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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凜來到臨城的時候,習久他們也回來了,大家見到蕭凜的第一眼,都紛紛下跪。

見到這樣的場景,蕭凜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爹爹。”蕭鳶看到蕭老將軍,她一臉憔悴的跑過來抱住他。

“鳶兒,這是發生了什麼事?”蕭老將軍沒有看到景寧,反而看到將士跪在蕭凜面前的場面。

蕭鳶也沒有隱瞞,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包括最後營救失敗這回事。

另一邊,蕭凜眼看不出情緒,他看着習久他們說道:“你們都起來吧,我不再是你們的將軍了。”

說完這句話,蕭凜便回帳篷收拾行李。

習久等人一臉茫然的看着蕭凜,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何事,為什麼將軍去一趟京城回來變得這麼低沉。

蕭凜快速收拾好東西,最後深深的看了一眼軍帳里的東西。

“將軍?”

“將軍你要去哪裡?”

大家一人一句,詢問蕭凜,可是蕭凜卻隻字未提。

“將軍,無論你去哪裡,我們都要跟隨你!”

“對,蕭家軍永遠跟隨將軍。”

若是換做之前,蕭凜聽到這話,肯定會附和,但是現在的他完全沒有資格再多說一句了。

“以後保家衛國的事情交給你們了。”蕭凜拍了拍習久的肩膀,轉身打算離開。

“將……”習久的話還沒有說出來,有人攜着一道聖旨來到軍營。

“蕭家軍習久接旨。”侍衛舉起聖旨,對着眾人說道。

習久猶豫了一下,走前跪了下來,“習久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常勝將軍蕭凜的將軍職位被摘,從此蕭凜貶為庶民,而蕭家軍從今改名為趙家軍,由趙豐大將軍接管,欽此!”

侍衛將聖旨宣讀完畢,但是軍沒有一人前去接聖旨。

“習將軍接旨啊?”侍衛等了許久,都沒有看到有人在動,連忙催促。

“這旨,我不接!”習久站起來,看了一眼聖旨,走到一旁,“我們生是蕭家軍的人,效忠蕭凜,死是蕭家軍的魂,依舊聽命於蕭凜。”

“你們這是要抗旨嗎?”侍衛一個呆愣,很明顯被這個回答給嚇到了。

習久淡淡說道:“還請你回去跟皇稟告一聲,我們蕭家軍永遠只認一個將軍,那是蕭凜。”

什麼虎符,什麼聖旨,對他們這些常年在外行軍打仗的人來說,都是一些沒必要的東西。

蕭凜被大家的話感動了,停在原地,周圍人看他的眼神都變得熾熱,他的眼滿是感動,“你們……何苦呢!”

蕭老將軍也沒有猜到會是這個畫面。

“皇說了,如若你們抗旨,那便殺無赦!”侍衛再次把聖旨遞到習久面前。

習久也是個暴脾氣,用手一揮,把聖旨打在地,“殺無赦?怕他沒這個資格吧!”

“你?!”侍衛看着掉落在泥土的聖旨,一臉不可置信。

“你走吧,以後我們蕭家軍只認蕭凜。”習久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侍衛最後沒辦法,只好離去。

現在不管是悅城還是臨城,不管是百姓還是將士,大家都唯蕭凜是首。

趙奪繼位之年,丞相府滿門抄斬,將軍府不復存在,蕭凜自立為“凜王”,帶領底下蕭家軍收服錦州所有勢力,劃錦州為一塊區域,成立一個小國家“寧國”。

同一年,蕭凜不再管其他戰爭,帶着底下的蕭家軍不斷攻打寧國周圍的城池,擴大疆土。

皇宮裡,趙奪看到消息之後,怒髮衝冠,把桌子的吃食用袖子甩落在地。

“蕭凜,你竟然真的敢!”趙奪以為把虎符拿到手,把蕭凜貶出京城,永世不得回京,這樣可以減少威脅。

趙奪完全沒有想到蕭家軍的忠心,以及蕭凜的野心。

按照現在的這個速度,寧國的疆土不斷擴大,對他們造成了一定的威脅。

之前因為有蕭凜在,趙奪完全不用擔心別的國家侵佔,而如今蕭凜自立為王的消息傳遍了天下,敵國都虎視眈眈,想要把趙奪的國家拿下。

可趙奪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雖然殘暴不仁,昏庸無道,但是御駕親征,在戰場殺敵無數,猶如修羅現世。

而另一邊,寧國。

“凜王,趙奪又一次防守成功了。”習久說這話的時候,眼底儘是遺憾。

蕭凜點點頭,似乎對趙奪的所作所為沒有一丁點興趣。

“找到寧兒了嗎?”蕭凜把玩着手的東西,那是景寧之前贈予他的,是為了解他的相思之苦,如今他日日都會拿在手。

“王妃一直在夜涼國王宮,據探子傳來的消息,她每日是在宮殿獃著。”習久答道。

蕭凜會意,這樣說的話,寧兒還是安全的,現在只能再委屈她一陣子了,等他把剩下的幾座城池拿下,他便去夜涼國找她。

下一次攻打的是南洲的要塞之地——豐城。

“這豐城,你說說要怎麼破?”蕭凜把東西收進懷裡,朝習久說道。

習久走過來,與蕭凜並排而站,看着沙盤的行軍作戰圖。

蕭凜的臉風平浪靜,心裡已經快沉不住氣了,他很想她,想見到她,可是現在的他還沒有能見她的能力。

景寧被夜浪抓走之後,鐵騎軍便留在蕭凜身邊輔助他。

鐵騎軍幾人散站在桌子周圍,形貌不同,神態各異,也是一臉平淡,對戰爭並沒有緊張。

蕭凜幾人商量了一下,統一思想,便開始出兵,攻打豐城。

蕭家軍在蕭凜的帶領下,像是打了雞血一般,越戰越勇,以至於鄰邊小國都恐懼了。

此時,夜涼國王宮。

景寧一如既往的吃好睡好,沒事在院子里晒晒太陽,閑得無聊撫琴看書,完全把這王宮當成自家後花園,日子過得好不自在。

今日,景寧一個人坐在棋盤邊自己與自己對弈。

“想不到少夫人真是好興緻。”夜浪拍着手走進來,嘴角帶着微笑。

景寧沒有理會夜浪,捻起白子落下。

“看少夫人如此無趣,那本王便捨棄時間,與少夫人博弈一場。”夜浪沒有等景寧拒絕,而是直接坐下拿起黑子落下。

景寧抬頭,看看的看着他,手起手落,一子定輸贏,把黑子的路封了。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