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表情也欠揍的不行。

看的寧宴都有些牙疼,明明有個極為溫潤的臉,怎麼就說出這麼欠扁的話。

“呵,本來還打算給你準備一桌上好的酒菜,既然你不願意和解那就算了。”

“……”溫言離開的腳步停頓一下。

回頭將寧宴打量一番,薄唇啟動,帶着濃厚的警告意味的話從唇瓣里吐了出來:“你要知道在軍營了給軍師下毒,是要被腰斬的,或者,亂棍打死。”

“……”

寧宴在心裡笑了一聲,不怕這人說話損,就怕這人不搭話,現在既然說上話了。

就有改口的餘地。

“我有那麼傻?”

“……”這次溫言有些看不懂了。

“隨你。”

扔下一句話往營帳走去。

寧宴輕輕笑了一聲。

白日里這位軍師大人有多氣派,到了晚上就會有多**。

拿着辣子往小廚房走去。

寧宴身上穿着女裝,渾身都是幹練的氣質,小廚房的人自然不會把寧宴當成那些不堪的。

偷偷往寧宴看去。

對於這些人的目光,寧宴是不在意的。

走到小廚房裡,尋了一寫材料,就開始做菜了。

膽子大一點兒的湊到寧宴身邊問道:“小娘子就是溫軍師賬內的……”

“老娘在老家已經成親了,孩子也有了,可不是你們軍師的暖床丫頭。”

知道這些人在想什麼。

寧宴肯定不會任憑這種流言傳出去。

一口一個老娘的,直接把灶房裡的人給唬住了。

“就你們溫軍師這種弱巴巴的男人,我家相公一手指頭就能將他放到了,至於我為什麼能夠去帳內伺候,當然是保護溫軍師的安全。”

寧宴說著,伸手將打火石給捏碎了。

這一番展示,直接把小廚房的人呢給唬住了。

男人么,不管什麼樣的男人,大多數都是喜歡溫言軟玉的,小家碧玉也好,大家閨秀也罷,必須得秀外慧中……

但是,寧宴直接把打火石給捏碎了,這力氣已經不是用大來形容了。

溫軍師就算瞎了也不會對這種女人有好感的。

那種粉色的曖昧的傳言,也終於消停了。

寧宴滿意了。

她是陸含章的女人,陸含章是她的男人。

在有限的條件下,自己的行為不能給對方抹黑。

寧宴拿着菜刀剁起菜來。

小廚房裡的事情比較簡單,人員相對來說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更不會有誰看不慣,過來上趕着被打個臉。

寧宴的幾道菜做的非常順利。

放在飯盒的瞬間,就瞧見幾個大頭兵拿着窩頭盯着鍋灶里剩餘的菜……

秒懂。

放過辣子的菜,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一種夢幻般的yòuhuò。

“剩下的你們吃吧。”寧宴話落,幾個大頭兵擼起袖子打了起來。

對於他們來說,有什麼好東西,在分配的時候都得靠拳頭。

寧宴提着食盒走到溫言的營帳。

營帳的椅子上多了一個大氅,大氅上還帶着寧宴最為熟悉的味道。

陸含章來過……

將手裡的飯盒放在桌子上,轉身走了出去。

夜色瀰漫,天空都是亮晶晶的星星,夜裡安靜的很,沒有胡笳聲也沒有操練時候兵戈發出冷冷的聲音。

尋不到人,寧宴轉身回到溫言的營帳。

食盒依舊在桌子上放着。

溫言還沒有吃。

寧宴看着食盒裡的菜,對於溫言拉肚子突然就沒有什麼期待了。

坐在一側的小板凳上。

蔫巴巴的……

甚至,心裡升起一種衝動,闖到陸含章身邊的衝動。

只是,這種想法剛冒出來。

就被寧宴給掐滅了。

在這種情況下,不能任性的。

溫言手裡的筆停頓一下,視線在寧宴身上飄忽好一會兒。

見寧宴露出生無可戀的樣子。

心裡有些不對勁兒,對於這一點兒的不對勁兒,溫言倒是沒有放在心上。

使喚寧宴把晚飯擺好。

溫言走到飯桌,聞着香噴噴的味道,臉上多了一絲狐疑。

彪悍的女人做菜這麼好的么?

“是你親手做的?”

“嗯。”寧宴依舊無精打採的。

溫言看一眼寧宴,心裡總覺得毛毛的,想了想說道:“一起吃吧,今兒辛苦你了。”

“確實挺辛苦的。”

又是整理營帳,又是曬竹簡,還得去給做飯。

一天下來,腳都沒有個停頓的時間。

溫言拿着筷子的手再次頓了一下。

盯着寧宴,視線在寧宴身上停留好一會兒。

這個女人說話怎麼就這麼不安常理來呢。

不應該回上一句,不辛苦嗎?

