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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醉筠說了一句:“我收藏的法貝熱彩蛋就是任俠贈與的,你認為能懂得法貝熱彩蛋的人,會不懂得藝術?”

林月婷撇了撇嘴:“這又能說明什麼……”

“算了,我不勸你了……”任俠嘆了一口氣:“讓事實跟你說話吧。”

“我跟斯坦尼接觸會注意一下的……”林月婷理所當然的說道:“我會搜集事實,證明斯坦尼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可能你們是對的,但我對自己很有信心……”

任俠微微一笑:“不用這麼麻煩,事實馬上會送到你面前。”

“送到我面前?”林月婷不明白:“什麼意思?”

任俠對時間計算的剛剛好,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任俠還沒等要回答了林月婷,司鴻初來了。

任俠把司鴻初介紹了一下:“這一位是我的朋友……”

司鴻初衝著兩位女士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然後告訴任俠:“我剛才聽到了一段錄音 ,我覺得我們的收穫,可能超出你的想象。”

“哦?”任俠饒有興趣的問道:“什麼樣的收穫?”

司鴻初看了一眼林月婷:“這一位就是林月婷女士吧?”

“是我……”林月婷訥訥的問了一句:“怎麼了?”

司鴻初呵呵一笑:“斯坦尼有一段談話提到了你。”

“提到了……我?”林月婷完全不懂:“你認識斯坦尼?”

“不只是認識,我這裡還有斯坦尼的錄音……”司鴻初意味深長的告訴林月婷道:“而且這段錄音,是斯坦尼跟自己人內部交談時留下的,說出了很多心裡話,他當著你的面是絕對不會把這些話說出口的。”

“司鴻初拿來的錄音,就是我說的事實。”頓了一下,任俠又道:“現在就讓他來呈現事實。”

司鴻初點了一下頭,問林月婷:“你應該知道斯坦的聲音。”

“那當然了。”林月婷理所當然的說道:“畢竟我們也見過兩面。”

“那就好辦了。”司鴻初拿出手機放到桌子上,開始播放一段錄音:“你們自己聽吧。”

司鴻初去斯坦尼那裡,難道只是聊了幾句?

如果你這麼想可就錯了,司鴻初跟斯坦尼說話的同時,手下的特種兵四散開來,趁着斯坦尼不注意,安放了大量竊聽器。

這些竊聽器有的是在傢具上,有的則是在斯坦尼的衣服上,可以全方位搜集斯坦尼發出的任何聲音。

當然,這只是權宜之計,在司鴻初去過之後,斯坦尼肯定要換地方安身,不過在此之前能夠多搜集一些信息總是好的。

結果就是,斯坦尼跟親信的那些交談,尤其是涉及到林月婷本人和華夏女人的內容,全被司鴻初這邊記錄下來了。

這件事情是任俠和司鴻初商量好的,任俠之所以先過來跟林月婷和方醉筠見面,就是因為要給司鴻初留下時間,搜集一下證據然後加以整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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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俠知道竊聽器肯定會記錄點什麼,很可能會揭示出斯坦尼的真實面目,暗地裡從事一些不法的營生。讓任俠沒有想到的是,斯坦尼在錄音當中竟然提到了林月婷,還對華夏女性發表了一大堆間接。

當然,就連司鴻初也沒有想到這一點,所以才告訴任俠說,這一次的收穫超乎想象。

按照任俠原本的想法,通過一段錄音先證明斯坦尼這個人並不簡單,然後再慢慢想辦法,改變林月婷對斯坦尼的痴迷。

現在可倒好,不用慢慢來了,林月婷聽到這些錄音之後,瞬間臉色變色慘白。她嘴唇嚅囁着,片刻之後,惡狠狠的說了一句:“這個王八蛋……”

斯坦尼和親信的談話是英文,在做幾個人的英文水平都非常好,能聽明白對話內容。方醉筠對這段談話也是非常驚訝:“沒想到呀……這個斯坦尼竟然還是種族主義者,事實上發自內心的看不起華夏人!”

任俠聽到這句話,嘴角抽出了一下,想要說點什麼,但沒開口。

“你真以為自己遇到了西方紳士?”司鴻初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問林月婷:“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被洋人騙?”

“我……我……”林月婷的臉色突然漲得通紅,這是因為憤怒:“這個王八蛋,竟然把我給騙了,只是把我當成一個玩物,而且還說的那麼不堪!”

司鴻初淡然說道:“你也不用太生氣,我相信斯坦尼已經騙了不少姑娘,你還算很幸運,沒有被佔便宜,及時認清了真相。”

林月婷問了一句:“你這段錄音是怎麼來的?”

“我剛從斯坦尼那回來,悄悄安裝了竊聽器……”司鴻初對林月婷直言相告:“任俠說有一個朋友,也就是你,上了斯坦尼的當,讓我想一下辦法,揭露斯坦尼的真實面目,於是我才這麼做。”

林月婷又問:“你跟斯坦尼是什麼關係?”

“我們兩個是老同事,已經認識很多年了……”司鴻初淡然回答:“我非常了解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方醉筠說了一句:“能不能詳細說一下?”

“斯坦尼本來只是一個打工仔,負責管理一個大佬在北美的資產,這個大佬後來意外身亡,斯坦尼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把所有資產全部侵吞下來……”司鴻初依然是實話實說:“如果你還想了解更多,我可以告訴你,斯坦尼是米國人,哈佛商學院畢業的,學歷非常高,而且在北美地區人脈也挺多。哈佛在馬薩諸塞州的博士頓時,主校區距離市區有五六公里,商學院則在主校區對面,中間隔着一條河。按說斯坦尼應該在商學院那邊,但不知道為什麼,多數時間是在主校區。主校區旁邊有一個藝術館,斯坦尼是不是告訴你說自己很喜歡藝術,那麼也應該提到過,但過年在那個藝術館買過很多畫作,直到今天還有兩幅掛在辦公室里。”

斯坦尼基本不會對林月婷提起工作和生活上的事情,唯一一點例外就是有兩次比較高興的時候,提起過當年在哈佛的生活,也提到過外面那個藝術館。

林月婷聽到這些話徹底傻眼了,原本還可以懷疑司鴻初是在騙自己,現在看來司鴻初實打實真就認識斯坦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