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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過去之前,左蕭蕭聽見很多人的腳步聲和說話聲,唯一沒有徐文浩的聲音。

周瑾傷心的看着醫生給徐文浩打鎮定劑,眼見大兒子手裡緊握着一個白色紙包,早已被汗水浸透,錫紙里的東西卻完好無損,她慢慢取出來交給醫生。

醫生捻起一點放在鼻上輕嗅,又伸出舌頭舔了舔,對着內室的徐經普和周瑾打了個眼色,點了點頭,徐經普跟着醫生出門。

留下一頭霧水的周瑾坐在床邊垂淚,忽又回頭對着抱着左蕭蕭的徐文瀚道:“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沒把自己老婆看好,倒是在自家裡和大哥睡到一處,難道她不知道阿浩身體有病嗎?這傳出去真是丟人死了!這個女人你早早處理了!別給其他人說閑話……”說完頭也不抬的向後揮揮手示意他趕緊走。

徐文瀚不是不想走,他是怕大哥吸粉這事漏出馬腳,果然唉!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這事還是毀在這個小女人身上,不省心的東西!

關照傭人照顧好小丫頭,留了年生在主院照應順便打探,直接就抱着她回了自己的別墅。

一路走一路想着,這兩人難道都恢復那段曾經的記憶?舊情復燃時徐文浩發病了?要吸粉,被她發現才會那樣?

他越想越心驚,越想就越憤怒,想着好不容易構造出來自己所擁有的可能存在風險,女人,權利!他不捨得!弄醒她問個究竟!

黑着臉,鳳眸變成了紅褐色,有點嚇人,別墅里的傭人大多都睡了,因為他們最近都沒有住在這裡,傭人們也就開始偷懶了。

徐文瀚將前來開門的管家一腳踢到的路牙子上,管家儘管屁股擱到邊上石子路上疼的要死,還是爬起來跟着一路高喊着院里幾個負責人的名字,告知三少主人回來了。

管家一邊小跑的緊跟徐文瀚身後,直到進卧室的門,他沒敢進去,直愣愣的挺在門框上往裡瞄,聽見徐文瀚在裡面喊:“準備熱水,毛巾和醫藥箱,快去!”

很快東西準備妥當,徐文瀚叫他出去,這才鎖了門。回身來,眼色凝重小心翼翼的給她處理傷口,肩頭的衣服和着半干不幹的血與皮肉黏附在棉質體恤上,一扯畢竟會疼。

徐文瀚隨即在管家準備的眾多東西中的那把張小泉剪刀,麻利的剪開她肩頭一大塊布料,春光乍泄,裸出一片耀眼的白,他眼神緊了緊,淡定的清洗,消毒,上藥粉,包紗布。

左蕭蕭被疼醒,顫着身體往裡挪動,可是動不了,徐文瀚在進門後就把她手腕腳腕和腰固定在床上了,就是怕她疼的受不住影響上藥。

“疼,我疼…停手!”左蕭蕭扭動身體企圖擺脫,但睜眼看見是她不想見的人,嘴裡嬌憨的疼出了聲。

徐文瀚不管她怎麼喊疼,都不理她,只顧低頭包紮,手上的動作卻加快了。

完畢後,他也一頭汗水的嫌棄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把自己弄傷就不用帶小丫頭了?一個做媽的該有多討厭自己的孩子?等好了,我自會和你算總賬!我一刻不在,你就繁花樣,厲害了!左蕭蕭同志。”他把東西一起扔進水盆里,端着朝外走,管家在門外接過去。

左蕭蕭急了,他現在把自己弄的跟待宰殺似的裸露在外,還綁着,忙喊道:“徐文瀚!你回來,給我把這東西解開,我要上衛生間!”

徐文瀚回頭,幾步到了床前譏誚的笑道:“叫我什麼?我是你什麼人?連名帶姓的叫,你的教養呢?”

左蕭蕭結結巴巴道:“徐文……文文瀚,請幫我解了。我要去廁所!”

“什麼叫徐文……文文瀚,聽着不爽!”徐文瀚學着她道,笑的一臉欠揍。

左蕭蕭真的恨不得刷他兩耳光,之前想做飯討好他的想法直接pass了,口齒艱難道:“瀚…瀚!解開,我要憋不住了!”

徐文瀚看她實在忍不住,憋的滿臉通紅,一邊戲謔道:“憋不住,就在床上得了,我不嫌棄你,大不了換床,好啦!”一邊手快速點了開關,所有伸出來的卡扣都張開升起,又收縮進了床頭。

左蕭蕭一招得解束縛,好手一撐爬起來,先護着左肩,又扶着左手,前胸衣衫襤褸,也顧不得遮掩半裸的春光,就滑進衛生間里。

徐文瀚冷眼坐在床邊看她表演節目,心中又覺得十分好笑。

等好了好半天不見她出來,走到門口手指反扣,敲了敲衛生間的門,缺德的喊:“你好了沒,不會是被尿淹死了吧!”

