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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獸人!

吳召雙眸不由一凝。

從這個半獸人如此肆無忌憚的下流行為,吳召就知道,這傢伙絕對不是御靈軍,而是一個被御靈軍漏掉的變異人。

雖然看到這不堪入目的一幕,讓吳召想跳出去給他一刀,但他最終還是忍住了。因為他發現,半獸人並不止他這一個。

在他右手邊的角落裡,還有一個雌性半獸人,品種和那個雄性半獸人的品種相似,也是一個黃鼠狼人。

此時的這個雌性黃鼠狼人正抱着個男人,後背抵在牆上,光着大腿承受着那個男人的快速衝擊,狼嘴裡吟唱着盪動人心魄的歌聲。

但是,她的目光,卻一直在牛頭大叔的身上。

這個畫面,差點把吳召的鈦合金鋼眼辣瞎。

而那個雄性黃鼠狼人的目光,此時也在場上巡遊着,最終落到了穿着御靈軍服飾,姿容絕麗,扭臀擺腰的柳師詩身上。

看到這個情況,吳召悄悄往柳師詩的身邊移去,同時觀察着周圍隨着音樂扭擺的男男女女。

他發現,這些男男女女們居然都是帥哥美女。

雖然渾身上下都是汗,臉上神色也都比較憔悴,有些蒼白,但是雙眸中露出來的神色,卻頗為亢奮。

也不知道這些人在這裡跳了多久的舞,而這舞又何時會結束。他暗暗觀察着周圍,看是否還有另外的妖類或御靈者,甚至是半獸人。

還好,觀察了幾圈下來,並沒有多餘的發現。

沒多久,那個黃鼠狼人來了段百米衝刺,低吼一聲,而後將懷中癱軟的女子丟到台上,赤條條地從台上跳了下來。

他晃蕩着作案工具,傲然抬首,朝柳師詩的方向移動了過來。

吳召看了眼那根做案工具,心裡頭暗自腹誹:也不知道那些被他玩弄的女子去醫院檢查過後,會不會發現,她們其實還有膜?

同時,吳召也不得不佩服這傢伙的臉皮,都這樣了,居然還敢露出傲然的姿態,誰給他這樣的勇氣?

不過,雖然這傢伙確實算是‘天賦異稟,得天獨厚’,但吳召還是做出了一個決定,他覺得自己應該站出來替天行道。

誰知道這傢伙在發現怎麼努力都沒辦法戳破那層膜膜之後,會不會兇殘的用其他工具來代替?

所以,留之不得!

噌!

哧!

就在那黃鼠狼頭半獸人分開眾人,出現在柳師詩面前,哈哈大笑着伸手摸向柳師詩的翹臀時,突然間一抹刀光閃過。

一道自而而上的刀光,從他的身下划過,斬向他的手臂。

那黃鼠狼人發覺得不對,猛地縮回手臂時,已經晚了,他身下的那塊丁丁肉直接掉了下來,右手的手腕也齊腕而斷。

如果他再晚一點,估計整根手臂都掉下來了。

赤紅的鮮血如噴泉一般,從他的斷腕之處噴出,噴了柳師詩半身赤紅。

可惜柳師詩並無所覺,依然隨着音樂扭擺着她的小蠻腰和小翹臀,完全沒有將這刺鼻血腥放在眼裡似的。

那黃鼠狼頭半獸人連掉在地上的斷手都沒有去撿,連跨下的疼痛都忍了,轉身便逃,只是姿勢有些難看。

當然,再難看也沒有關係,因為下一道刀光閃起的時候,這個半獸黃鼠狼人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

一條長長的血痕,從他的右肩頭,一直縱橫到左腰側。雖然沒有將他一刀劈成兩半,但就這重傷,讓他跑,他也跑不到哪裡去。

不過吳召已經沒有時間再去炮製那個雄性黃鼠狼人,而是身形閃動之間,朝着那雌性黃鼠狼人縱躍而去。

但那雌性黃鼠狼人卻沒有逃跑,而是直接一把扣住她懷中那個男人的脖頸,朝吳召笑嘻嘻地說道:“不要亂動,否則我殺了他!”

這雌性黃鼠狼人的智商不錯,直接拿人類來威脅吳召。

吳召呵呵輕笑着轉頭看了眼那個趴在地上,渾身是血,慘叫着艱難爬行的雄性黃鼠狼人,說道:“你要是再拖點時間,他可能就真的流血過多而亡了。怎麼?你想親眼看着他流血至死嗎?”

雌性黃鼠狼人看了眼她的同類,道:“人各有命,如果他命中注定該死在這裡,那我也沒有辦法。我只知道,一旦我們被你們御靈軍抓到,我們也難逃死亡的結果。與其這樣,不如各活各的!”

“既然這樣,那咱們就聊聊吧!”吳召輕輕甩了甩長刀,將刀上的血漬甩掉,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你們是兄妹?”

他邊說邊將長刀插回背上的刀鞘,然後掏出手機,點開錄相功能鍵,開始捕捉那幾個御靈軍同袍的身影。

當然,重點放在牛頭大叔和斯文小哥,以及熊貓小姐姐和柳師詩這四位尖刀小隊隊員身上。

因為,這是他們妥妥的黑歷史啊!

雌性黃鼠狼人此時已經放下之前掛在那個男人腰上的大腿,雖然是黃鼠狼人,但是她的下半身卻是人類,唯有上半身是獸類。

看起來有些辣眼睛,但這確實是半獸人。

相比牛頭大叔田錚只有一顆腦袋是牛頭,其他地方和人類差不了多少,這個雌性黃鼠狼人其實是比較可憐的那種。

當然,可憐之人做出可恨之事,也就沒什麼值得可憐了。

雌性黃鼠狼人看了眼吳召,說道:“我叫什麼名字不重要,他確實是我哥,不過是堂哥。所以,你真的不必拿他來威脅我。”

吳召笑了笑,又問:“你們是什麼時候妖變的?覺醒的神通應該是比較罕見的致幻類精神系神通吧!”

雌性黃鼠狼人吸了口氣,道:“你是怎麼破解掉我的幻術的?要知道,這裡到處都瀰漫著我的體香,只要一聞到這個香味,不管是什麼人,都會在幾秒之內,進入幻覺之中,連自己在做什麼都不知道。”

吳召聞言,唇角抽抽,輕咳道:“不好意思,我對你的體香沒有半點興趣,所以從一開始,我就沒有聞到什麼香味。對了,你是什麼時候妖變的?怎麼就變成半獸人了?”

聽到吳召這麼說,雌性黃鼠狼人莫明地有些惱火,輕哼道:“很奇怪嗎?你的同伴里,不也有個牛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