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這些女孩放在後世也不過是個什麼也不懂的初中生,每天念想最多的就是愛豆,粉頭什麼的,那都是她不了解也不想了解的東西。

寧宴離開之後,幾個丫鬟臉都紅了。

盯着寧宴的背影,心裡產生一個大膽的想法。

至於有沒有不成熟的一件,就沒有人知道了。

寧宴一晚上沒有休息,即使鐵打的也不能這麼折騰下去,請來大夫給受傷的山民看了一下傷口。

重新包紮上藥之後,寧宴才安心的往卧房走去。

走了幾步,發現給山民包紮傷口的大夫跟在她身後。

“您有事?”

“大娘子,那些人原來的包紮方式是您教給他們的?”

“……”寧宴笑了一下:“這我哪兒會啊,我請來的師傅是個上過戰場的,這種法子是他想出來的,他說這樣包紮效果最好,能最大限度的減少鮮血流失。”

“果然。”老大夫兒一會兒點頭一點兒搖頭。

嘴裡還念着人心不古,幾個小子連他一個老頭子都欺騙。

他不就是想日後也用這種法子給人包紮嗎?

還讓他請示一個女人。

……

對於老大夫的想法,寧宴不知道也不關係,打了一個呵欠,看見老大夫離開,繼續往卧房走去。

躺在床上,沒幾秒就睡着過去。

一覺睡了個昏天黑地,寧宴醒來之後,心裡還有一種落空感。

這種感覺也是奇了怪了。

推門走出去,院子里掛着燈籠,牆角的秋蟲在作最後的鬥爭。

賈婆子守在花廳拿着綉架,一針一線綉着花兒,聽見腳步聲,一抬頭就看見寧宴在院子里站着。

將手裡的綉架放在簸籮里,走出去問寧宴:“大娘子可是餓了,灶房還有飯,我去熱一下。”

“那些受傷的山民怎麼樣了?”

“有兩個發熱的,大夫又來看過,沒什麼大問題,吃了葯矇著被子睡上一覺就好了。”

“那就好。”受傷流血之後,一般都會跟隨發熱這種狀況。

大夫都說沒事了,寧宴自然不會覺得大夫診治的有問題。

這年頭的大夫還不會拿着自己的名譽開玩笑。

賈婆子走到灶房,將飯菜熱好,端給寧宴:“大娘子先吃一點兒,蘭香已經重新做飯了……”

“不用那麼麻煩。”寧宴從賈婆子手裡接過碗……

接過,接不過來。

寧宴抬頭看向賈婆子。

賈婆子嘆一口氣說道:“大娘子,咱們府上又不是吃不起,剩菜您可以湊活一下,但是如果一直這麼平易近人,會給人一種好欺負的感覺,規矩得立起來,您現在可能會覺得老奴說的這些有些不近人情,但是……”

“沒有,你說的很有道理。”寧宴沒有覺得賈婆子麻煩囉嗦。

因為所有事情都是這樣的。

公司大了條例也會多,企業人多了,也會有規則。更別說現在一個府邸了,升米恩斗米仇,這誰都知道。

“您懂就好。”賈婆子提着的心放了下來。

她年紀大了,不想挪動了。

只要寧宴不倒下,她的日子就會這麼過下去。

br--

/

如果寧宴倒下誰知道下個主子會是什麼樣子。

現在每天負責的就帶着幾個丫鬟學習糕點製作,剩下的就是洗洗衣服縫縫補補。

心裡憋悶了,可以去外院瞧瞧。

她現在是個老婆子了,沒有那麼多規矩,平時逗逗樂氏兩兄弟,也挺美的。

還好,主家是個聰敏的,她只需要稍稍提點一下。

寧宴坐在花廳了,等上一會兒,蘭香就端着剛做好的晚飯走了進來。

寧宴將剩飯剩菜推開,拿着剛出鍋的飯吃了兩口。

回頭髮現蘭香站在她身後……吃飯的時候被人圍觀,心裡有些彆扭啊。

“時辰不早了,你也退下吧。”

“是。”

蘭香後退離開,走出花廳也沒有忘記把門關上,規矩上挑不出一點兒錯誤,寧宴更是高看賈婆子一眼。

賈婆子抬頭,正好對上寧宴若有所思的神色。

微微一笑,低下頭,拿起針線繼續自己的事情。

……

用了飯,寧宴的困意煙消雲散。

走到廚房,看着廚房裡吊著的狼肉,想到家裡的老虎肉。

也不知道周遺處理了沒有,老虎的骨頭對她有大用,老虎是陳禍等人打下來的,但是寧宴已經將老虎據為己有。

說她佔據別人私有財產也好,說她不講道理也罷,反正老虎肉已經被寧宴惦記上了。

等到天亮,寧宴連灶房走沒有吃,匆匆離開,回到家裡。

吳幼娘在灶房忙着,院子里的狗曬着太陽,一切跟往常一樣。

推開柴房的門,寧宴發現躺在地上的老虎已經不見了。

寧宴瞪大眼睛,轉身跑到廚房對着吳幼娘大聲問道:“柴房的老虎呢?”

“在這裡。”吳幼娘伸手指了指大盆里被鹽腌制的肉,還有骨頭。

老虎這東西渾身都是寶貝,誰捨得浪費。

昨晚大娘子沒回來,周遺就做主把是虎肉腌制起來,虎骨上的肉也剃乾淨了。

至於虎鞭,吳幼娘看一眼旁側的酒罈子。

兩個罈子並列立在角落,一個裡面裝着蛇膽,一個裡面裝着虎鞭。

想到昨天周遺摸着虎鞭那猥瑣的樣子,吳幼娘臉又紅了起來。

男人果然沒有正經人。

“還好,還好。”看一眼灶房的骨頭跟肉。

寧宴徹底放心了,如果這隻虎被糟蹋了,她還真不知道去哪裡找老虎。

山上有老虎是肯定的,但是山這麼大,遇見老虎的概率幾乎等於零。前天晚上能夠打回來一頭老虎,已經是運氣好了。

“這些東西留好了,誰也不準動知道嗎?”

“哦。”吳幼娘連連點頭。

她從沒有見過寧娘子露出這麼嚴肅的表情過。

寧宴聽見吳幼娘點頭依舊有些放心不下,重新說了一遍,覺得夠鄭重了,才往薛先生家裡走去。

該怎麼把虎骨熬成藥,還得聽薛先生的。

走出家門,看見是劉奶奶臉上被指甲划出來傷痕,寧宴還停頓一下,隨之繼續往薛先生家裡走去。

身後劉奶奶跟着周大海的媳婦兒吐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