帝都謝長安一進門,就被那個賤人看上了。

那紅果果的目光簡直要把謝長安扒光了,當場來一場魚水之歡。

“大丫,你要防範點那個女人!”劉愛家憂心忡忡的說道。

長安太優秀了,外面的女人覬覦也在情理之中,只是這樣一來,大丫就活得戰戰兢兢,水深火熱的。

“我知道,放心吧,二舅,你外甥女可不是吃素的!”

午飯後,謝長安和洛寧留在四合院他們的房間里休息。

四合院現在算是洛寧的娘家,父母親人都住在這裡。

這裡的房間多,能住得下。

就連凌珺都在這裡霸佔了一個房間。

隔壁的四合院則單純的成了保鏢基地,現在她的保鏢已經擴充到了五十人。

婚禮上她得到丁佩琪的情報,第一時間讓陳凡把錢海明灌醉帶過來跟洛靜成就了一段花好月圓的佳話。

洛靜是怎麼來到冀都的,她不用腳趾頭想都知道。

除了葉湉,沒有別人。

事實證明,事情沒有辜負她,剛才吃飯之前陳凡過來彙報,那件事情就是葉湉乾的。

幸虧這次靳越因為身體原因未能參與,不然他現在只能去西天養病了。

洛寧午睡起來,謝長安已經不見了蹤影。

她這幾天累壞了,翻了個身繼續睡。

婚假很快過去了,謝長安回到軍區走馬上任。

洛寧也回了自己家,進入工作狀態。

不管是婚禮,還是婚假,她都很滿意。

謝長安給了她創造了一個有一個驚喜,留下了珍貴又美好的回憶。

柳鶯歌和晉歡跟洛寧同出同進,還沉浸在洛寧的盛世婚禮中,羨慕得不得了。

尤其是洛寧跟謝長安的婚紗照,讓柳鶯歌掛在了嘴邊。

這都晚上九點了,兩人還在洛寧家。

柳鶯歌站在婚紗照面前品頭論足,“洛寧,我最喜歡你和長安哥在樹林里,海邊追逐,牽手看斜陽那三張,實在是美翻了!”

晉歡嚴重點頭附和,“我也喜歡那三張,不過別的也拍得很好,關鍵是洛寧和謝團長男才女貌,天生一對,怎麼看怎麼好看!”

她驀地想起那個人,不自覺的羞紅了臉龐。

那三張的確挺好,不過洛寧最喜歡她和謝長安在夕陽快落山的時候在海邊接吻的那些。

那是她用相機自拍功能拍下的,放在空間的電腦里,只有她和謝長安才能看見。

洛寧眼角餘光瞥到嬌羞的晉歡,心裡暗搓搓的,有情況啊。

她靠近柳鶯歌捅了捅她的手臂,“怎麼回事兒?”

柳鶯歌看了欣賞婚紗照的晉歡一眼,附耳對洛寧說道,“你和長安哥出去浪漫的時候,長安哥有好多戰友經常去四合院幫忙,其中有個叫任得意的,晉歡偷偷喜歡上人家啦,還遮遮掩掩的,不想讓我們知道,其實我們都知道。”

原來是這樣!洛寧恍然大明白,她的一句戲言要成就一段姻緣?

“洛寧,你問問我長安哥那個任得意咋樣,有沒有結婚啊,趕緊幫晉歡給預定下來吧,你都不知道自從任得意羅一幀他們幾個軍官調入冀都,咱們軍區家屬都瘋了似的。

想方設法的把自己家沒成親的妹妹,七大姑八大姨的小姨子,大姑子往他們面前塞。”

柳鶯歌想起那場面,就直搖頭。

晉歡感覺到什麼,轉頭看過去,“你倆在嘀咕什麼呢?”

柳鶯歌心裡咯噔一下,糟糕,被發現了。

洛寧似笑非笑的看着晉歡,摩挲着下巴,“我家還有個沒成親的,晉歡你覺得……”

“哎呀,你好討厭,亂點鴛鴦譜!”晉歡瞪了洛寧一眼,拔腿跑了。

柳鶯歌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急忙去追晉歡,“洛寧,你真是亂彈琴!”

洛寧回到房間里,悻悻然坐在梳妝台前。

從回門那天開始,謝長安一直在忙,她在睡覺基本都看不到他,醒來後依然看不到他。

最近她心底的不安越來越強烈,彷彿又回到了去年她離開村子裡來冀都的時候,那種催人的緊迫感又出現了,即便收拾了錢芳一頓,讓她被逐出家門也沒有好一點。

洛寧拿出紙筆,伏在窗前,給謝長安寫信。

謝長安回來時已經是後半夜,疲憊不堪的他洗洗就睡了,早上又匆匆而去。

那封信無人問津,被風吹到了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