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低級的錯誤自然是不可能會發生在方中凱的身上。她的手抓了那麼多回,親了那麼多次,怎麼可能會連戒指的尺寸都弄錯。
精緻的禮盒拿開,他直接捻起戒圈,托起秦追兒伸出來的左手。長的高的人,手都會好看,這些年不做粗活後,一雙細長的手更是養的白白嫩嫩的。
方中凱把戒指套進無名指內,捧着她哭花的小臉,低頭狠狠地親了下去,大手攬着她的腰,高高舉起來,轉的秦追兒頭暈眼花後,將她壓在了床上。
“你三年前要的轉三圈遲了五年,我補給了你十五圈,從今天開始,不僅有我,你還有錢。”
秦追兒記得這是五年前她寫給他而未寄出去的信,想不到這麼多年竟然都成為了他的執念。
對啊,這個男人不是一向都如此。
秦追兒仰頭望着他,面部輪廓俊朗深邃,如深潭般的眼眸,宛如把她吸附住一般,鼻尖聞到的是他身上好聞的味道。
這麼好看,又這麼好的男人估計就她家這個了。
她仰頭去親他,輕輕啄了一下。
他灼灼地看着她,眸子里已經顯現了他接下來的意圖,覆上來擭住她的唇瓣,像是急於印證什麼一般,迫切而強勢。
秦追兒的雙手輕輕抵在他的胸膛,結實而滾燙,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
她被吻的渾身酥酥的,想推開都使不上力氣:“方中凱,你起來,我身上臟。”她趁着空隙說了話。
他咬着她的耳垂輕聲低喃:“我不介意”
房間莫名燥熱了起來,兩個人纏繞在了一起,方中凱被她撩撥得差點沒忍住,看她肩上的淤青,又克制了下去,她吻了吻她的鼻尖,撐着身子起來。
“先去洗洗,給你上藥。”他嗓音沙啞,慢慢把她抱了起來。
得確認她身上有多少處傷,車子從滑坡滾落,萬志高都暈倒了,她不可能毫髮無傷的。
秦追兒不想他幫忙洗,側着身咬他的手臂,他疼的肌肉緊繃,就是不撒手:“我不幫你洗,怎麼確認你身上到底有多少處傷。”
“不礙事的啦,只是磕到一點淤青而已。”
她太白了,所以一點痕迹都很明顯,實際也沒什麼痛感。
方中凱把熱水打進了澡盆,她就縮在那不肯給他脫衣服,斜着眼一直瞪着他看。
兩人拉拉扯扯了幾分鐘,方中凱鬆開她:“那你自己洗吧,洗快些,不然水涼了。”
他走了出去,翻出了藥箱,裡面有活絡油,有碘酒。
秦追兒洗澡出來時,身上穿的是一件絲薄的浴袍。這件浴袍她買的有些時候了,但是因為覺得領口太低了,平時她一個人在家都不穿。
不知道方中凱怎麼給她翻出來的。
胸前有點涼,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拉了一下,順帶把方中凱的視線都吸了過去。
他伸手拉着她到身邊,低頭看到的就是她白皙的脖子,鎖骨下若隱若現的飽滿的。
方中凱喉結下意識地滾動着,俯身在她鎖骨淤青的下方,張嘴咬了下去,她好香好甜,檢查傷口的事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