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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倆吃了頓烤銀甲穿山獸的獸肉之後,便重新上路。

跟在他們身邊的四頭‘小獸’,也跟着他們飽餐了一頓。估計這一頓,可以讓他們消化很久了。

畢竟大妖的血肉,非同境界修為,可不是那麼好消化的。

“爹爹,為何不將那個妖怪的神魂斬滅呢?”大魚背上,小仙仙歪着小腦袋問:“爹爹是擔心那邊那些妖怪,再派妖怪過來嗎?”

吳召微微點了點頭,道:“雖然那座石門出現了裂縫,估計繼續送過來的大妖會非常有限。但是現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反正這頭穿山獸妖的神魂在這葫蘆里,也折騰不起浪花。”

“爹爹,我覺得他們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派妖怪過來!”小仙仙撲閃着大眼說道:“那頭老貘不是悄悄和爹爹說過,那些妖怪都在等那些洞天福地徹底生成嗎?地星進化需要那些妖霧來促進,如果那座石門受損,地星的進化便會被打斷,那時,他們的計劃就失敗了!”

小仙仙能夠有這樣的分析,吳召並不意外。

她的智商並不低,雖然現在的這個她,只是一道分身。但這道分身卻和他所施展的分身術分出來的分身,有着本質上的區別。

分身術所分出來的分身,乃是法力的凝聚體,看似和本體沒什麼區別,但一個是能量聚合體,一個是血肉之軀。

而小仙仙的這道分身,卻是血肉之軀,可以將其視為身外化身。

對此,吳召雖覺有些遺憾,但也不會強求。畢竟,他不可能真的奢望人家能把真正的女兒交給他,能送回來一個有着洛小仙血脈,還有着一部分相同記憶的身外化身給他,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洛小仙的這道身外化身,和她的本尊,已經有了一些區別。因為她的本尊並沒有變化成白靈兒的這部分記憶。

也正因為有了白靈兒的這部分記憶,使得她所經歷的事情,以及考慮問題的方式,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就像拔苗助長一樣,雖然保持着一絲純真,但卻也有成年人的一些想法。用俗話來說的話,就是早熟。

吳召習慣性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道:“正因為如此,所以爹爹才要抓緊時間,趁天地未變,洞天福地未徹底成型之前,將外星大妖這個安全隱患除去啊!”

“爹爹擔心他們在得到那些天材地寶之後,實力大增?”

吳召微微頷首,道:“人類在那些大妖眼裡,和人類眼裡的螻蟻並沒什麼區別。爹爹就擔心,那些大妖一旦得志便猖狂,到時咱們救援不及,新城中的那些人類,根本不夠他們殺!”

“爹爹,你和我爹爹一樣,活得真累!”

小丫頭突然迸出這麼一句,聽得吳召一愣一愣的。

良久才回道:“你親爹也像爹爹這樣嗎?你不是說你親爹連佛祖都懟過嗎?難道還有什麼事情能讓他老人家煩惱的?”

“我爹爹可一點都不老,看起來比爹爹還年輕哩!”

吳召很想說,你在提你親爹的時候,能不能加個‘親’字,以示區分?但想想,還是算了,反正多琢磨一下,也能明白她的意思。

頓了下,小丫頭又道:“而且爹爹也不是一開始就很厲害啊!就像爹爹現在這樣,也是一步一步慢慢走過來的呢!”

吳召覺得這個問題得打住,要不他自己都可能被搞懵掉,兩個爹爹不區分開來,聽着很容易讓人不明所以的好吧!

……

如此這般,吳召花了一個月時間,將華夏大地的名山大川都逛了一遍過去,然後順利解決掉了兩頭外星大妖。

一頭就是在黃山上解決掉的那頭銀甲穿山獸妖,另一頭則是竹夫人介紹給吳召的,願意和吳召簽下協議的新成員。

一頭名叫余蓮的黑魚妖,她佔據了東海的落迦山,曾經這裡是佛門聖地。隨着天地異變,這座小島並未沉入海中,而是越來越高。

那頭黑魚妖可能曾經學過佛法吧!

覺得此地與她有緣,便在這裡落腳。

在吳召遊歷天下的時候,竹夫人和九獄也同樣在這麼干。

吳召主要是找出那些外星大妖,而竹夫人和九獄,其實就是在看查地形,為將來奪取更多的天材地寶做準備。

余蓮在給自己落腳的地方布置了一番之後,也同樣這麼干。

於是,她才有了和竹夫人認識的機會,也才有機會被竹夫人引薦給吳召,形成同一戰線。

面對這些外星大妖的謀劃,吳召對尋找出剩下的外星大妖,顯得更為迫切了。

原本他就想着,儘快尋找出那些外星大妖,願意合作,那便坐下來談,不願意,那便打殺了。

到時把御靈軍撒出去,佔領全球名山大山,靜待洞天福地成形。

一旦有天材地寶出現,那人類便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了。

到時,那些大妖要是跑出來和人類爭搶,再打殺了也不遲。說不定到時那些大妖見人類勢大,不願和人類撕破臉皮呢?

總好過現在就刺激他們,讓他們豁出老命不要來和人類拚命!

是以,如果加上竹夫人和九獄,那就剩下五隻外星大妖了。

於是,吳召直接出海,從東出發,登上了大島國。

在吳召登上大島國的時候,在大島國最著名的高山富士山上,一位白髮青年緩緩站了起來,而後騰空而起,背負雙手,懸空而立。

只見他朝吳召所來的方向望了一眼,而後隨手一揮,便見一道劍光在他面前分成無數道,朝着下方的大山疾射而去,最終沒入地底。

那些劍光形成了一個陣法,在這座大山上布下一座劍陣。

白髮青年似乎並不想隱藏自己的氣息,是以,吳召很輕易就能感覺到他的存在。

吳召見此,有些意外,便扔下四頭小寵物,帶着女兒,徑直朝那個方向而去。

如果真打起來,這四頭小傢伙就是累贅。

不多時,兩道身影在那座著名的山峰上空,懸空而立,一者白衣黑髮,一者黑衣白髮。

白衣黑髮青年的後脖頸上,還坐着個白衣黑髮小女孩。

白髮青年看了眼黑髮青年的小女孩,道:“這片天地,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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