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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霸雖然厲害兇惡,但正義總是在英雄這邊的,所以最後英雄仍然消滅了惡霸,救出了身陷囹圄的少女,給她帶去了曙光”

華南師範初建於1933年,這是一座歷經滄桑風雨的大學,所以在學校里經常能見到一些很有年代感的建築。

在一座不知名老房子前的石椅上,熊白洲和陳秋蓉並排對坐,一邊欣賞歷史曾經留下的痕迹,一邊講述着桂西發生的故事。

不過鑒於真正的現實太過殘酷,熊白洲換了名字和地點,也縮略了其中的對立性,有些情節甚至以童話故事的形式娓娓講述。

在故事裡,丁金虎就是惡霸,熊白洲的身份是有着正義感的英雄,這種潛意識的描述可能也說明了熊白洲內心對桂西事情的自我評判。

陳秋蓉本來話就很少,傾聽的時候更是專註,眼眸好像璀璨的星辰,倒映着的全是眼前這個男人的身影。

有時候聽到故事的轉折點,陳秋蓉會露出驚訝的面容,細細的眉頭蹙在一起,有時候聽到快意恩仇的行事,又會輕輕的點點頭。

熊白洲講的細緻動人,陳秋蓉聽得凝神靜心。

這座老房子古樸陰涼,縱橫如蛇的碧青藤蔓爬滿寂寞而斑駁的素牆,淡青色的磚地上隱散些微的濕意,恍惚間,熊白洲不知道在幾十年前,是否也有一個穿着黑色中山裝男學生,也曾在此時此地,對着這樣一個明媚嬌柔的女大學生講述着救國救民的激昂壯志。

趁你年輕,我也未老,時間剛好。

“那最後呢。”陳秋蓉的聲音溫柔純凈:“最後英雄和少女有沒有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熊白洲看了一眼陳秋蓉,她的嘴角有着俏皮的笑容。

“沒有。”熊白洲也笑了笑:“英雄有了心上人,他只負責救,但不負責娶。”

熊白洲說完這段故事,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要不要休息一會。”陳秋蓉看到熊白洲臉上掛着疲憊感,這種情形在精力充沛的熊白洲身上還是很少見的。

“會影響你學習吧。”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熊白洲心靈總是自然而然的平靜,在桂西解決這些事情後的倦怠開始湧上心頭。

“不會的。”陳秋蓉把裙子理順,坐在椅子上的雙腿也盡量鋪的平整。

“我還真的有點困了,一個小時以後叫我。”熊白洲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躺在了少女透軟的腿上。

“好。”陳秋蓉輕輕的應道。

就這樣,熊白洲枕着少女細膩的體香,聽着粵城晚春留戀的腳步,沉沉入睡,心境清凈平和,不再有一絲煩擾。

周圍草木繁綠,隨處可見紫荊花點點綴綴,陳秋蓉面容幽靜,偶爾低下頭臉上閃過一絲溫柔,整片環境只有略顯沉重的呼吸聲,還有書頁輕輕翻動的聲音。

這一幕,美麗的如同那一首《清平調詞》: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白洲,我們真的要去遊玩啊。”王連翹喜滋滋的問道。

“那當然,明天就去。”熊白洲笑呵呵的。

在華師休息後的熊白洲體力充沛,就連精神都振奮了很多,不過陳秋蓉只來得及陪熊白洲吃了個晚飯,就接到院系輔導員讓她過去幫忙的通知。

陳秋蓉臉上有着歉疚,熊白洲其實很能理解,自己有時候也忙的腳後跟不沾地,雖然現在的相處氛圍讓熊白洲很舒適,但他不會為了自己的愉悅而肆意剝奪身邊人的感受。

以熊白洲的閱歷和成熟,他已經懂得每個人的社會分工都是不同的,所以產生的職責和義務也不一樣,熊白洲不會因為自己一天賺的錢要遠遠超過普通大學輔導員一年的收入,從而強留陳秋蓉在身邊陪伴自己。

相反,熊白洲還笑着寬慰陳秋蓉:“感情不在朝朝暮暮,你先去忙自己的事,注意勞逸結合。”

熊白洲吃完飯,沿着馬路一路溜達,在車水馬龍中穿梭到王連翹樓下。

王連翹這一陣子正履行保姆的義務職責,兩個小丫頭吃喝娛樂全部交給了王大美人,她看到熊白洲這麼早從桂西回來非常高興,聽熊白洲提議明天去遊玩更加興奮。

“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

“我給她們找個幼兒園吧,提早的適應群體生活,對成長更有好處。”熊白洲逗弄着小一點的王杜若,開口建議道。

“這麼早啊。”雖然孩子非常黏人,不過王連翹對兩個小侄女非常疼愛,聽到讓她們那麼早就上幼兒園又有點不舍。

熊白洲搖搖頭說道:“不早了,家庭環境對孩子來說只是教育的一種,它要和社會環境共同作用才能促進孩童的身心健康發展。”

“那我和我哥說一下。”王連翹也不管熊白洲為什麼知道這麼多,總之就是無條件的信任。

“晚上我睡在這裡了。”

“噢。”

熊白洲自然是睡在王連翹的閨床上,手裡拿着報紙,不過眼神偶爾也看着穿睡衣的王連翹,青藍色綢質的低胸睡裙裡面高聳挺立,鎖骨處一片性gǎn的雪白,一雙頎長水潤的長腿luǒlù在裙子外面,纖細滾圓的小腿如同秋藕一般滑嫩。

熊白洲今晚大概是心境比較平和的原因,眼神里只有欣賞但沒有太多**,不過王大美人看到自己這幅完美的軀體都沒能讓熊白洲眼神從報紙上完全轉過來,不樂意的撅着紅唇,翹起腳往熊白洲臉上伸過去。

本來王大美人是為了“懲罰”熊白洲的,不過她的細足嬌柔剔透,好像沒有骨頭一樣的勻稱,腳指頭塗抹着鮮艷紅色的指甲油,就這麼在熊白洲眼前晃動。

俗話說,下士看胸,中士看腿,上士看腳,熊白洲自然是一位“上士”了,看到王連翹這雙腴潤性gǎn的腳踝,熊白洲心中驀然升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感觸。

“你的腳真好看。”熊白洲一把抓住王連翹的腳,輕輕的說道。

“那當然,你以為誰都像你的大腳,覺得好看你親一下。”王連翹說話聲音懶懶的,眼角風情迷人。

半響後,閨房裡突然發出王連翹的一聲驚呼:

“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