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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珠還未走到門口,迎頭見尚昊進來了,後面跟着一大群人,抬着一個紅木雕花的大箱籠,赤珠見尚昊竟然登了凌宇宮的大門,着實奇怪的很,她停下來想看看尚昊到底要做什麼?尚昊見到赤珠,便一臉疑惑道:

“長姐,為何你宮中的仙侍都昏倒了,可是有賊人闖入?”

赤珠看了一眼陸摯,笑道:“沒有,只是我在試藥,他們暫時睡過去了。”

“啊!”尚昊一聽,嚇道:“長姐試的是什麼葯,這麼厲害?”

赤珠忍不住笑道:“是他們自己傻,吃多了,沒事,睡會子就好了。”

赤珠看見那大箱籠,便指着問尚昊道:“這是何物,看上去怪沉的?”

尚昊似乎現在才想起自己是來送禮的,他讓人打開箱籠道:

“這是我表哥陸摯從北海給長姐帶的一些新奇的小玩意,表哥讓我給你送過來。”

說著便打開箱籠,只見裡面有大小不等的夜明珠,還有用北海的珍珠做的一套頭飾,以及一些小飾品,赤珠看了一眼陸摯,只見陸摯也是一頭霧水,他心想自己何時準備了這些?

原來那裕貞一心想要撮合陸摯跟赤珠,聽尚昊講上回陸摯在北海狠狠得罪的赤珠,便擔心陸摯搞不定赤珠,於是找人備了些北海的特產當禮物,想讓陸摯拿來哄哄赤珠,誰知今兒早上遍尋不見陸摯,只好非要尚昊用陸摯的名義送了過來。

尚昊雖不明白為何母妃非要陸摯來討好赤珠,但也不敢違了裕貞的命令,只好自己帶人厚着臉皮過來了,他深知赤珠的脾氣,正擔心她不肯收這禮物讓自己難堪,誰知赤珠拿起一顆夜明珠來嘆道:

“哎呀!這海神可夠大方的,這麼大的一顆夜明珠,就送給我了?”

尚昊立即堆上笑道:“表哥說了,只要是長姐喜歡的,北海有什麼好東西,都給長姐送過來。”

赤珠放下珠子用眼睛去瞟那陸摯,只見他滿臉寫滿了尷尬,一副恨不得立刻便要撞牆而死的表情,便揮手道:

“那本公主也不好駁了海神的面子,你就把東西都放這兒吧,回去告訴陸摯,以後有好動西儘管往這裡送,反正我有專門的婢女可以幫我看管。”

說罷赤珠便對着陸摯道:“你,去把東西都收好。”

陸摯不知赤珠說的是他,還傻站在哪兒不動,赤珠呵斥他道:

“你還楞着幹什麼?還不快點?”

陸摯聽了,方知她在命令自己,雖然心裡很氣,又沒有辦法,便只好上前看着那個箱籠道:

“這個要怎麼收?”

赤珠故意道:“你怎麼這麼笨,收到偏殿里去呀?”

陸摯並不知偏殿在哪裡,便像無頭蒼蠅一般四處張望,赤珠用手指右邊道:

“在那邊兒。”

陸摯方帶着兩個尚昊帶來的人,抬着箱籠進去了。

尚昊見這小仙娥面生的很,模樣又生得這般婉轉嫵媚,便按捺不住,他對赤珠道:

“長姐身邊何時多了這樣一個人?我怎麼從未見過。”

赤珠見尚昊這樣問,便知他的心思,於是對他道:

“今兒剛得的,笨的要死。”

“笨,長姐可以教嘛!長姐*的人不會有錯的。”

尚昊見陸摯從偏殿回來,便一雙眼睛賊溜溜地盯着他。

赤珠平日里最厭惡尚昊這一點,堂堂天庭的二殿下,居然這般沉迷女色,一副沒見過世面不長進的樣子,什麼香的臭的,仙啊怪的,都往床上拉,全都是平日里這陸摯給教唆的,成天弄些北海的妖精來迷惑尚昊,赤珠想到這裡,便想到一個更好的法子來整整陸摯,讓他嘗嘗自己釀的苦果。

於是笑着對尚昊道:“二弟若是喜歡這新來的仙娥,那長姐送你便是,你即刻就可以將她帶走。”

尚昊聽了,雙眼放光道:“多謝長姐。”

陸摯聽了,嚇得從腳底爬上來兩股寒氣,他知道這尚昊是什麼樣的傢伙,這是要將自己辦了呀!於是在他的生命中,他第一次這樣央求道:

“長公主,別讓我去。”

赤珠見陸摯此刻就像是個被賣了的小丫頭,心裡突然又有點罪惡感,正想着這玩笑是不是開得有點過了,只見尚昊上前一把拉住陸摯的手道:

“仙娥不必如此,我會對你很好的,你去了煜盛宮中,什麼事都不必做,只要讓本殿下開心就好。”

說罷一雙火辣辣的眼睛盯着陸摯上下的看,陸摯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掉一地,他丟開尚昊的手,惡狠狠瞪他道:

“我不去。”

尚昊舔了舔乾裂的嘴唇道:“性子挺烈,好,我喜歡這樣的,長姐,這丫頭我帶走了。”

說罷一揮手,剛才抬東西的那群人,便要動手硬拖走陸摯,陸摯此時心中已是忍無可忍,明知道是赤珠在整自己,但更氣的是這尚昊,竟然好色到自己頭上來了,真是奇恥大辱,這個要是讓人知道了,以後這海神的臉,北海的臉,可都往哪裡放。

尚昊見陸摯仍然站着不動,便揮手道:“把她拖走。”

那幾個仙侍便一涌而上,陸摯見尚昊來真的,也不管了,便從掌中喚出無數股水流,只見那水流在他掌中彙集,瞬間變成一個水柱,將幾個仙侍圍在水中,那幾個人只在水中掙扎呼救,百般不得脫,尚昊驚道:“北海凌波掌,你是誰?竟能將北海凌波掌使道這種程度?”

陸摯也不答他的話,心想:“平日里只道你是個蠢貨,如今看來,你簡直就是一隻豬,還是一隻隨時亂髮情的豬。”

尚昊見那幾個仙侍快要溺死了,便吼道:“你快放了他們,你莫非是想在長公主宮中撒野?”

陸摯雖怒氣難平,但終歸自己現在只是個小仙娥,便將水流悉數收回掌中,那幾人如落湯雞一般,趴在地上咳嗽不止。

尚昊驚恐道:“你是北海的人?據我所知,能將北海凌波掌使成這樣的,只有我表哥一人,你到底是誰?”

陸摯看見尚昊這蠢樣就來氣,想到他居然連自己的主意都想打,不禁心裡一陣作嘔,他從掌中喚出一滴水來,然後將手一揮,那水滴立刻化成冰凌箭頭,直奔着尚昊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