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豐之事有了着落,皇子以為安陽侯會告辭,畢竟宮中非久留之地。
然安陽侯似有難言之隱。
“舅舅還有事?”
安陽侯硬着頭皮將遊園會之事告知。
四皇子眸中火苗跳動,卻生生掐了下去。
盡量叫自己的聲音平穩無波。
“想辦法叫那丫鬟閉嘴,鎮國將軍府三姑娘再厲害也鬧騰不起來。”
“我這就去辦!”
“等一等!”
四皇子叫住安陽侯,“這事件皆因曹家母女而起,告訴曹安今年再加二成。”
每個皇子都有自己的錢袋子,而青城首富曹安就是四皇子的錢袋子。
安陽侯出了宮,四皇子立即去了李德妃的寢宮。
李德妃吃着新鮮上市的果子,望望窗外滿天紅霞,詫異四皇子怎麼這個時辰來了。
李德妃遞給他一個紅艷艷的果子。
望著兒子英挺的面容道,“睿兒可是有要是?”
“母妃,七弟年紀也不小了,母妃是不是該操心操心他的婚事了?”
原就有這意思,今個不過是提前提上了日程而已。
李德妃挑了挑眉,眼中閃過嫌棄。
“那個小……,他可是做了什麼?”
四皇子修長的手指撥弄着手中的果子,撩撥的德妃宮中的小宮女們,一個個恨不能成為他手中的那個果子。
“七弟最近與鎮國將軍府的三姑娘來往密切,時不時的送些東西上門。”
槿韻園的事他已經應承下來,就不會再讓德妃知曉,從而插手此事。
鎮國將軍府的三姑娘?
這讓李德妃肉痛的想起了三對珍貴的步搖。
“想的美!”
李德妃咬牙切齒,也不知是對蠻清歡還是蕭晟。
她玉指按按太陽穴。
“行了,這事本宮會上心的,睿兒似乎又清減了……”
柳眉豎起,“你那媳婦兒是怎麼照顧你的?”
然後高聲吩咐小宮女給四皇子寢殿送人蔘燕窩。
四皇子謝過之後又道,“此事母妃還得與那位一起商量才成。”
四皇子指了指萬貴妃寢宮的方向。
李德妃撇了撇嘴,忽又高興起來。
“還是我兒想的周到。
這種拉仇恨的事,怎麼能一個人扛下來呢?
蠻清悅落水的事藏不住,不過因着蠻清歡霹靂手段無人外傳。
只是兩後天本應上門提親的陸英卻沒有來。
蠻清悅的眸光一點點暗淡下去。
此時的陸英正跟鄭氏據理力爭,最後竟摔門而出要親自上門提親。
鄭氏一拍桌子跳起,“你去你去!還未成親身子就叫人看光光了,娶了這種媳婦,看你往後入了官場在同僚面前咋抬頭做人?尤其湖對面還有那麼多男客,人看到你會不會想起你媳婦光溜溜的身子?我們陸家丟不起這個人……”
鄭氏想起蠻清悅濕濕漉漉,曲線畢現的身體就來火,這種失貞的女子就該自盡,還夢想抬進陸家大門?
並且還有那麼兇悍的妹子。
這個女人,除非她鄭氏死了,否則這輩子也別想成為她的兒媳婦。
陸英跨出門檻的腳步一頓,手指用力的摳住門框。
鄭氏見了臉上有了笑容,把他拉進屋。
好言好語,“這世上好女子千千萬,母親一定給你令尋一門更好的親事。”
見陸英嘴角翕翕似有話要說,鄭氏又下了一劑猛葯,蠻氏再好也是失了貞的女子,你總不希望自己被人嘲笑綠雲罩頂吧?還有別忘了你十年寒窗倒底為何。”
陸英臉上變幻一刻,這口氣徹底泄了,無力的灘坐在椅子上。
“一切都由母親作主。”
“我兒放心,母親一定給你找個更好的。”
鄭氏腦中晃過對她殷勤備至的曹金梅的臉。
蠻清歡這邊連着三天也沒審出什麼來,這丫鬟嘴緊的很。
丫鬟嘴不緊也不行啊,管事嬤嬤敬告過她了,沒有證據蠻清歡早晚要放了她,並且姑娘也會想法救她的,不過受些皮肉之苦,回去後姑娘會補償她的,倘若胡說八道,她們全家都得死光光。
又過了兩天外頭忽然謠言四起。
不僅傳出蠻清悅落水,甚至還說她被陸家退婚,整個京中是傳的沸沸揚揚。
然後又火速傳出陸英與曹金梅訂親的消息,似乎更是證實了陸家退婚的謠言。
當事人的蠻清悅不僅要面對四起的流言,府里更要面對於氏的怨言,還有張姨娘的幸災樂禍。
蠻老夫人親自送了五包燕窩三支百年老參給她補身。
拉着她的手滿臉歉然,直說自己看錯了人,對不起她。
面對着真心心疼自己的祖母,蠻清悅真是想生病都不敢。
剛剛才長起來的肉又掉了,一陣風都能吹跑了。
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碰她的底線。
少女不能忍了,親自下手審問那婢女。
原本對身不由己的婢女還有一絲憐憫,如今才發覺活了兩世,自己還是那麼可笑。
這樣的你還妄想護偌全家?
敵人從來不會手下留情,唯有鐵石般狠辣手段,才會叫人掂量、害怕。
蘸了鹽水的鞭子將那婢女打的皮開肉綻。
婢女渾身火辣辣的疼,額頭冷汗直流。
嘴巴如蚌殼般閉的緊緊的。
“好,有骨氣!希望你一直挨得住才好。”
少女掏出匕首,大拇指輕輕的撫過刀鋒。
眸光陰冷的盯着婢女,“有一種酷刑叫做凌遲,一刀刀割下去就算是個壯漢也扛不住,你說你這細胳膊細腿的能扛幾刀?”
少女的眼神讓婢女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
眸中第一次露出恐懼。
“你,你這是濫用私刑……你不能這樣……你放我出去……我家姑娘會來救我的!”
婢女拚命的晃動着被綁在木架上的雙手。
“救你?”
少女嗤笑,“原來在等着這一薦呢,那你還是死心吧,迄今為止,可沒見過半個安陽侯府的人上門呢。”
少女騙了她,事實上,當天下晌安陽侯就派了管事上門索要婢女。
關乎着安陽侯府的臉面,不能不要。
“不,不可能!”
他一直反覆說著這句話。
少女的耐心用盡的,臉色一寒匕首遞給畫眉。
“動手。”
畫眉拿着匕首走過去,一刀扎在她胳膊上。
身體的疼痛加上心房被攻破,婢女徹底崩潰了。
哭喊着道,“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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