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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鶴前所未有的委屈。

他這個人沒有別的愛好,就是對21世紀的筆很感興趣。

對那些手寫體很漂亮的女孩子,江雲鶴更是好感度倍增。

結果每次他要求“看看筆”的時候,都會被臭罵一頓。

久而久之,江雲鶴都快被搞出陰影了。

難道筆已經成為了一種**性的東西?

江雲鶴憋紅了臉。

韓越還真低頭收拾東西,準備回去。

眾人臉色各異地看着他。

江雲鶴盯着韓越的眼神像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

“離下班時間還有五分鐘,韓司令不會做出違紀的事情吧。”江雲鶴意有所指地道。

“我請假了。”韓越平靜地道。

“和誰?誰批准了?”

“當然是韓司令。”

“……”

江雲鶴被堵得啞口無言。

他沒想到,韓越居然有如此不要臉的時候。

韓越氣定神閑地拋下一堆呆若木雞的同僚,披着黑色的大氅出了門。

顧知歡在韓越家中等了半晌。

桑竹是可以遠程控制韓越家中的智能設備的,所以顧知歡給韓越說了自己要過來之後,顧知歡暢通無阻地進了韓越客廳。

當然,給虞淵一點時間,虞淵也能pòjiě進門的密碼。

只是顧知歡沒打算用這麼粗暴的方式。

桑竹怕顧知歡無聊,強行跟她聊天。

不過比起虞淵而言,桑竹的聊天就十分刻板了。

虞淵忍不住嘲諷了他一番。

可憐的桑竹哪裡碰到過有人敢罵他,要知道罵他就等於罵韓越,沃頓星其他人根本不敢當面吐槽桑竹的聊天能力。

“虞淵。”顧知歡蹙眉。

“主人,我幫你diàojiào他。”

“住口。”顧知歡淡淡地道。

也不見她有什麼嚴肅的表情,方才還一直喋喋不休的虞淵倒真是安靜下來。

桑竹不由有些驚奇。

等韓越回來的時候,顧知歡堂而皇之地坐在客廳的椅子上,手邊還泡着一壺熱茶。

見韓越回來,顧知歡甚至主動給韓越倒了一杯。

動作熟練得彷彿她才是這裡的主人。

韓越想起軍委會上發生的事情,不由得瞪了顧知歡一眼。

顧知歡被他瞪得莫名其妙。

難不成她倒茶的姿勢也不檢點了?

韓越緊繃著臉在顧知歡旁邊坐了下來,他把大氅扔在一旁:“下次若過來,直接進來便是了,不要再……再說些奇怪的話。”

顧知歡詫異。

韓越滿腦子都是些讓自己“清心寡欲”的思想,她不過是說了一句想他,怎麼就變成難以啟齒的東西了。

“你該不會……不許我想你吧?”顧知歡問道。

自從得知韓越十年前為自己求過情,顧知歡膽子也大了起來。

韓越耳根可疑地發紅。

他側過頭去,端起顧知歡為他倒的茶,擋住了大半張臉:“你非要說那些話,不是不可以,但是,不要在這麼多人面前。”

顧知歡察覺到了不對勁:“這麼多人?”

“你……”韓越欲言又止:“你說那話的時候,整個軍委會的人都聽着。”

顧知歡的嘴張得快要塞下一個雞蛋了。

“你怎麼沒有躲起來呢!”

顧知歡臉皮再厚,也禁不住這麼多人聽自己的私房話。

韓越動作有些不自在:“我不知道你會突然說這些……”

顧知歡長嘆一口氣。

韓越喝了口茶,思緒清晰不少:“昨晚的佛經,你聽了嗎?”

韓越不提還好,一提到這個,顧知歡就有些頭疼。

“聽了。”顧知歡斟酌片刻後回道。

“好聽嗎?”

“……不錯。”顧知歡昧着良心道。

韓越放下茶杯,豁然起身,走到顧知歡身邊,兩手撐着椅子的扶手,把顧知歡圈在了懷中。

這個姿勢,讓顧知歡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從韓越身上傳來的熱度。

韓越的臉近在咫尺。

顧知歡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

韓御眯起了眼,一臉凝重地靠近顧知歡。

顧知歡看着他幾乎要貼在自己唇上的臉,下意識地仰起頭,嘴唇從韓越的下巴輕快地擦過。

韓越猛地直起了身子:“不知羞。”

“……”

“昨天的佛經沒有用?”韓越問。

顧知歡生怕他跟佛經過不去,非要給自己增加聽佛經的時長,不由辯解道:“你靠這麼近!情不自禁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韓越嚴肅地道:“我不會。”

不會你妹。

顧知歡也懶得裝乖巧了,她起身把韓越朝椅子上一按。

韓越沒有防備,當真被她塞到了椅子上。

兩人瞬間換了位置。

顧知歡學着韓越剛才的動作湊了過去。

她的節奏把握得不錯。

韓越的耳根越來越紅。

好看的喉結上下一滑。

顧知歡在他唇邊停了下來:“你看,你不也一樣控制不住——唔——”

韓越突然吻了上來。

顧知歡睜大了眼。

冰涼的唇上帶着茶水的芳香,說著唇舌的縫隙,狡猾地鑽進四肢百骸深處。

顧知歡正要抬手搭在韓越的腰上,韓越已經退開半寸。

素來冷峻的臉上染着可疑的紅暈。

顧知歡張開了嘴:“你……”

“孟浪!”韓越瞪着她。

“???”

這人還學會了惡人先告狀。

顧知歡覺得自己真的很無辜:“是你先動的嘴。”

“你邀請我在先!而且!你剛剛是不是準備把手放到我腰上!”韓越的樣子像是被輕薄了似的。

顧知歡:“……”

韓越的雙唇緊抿:“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否則,我會罰你聽二十四小時佛經!”

顧知歡一聽到佛經就不樂意了:“對!我準備動手不假!不過!剛剛把舌頭伸進我嘴裡的人是你吧!”

韓越的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你……過分!”

“我動舌頭了嗎?”顧知歡冷笑。

韓越百口莫辯,最後只能恨恨地轉頭,半晌,他咬着牙道:“喝茶!”

虞淵嘆了口氣。

居然就這樣結束了。

難道韓越被激怒之後,不是應該順勢撲倒顧知歡,讓她知道,自己舌頭還有更多的用處嗎!

怎麼跟小黃書里寫的不一樣呢!

虞淵恨不得把小黃書放在韓越面前按着他的頭,讓他照着演示一變。

韓越不動聲色地看着顧知歡端起了茶,冷不丁地問道:“書帶了嗎?”

虞淵一個激靈,興奮起來。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