溫言沒有繼續開口,他有一種預感,繼續說下去,或許……

或許頭疼的是他自己。

深深瞧了一眼吃東西毫無章法的寧宴,溫言終於開始對盤子里的菜動手了。

麻辣的感覺……

很讓人上癮。

這種味道,讓溫言聯想到了陳禍說過的通縣的美食。

“你是從通縣過來的。”

“那是自然。”寧宴沒有隱瞞來頭的想法。

就算溫言要查她的來歷,派出人再回復消息,一來一回也得一個月的時間。

寧宴可不認為在一個月里她找不到機會跟陸含章見面。

若是在溫言這裡呆上一個月都看不見陸含章,她真的不如拿一塊豆腐把自己給撞死。

溫言品着美味。

不知不覺就吃的有些多了。

直到打了一個飽嗝,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

他……

竟然吃多了。

寧宴發現溫言的表情,心裡嗤笑一聲,不僅吃多了,一會兒怎麼吃的就得怎麼拉出來。

長得這麼好看,依舊得拉屎。

“我去收拾了。”

寧宴說著,就起身將碗筷整理好。

放在食盒裡,提着食盒往小廚房走去。

小廚房這會兒就只有一個值班的人。

寧宴走進去,點燃油燈用冷水把碗筷洗乾淨了,才往營帳內走去。

想到夜裡溫言可能有的情況。

寧宴突然不想在裡面伺候了。

最起碼今晚上不能在這裡伺候着。

眼睛轉動幾下,撩開營帳的帘子,走進去瞧見靠在椅子上閉目休息的溫言。

說道:“軍師,我得回火頭營一趟,這次……”

“剛吃了你做的飯,你就要離開,是心虛了嗎?”

“……”寧宴皺眉,跟聰明人打交道這點兒有些恐怖,隨便一點兒蛛絲馬跡,就能被人猜出動機來。

明明兩個人一起吃東西。

都這樣了,還不放心。

這個溫言,到底是從什麼樣的環境長大的。

是不是根本就不會收起防備心。

只是……

“我跟你吃的一樣的東西,你還擔心我下毒。”

“萬一你事前吃了解藥呢?”

“……”寧宴不想說話了,找到自己的小床,窩在床上早早就閉眼睡覺了。

多看溫言一眼,她就覺得眼睛疼。

溫言睡得要比寧宴晚多了。

出征打仗,將軍只需要負責練兵,用兵,但是作為軍師就不能這麼輕鬆了。

糧草兵器,各種用度,還得查漏補缺。

總是就沒有省心的地方。

剛睡下沒多久。

溫言就睜開眼睛了。

伸手捂住肚子,瞥了一眼外頭睡覺的寧宴,披上衣服往外走去。

營帳里有女人,放水什麼的,他臉皮還沒有那麼厚。

尤其是現在胃也不舒服。

穿上衣服帶着草紙,走到外面的茅廁里。

滴答,滴答……時間悄無聲息的過去。

溫言蹲在茅草,將近半宿沒有回去。

天空露出魚肚白,溫言扶着牆角,從茅房走出來。

回到營帳,看一眼已經睡醒的寧宴。

心裡的火氣瞬間上來了,直接吩咐道:“去將浴桶抬進來,我要沐浴……”

寧宴瞅一眼溫言慘白的臉色,哆嗦的小腿,還有努力控制着不抽搐的臉蛋,廢了好大力氣才把笑意壓制下去。

可不能笑,溫言這人,一看就是記仇的,如果現在笑場了,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走出去,寧宴一個人扛着浴桶走到營帳里。

外頭的守衛瞧見寧宴的行為,眼睛瞪的大大的,伸手想要幫忙的時候,寧宴已經走進營帳里了。

“好,好彪悍的人啊!”

對於守衛的話,寧宴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這種話聽的太多了,早就免疫了。將浴桶放在大帳里,溫言穿着白色的中衣走了出來,頭髮也披散着。

這麼一看,還有些弱受的潛質。

“搓背。”溫言將手裡的搓澡布直接扔到寧宴手裡。

寧宴……

接過搓澡布,瞧着溫言往浴桶走去。

入水之前,解開衣服。

上衣是用白色的衣帶系著的,手指一勾就解開了。

然後是褲子。

洗澡tuōyī服,這一點兒不管在哪個時代都是一樣的。

在溫言心裡,寧宴就是他的使喚丫頭,自然不會避諱。

又不是拉肚子那種影響形象的場面……

跨步走到浴桶里。

寧宴……

寧宴瞧着溫言這大大咧咧的舉動,不知道說什麼好。

幸好這人還知道穿一個小dǐkù,將下面辣眼睛的地方擋住。

不過吧,這人可能不知道什麼叫半隱半現最撩人,幸好她是有夫之婦,對於自家的男人滿意的不得了。

不會對溫言這個絕世小受有什麼想法。

不然……

溫言等着寧宴搓背,誰料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等到寧宴的動作。

忍不住問頭說道:“搓背。”

“……”媽的,粉色的。

胸口那裡竟然是粉色的。

寧宴腦子嗡嗡發響。

前世她也看過幾本**……

現實生活中第一次看見,忍不住開始浮想聯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