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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文猛烈衝刺的時候,安娜拋出的彈頭在空中轉了兩圈,碰在了酒店樓頂的邊緣。

已經徹底跌出樓頂的安娜臉上沒有任何錶情的看着衝刺的阿爾文,開始了向下墜落。

就在那枚彈頭即將bàozhà的一瞬間,水桶粗的食屍藤從地面竄出來,一口將那枚彈頭吞進了肚子。

人在半空中的安娜臉色始終沒有變化,看到彈頭bàozhà失敗,也只是閉上了眼睛,任由自己向著樓底墜落。

那架飛行器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那麼多發子彈一發也沒有打中奔跑中的阿爾文。

現在飛行器的駕駛員見勢不妙拉起機身就想逃跑,因為它本身就離酒店頂樓有一段距離。阿爾文也還真的拿它辦法不多。

誰知道飛行器裡面有沒有剩下的三枚納米彈頭,萬一要是剛解決一個,反而把剩下的三個引爆了就太蠢了!

阿爾文看着快速轉身飛離的飛行器,冷笑着按動了耳機,說道:“斯塔克,你在哪兒?有人要開着飛機跑了~~”

阿爾文的話音剛落,斯塔克從長島的方向飛速的竄了過來,像一枚人形導彈一頭扎進了飛行器的腹部。

然後阿爾文就看到那架飛行器左搖右擺的失去了平衡,頭部在酒店大樓的外牆上擦了一下,像一隻沒頭的蒼蠅在空中胡亂的搖擺。

等了差不多三分鐘的時間,那艘飛行器奇蹟般的恢復了平衡,垂直降落在了酒店的樓頂上。

阿爾文還沒等飛機停穩,就順着被斯塔克撞壞的機腹沖了進去。

進入飛行器的一瞬間,阿爾文就看到各種閃爍的報警燈光,還有幾具被斯塔克的手炮打的破爛的屍體。

阿爾文從一具屍體的手上拿起了那個被安娜丟進來的遙控器,然後看了一眼駕駛艙位置的斯塔克,笑罵著說道:“你這個混蛋剛才去哪裡了?你要是晚來幾秒它就逃了!我實在不敢把它給打下來。”

斯塔克也不知道按動了什麼按鍵,這架飛行器瞬間就熄火了。

掀起了面甲,斯塔克得意的撇了自己的小鬍子,笑着說道:“我回了一趟長島的實驗室,史蒂夫抓住的那個傢伙,身體里有一種奇怪的納米蟲,那是很有意思的設計。

我趁它還沒有自我銷毀的時候採集了一些。

它給了我一點靈感,而且我覺得說不定能從它的身上找到解決納米彈頭的辦法。”

說著斯塔克從駕駛室站起來,笑着攤了攤手,說道:“你看,我來的不算晚!還有三枚彈頭找到了嗎?”

阿爾文搖頭嘆息的說道:“看起來不在這裡,我們今天的任務可能就這麼結束了!

從剛才那個女人的動作來看,她根本就不想逃走!那三枚彈頭肯定已經離開了這間酒店,也許已經出了曼哈頓。

媽的,那個叫安娜的女人說不定是故意沒有殺氣杜克,好在這裡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斯塔克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沒關係,最起碼你解決了一枚納米彈頭。

那三枚彈頭肯定跑不出曼哈頓,我們在這裡這麼久了,可只有FBi的人在這裡,其他人去哪裡了?

神盾局還有國土安全部的人可不都是廢物。

你現在準備怎麼辦?看起來這間酒店的意義不大了!”

阿爾文慢慢的從剛才的緊張情緒里脫離了出來,搖頭苦笑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那個女人想要坐飛機逃走,順便引爆一枚彈頭。

另外三枚肯定不在酒店裡了,不然一起引爆了就完了。

不過~~~”

說著阿爾文按了一下耳機,說道:“夥計們,我剛才解決了一枚納米彈頭,那個叫安娜的女人摔下樓了。

我估計另外三枚彈頭已經不在酒店裡了,趕緊把那個伊戈爾解決掉。通知FBi進入在仔細的搜查一遍!

事情幹完了,我們就回去等消息!

媽的,今天看來又沒有覺睡了!”

阿爾文說完之後,笑着拍打了一下這架先進的飛行器的機身,笑着說道:“這個算什麼?我們的戰利品?”

斯塔克打量了一下飛機的機艙,這架飛行器看着不大,但是機艙居然不算小,最少能坐六到十個人。

而且最厲害的是,它具有非常先進的垂直起降功能。隨便找一棟樓的樓頂就能停的下來。

這架飛行器估計是早就藏在這裡附近的,不然根本就躲不過今天密集的雷達的掃描,早就被導彈打下來了!

斯塔克掃了一眼亂七八糟的機艙,笑着說道:“這玩意兒真的不錯!

你想要的話就自己留着,修好了洗洗乾淨就能用。

我可以跟美利堅空軍要一個識別碼,只要你把武器拆掉,就能留着當代步工具了。

哦~~這東西用的是高能燃料電池,有很強的輻射,你可能不太喜歡。不過我能給你換成新能源系統。

說真的,這架飛機真的很棒,雖然氣動力布局設計一般,但是很多有趣的功能我都沒見過!”

說著斯塔克笑嘻嘻的跟阿爾文擁抱了一下,說道:“交給我吧!最起碼你今天不是沒有收穫!”

阿爾文和斯塔克聊天的時候,樓下的戰鬥已經差不多結束了。

弗蘭克和史蒂夫兩個超級大兵的加入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那些不怕死,也不怕疼的黑衣保鏢被他們砍瓜切菜一樣的衝過去殺了個精光。

伊麗莎白偏着腦袋假裝沒有聽到那個俄國副總理的弟弟別傑列夫或者伊戈爾的投降,就那麼看着他被一個穿着黑色夾克的男人打斷了脖子!

伊麗莎白的心裡很清楚,這個伊戈爾沒有價值了,因為樓上出現了一枚納米彈頭,說明這個傢伙只是一個掩護別人撤退的誘餌。

這種傢伙能知道些什麼?讓他活着想要抓他還得跟俄羅斯打嘴仗,不如就讓他死了乾淨。

這是伊麗莎白跟着雷蒙德學的,站住自己的立場,選擇對自己一方最有利的做法。這種選擇一般來說都不會錯!

杜克跪在酒店外面的花壇邊上,看着一團包裹在一套高級作戰服裡面的模糊血肉。他痛苦的抓着地面的泥土,大聲的哀嚎,“安娜~~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開傘索和路障一左一右的站在杜克的身邊,想要安慰他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路障對杜克的感情生活沒有開傘索那麼了解,他仔細的看了一下那團被作戰服裹住才沒有散開的糟糕血肉,突然愣了一下,說道:“安娜的眼睛是什麼顏色來着?”

開傘索有些不滿的說道:“為什麼問這些?杜克心裡夠難受的了!”

路障皺着眉頭,仔細的看了一眼那顆陷在一團血肉里的眼球,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記得照片里那個安娜的眼睛是綠色的,還是我記錯了?”

開傘索不耐煩的轉頭,叫道:“嘿~~夥計,你到底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