裡面的人淡淡道:“我忘記鎖門了,你可以進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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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瀚恥笑道:“你以為我不敢進?”他推門的空檔身子進去後,反應過來上當了,後退已遲了,迎面而來滿身污水。徐文瀚抹了一把臉,見她站在馬桶上居高臨下,一臉報復得逞的表情,馬桶水箱上放着一個空盆子。

“臭死了,你竟敢潑我一身髒水!”徐文瀚憤怒的嗓音拔到了極點,走過來雙手將她一拎,不容她再出聲,將她人身體壓進浴缸里。

她眼露恐懼,手腳並用的無聲掙扎,終是無用,水很快末到了她的下巴,她一動就會喝上一口水,所以她緊閉嘴巴,隨時準備閉氣。

她這次激怒徐文瀚也是想受重力外傷,能被他送到醫院去。今天她的肩傷這麼深,他也只是自行處理,絕不放她出這裡半步,把她當成賊看待。

也許這次弄的不好,他會淹死她吧!那就死吧,死吧,與其這麼活着還不如死了,養母和兒子在他手裡不知如何,自己死了,他還會不會遷怒他們,會的吧!

徐家的人都絕情,自己明明是救了徐文浩,卻被徐夫人不分青紅皂白的中傷,要徐文瀚處理了自己,是要她的命呢!等她死後,有人問起來,再給她按一條紅杏出牆的帽子,這才算死得其所了!她心中不由一陣冷笑。

徐文瀚的暴虐一旦被開啟,也不知何時能停,他赤色的眼裡是詭異而興奮的光芒,嘴裡殘忍道:“讓你嘗嘗被水淹的下場,賤人,你敢再次勾引我大哥,你不知道你是他弟媳么,嗯?

一個嫁了人的女人就該老實本分,我還沒嘗過一次你的滋味,本來想着等你身子養好了,你倒是急不可耐的往我大哥床上爬,嗯很好很好!技術嫻熟啊?”他說一句,就把她的頭按進水裡,停頓一會在繼續說。來來回回四五趟,左蕭蕭就是再有準備,也被嗆的連連咳嗽,差點一口氣背過去。

肩上敷的葯都打了水漂,紗布全部浸濕,傷口因為劇烈運動又開始冒血,左蕭蕭已經疼麻木了,徐文瀚一個人唱着獨角戲,似乎覺得無趣,將她頭抬出水面湊着臉道:“怎麼樣?我的滋味如何?又痛又快活吧?啊哈哈哈!”

在她蒼白如紙的面頰上親了一口又道:“還有力氣瞪我呢?你是有多迫切需要男人啊?喏”他指了指自己的臉似笑非笑道:“來,我幫你解決生理需要!”說著雙手撕扯濕透的衣衫,只聽到呲呲拉拉的瞬間衣服成了布條,左蕭蕭只剩那套哺乳的內衣褲比較結實撕不動,肩部滲出絲絲紅色。

徐文瀚快速甩掉自己身上的僅有物品,穿着平角褲跨了進來,左蕭蕭瑟縮起身體蜷在一角,這個浴缸是雙人浴缸的大小,徐文瀚蹲坐在池子里佔掉了一半的空間,她在擠壓自己的身體,也是要觸碰到他的。

即使她可以做到遠離,徐文瀚可是來找茬的,他盯着她,彷彿面前是垂死待宰的獵物,今天不管這個目標獵物有什麼特殊情況,他都是一定要吃到嘴的。

拽住她的腳一拉,她直接滑進他的兩腿之間,此時左蕭蕭已經失去掙扎的力氣,連嘆氣都渾身疼。

徐文瀚見她不掙扎,心情卻是好了很多,俯身進入水裡,將她翻身放在自己身上面對自己,水的浮力使得兩個人有點錯位的間隙。

情/欲的磁性述說著他的無奈,剛要伸手扯去最後那道防線。外面管家急匆匆的聲音傳來:“三少,家主和夫人叫你立刻把她帶過去。”

徐文瀚被人打斷,十分不滿的暴出粗口道:“艹,我他媽的陽痿了找誰去?你就這麼隨隨便便的進來大吼大叫的,嚇到我兄弟,回頭他起不來,我閹了你!”

管家嚇得噤了聲。

過了一會,他才道:“有沒說什麼事?”

管家道:“只叫快去,啥也沒說?我估摸着跟大少爺有關!”

徐文瀚說了聲知道了,就叫管家滾出去。自己就這麼在水裡坐了一會,又拍着她的臉,厚顏無恥的笑道:“你運氣真好啊!不然我會讓你嘗嘗十八班武藝,包你半月躺床上不亂跑,哈哈哈哈!”

接着自己水噠噠的走了出去,換到隔壁蒸房裡坐着,一邊大聲說道:“你自己洗乾淨了,出來我重新給你上藥,一會要去老屋。”

左蕭蕭就在水裡過了一遍,拿着旁邊的浴巾裹好身體,瞄一眼隔壁的燈還亮着,說明徐文瀚還在蒸房裡坐着,急忙跑出去隨手取了床上放好的衣服進來穿。

徐文瀚側耳傾聽,聽見開門關又咔嚓一聲的反鎖聲音,不覺嘴角扯出一個驕傲的慵懶之笑。就剩這點小心思了啊,怎麼這麼久還沒對她膩味了呢?真是奇了怪了!她是怎樣的女人,他看不懂,但能確定是一個能令男人產生性/幻想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