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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說著,又起身到窗口把一些奏摺攤開來,指給花舞看了看。

幾個城池的年收成彙報。

花舞隨手翻了翻,她也不是真的有興趣,孟夏說了,她也就隨手看看。

奏摺上的數據確實不錯。

“妖族就這麼憑空消失了嗎?風末你想過如何辦呢?”

“消失是不可能,他們肯定還會捲土重來,風末生命危險不會有,還在等時機,你別想太多。”孟夏放下奏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花舞聳聳肩道:“怎麼說,他也救過我,我關心他是應該的。”

孟夏心裡一抽,臉色閃過一絲不郁,也只是一瞬。

隨溫柔地摸了摸花舞的頭:“當然要關心,他也是我的兄弟。”

花舞嗯了一聲,靠在他的胸口,兩個人在窗口的榻上坐了下來,花舞把桑切城的資料,一點點地和他細談起來。

孟夏把後來挖掘出來的真相又給她還原了一遍。

花舞總的歸納下來,這些人妖族人以前沒把她作為重點應對的目標,卻不知道什麼原因,那次卻是要對她下死手。

兩個人一直說到傍晚時分,古亦瑾來叫去昭華殿用晚膳。

他們倆才一起攜手過去。

晚飯只有古亦瑾和他們,菡萏都避開了。

但凡有孟夏的地方,她都極少出現,真真是耗子怕貓的感覺。

花舞也不在意。

三個人說著閑話,吃的隨意。

花舞今天一天就用了早飯,中飯沒吃,晚飯的菜肴很豐富,自然是大快朵頤。

孟夏很體貼地幫她夾菜,挑螃蟹肉等等......

一應俱全的伺候,看的古亦瑾笑聲不斷。

“沒想到我們家夏兒,暖起來不是一般的暖......”

古亦瑾說完大笑,孟夏不置可否,花舞勾了勾唇,知道這人臉皮愈發厚了。

因為吃的閒情逸緻,古亦瑾就和孟夏說起朝政來。

孟夏隨意道:“娘娘,皇都現在沒有靈力了,限制人進皇都居住的這個條列是放開了嗎?”

古亦瑾一愣:“沒有啊,即便沒有靈力,皇都就這麼大點地方,還能住下多少人!”

“那你沒頒布過這個口諭的話,我就知道如何做了。”孟夏哼了一聲。

花舞看了看他們倆:“發生什麼事了?”

孟夏淡然道:“我今天上朝,吳紹群奏報說有人私下販賣皇都的居住名額,杜聿說不清楚,許靖川也不知道。”

古亦瑾頷首:“這個要管,這些人才過幾天好日子,就又開始亂來了,即便沒有靈力,也要有規矩。”

三個人就這個問題,展開了討論。

古亦瑾道:“主要是上次戰亂後,原來居住的人亂了,死的不說,還有許多新的進來,這三年我考慮的是這裡沒有靈力,所以沒太上心這個事。”

孟夏頷首,這三年他也沒問事,花舞沒醒來,他也沒心思,何況他還有別的事。

花舞想了想道:“我提幾條建議你們聽聽。”

第一、根據之前的老資料,重新登記一遍皇都的現住人口。

第二、本來持有皇都居住的百姓除外,剩下的人按照在皇都的資歷重新安排居住證。

第三、新人按居住證的條件有:在職官員,在皇都有已購的房屋,或者在皇都經商者優先。

第四、統計完所有的數據,把皇都能實際居住的人口留出餘地,畢竟後面還要生育。

不過,這些都只是暫時的,若是後續皇都的靈力還這樣,我們還可以考慮擴建皇都.....

花舞一口氣說完這些,古亦瑾和孟夏對視了一眼。

“啪!啪!“小舞兒超贊,不虧是我們看好的女皇,來,為女皇陛下的能幹乾杯!”古亦瑾鼓掌完畢後,端起了酒杯。

花舞嘿嘿笑了兩聲,端起了酒杯。

幾杯酒下去後,孟夏就不給她喝了。

花舞再伸手去倒酒,就被他按住了。

“不能喝了,身體不是才恢復嗎?悠着點。”

古亦瑾嘖嘖兩聲:“就沒見過你這麼疼媳婦的,好好,不喝,她不喝,你替她喝。”

孟夏嘆口氣,把三年前比賽時,酒罈子的事講了一遍。

聽的古亦瑾哈哈大笑。

三個人一頓飯吃上月上柳梢頭才罷。

走出昭華殿,兩個人慢慢地逛回了長樂殿。

恰好是月中,夏夜裡的風並不涼快,兩個人走的不快。

安靜的長樂殿里,燭火通明。

楠竹和楠蘭走上來要伺候花舞,被孟夏揮了揮手。

兩個人急忙退下。

暗衛自不會這時候跳出來彙報事情。

孟夏進了寢殿後,手一抬,所有的殿門都被關上。

他伸手抱起花舞走進了後殿的溫泉池。

花舞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巧笑道:“我累了。”

其實,她的潛台詞就是我累了,啥都不想干,你看着辦吧。

“嗯,我幫你沐浴。”孟夏的聲音多了些許的溫柔。

花舞:“.......我累了的意思是,我需要好好休息!”

“嗯,沐浴完,我們就休息。”孟夏腳步不停地走到了溫泉池邊。

溫泉池裡水氣氤氳,兩個人四目相對,有璀璨的流光划過彼此的眼眸,此刻他們都明白即將要發生什麼。

所以,一個眼神就明白。

孟夏伸手去解她腰間的腰帶,他的動作溫柔,花舞反而手足無措,衣衫一件件地滑落。

轉瞬兩人就下到了池子里,在花舞的內心裡,她並不拒絕這件事,三年過去了,她這幅身體已經不是十五歲的少女。

似乎沉睡並沒阻擋她的發育,而她和他之間的情分自不必言說。

所有的一切都是順其自然,也理所當然。

潺潺的流水從她如玉的肌膚上流過,孟夏灼熱的眼神里是萬般的珍惜與疼愛。

“乖,你太美了。”孟夏捧起她的臉,貼上了她的唇。

輾轉研磨,池中的水溫開始上升。

兩個人內心似乎都有一把火,在一個親吻里徹底點燃。

不知是池水太溫暖,還是喝的酒上了頭,花舞覺得頭愈發的暈了,全程真的都是孟夏在幫她洗。

這人定力不要太好,修長的手指滑過花舞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每到一處,花舞都覺得自己的肌膚在燃燒。

模糊中,她似乎想起,這三年,他怕不就是這樣過來的,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你不會這三年就這樣過來的吧。”她摟着他的脖子嬌聲細語。

“嗯,我曉得你身體的每一處構造,只是看着不能吃.....”孟夏的聲音里滿滿的笑意,花舞臉頰燒的更厲害了。

花舞哼了一聲:“我說定力怎會如此強!”

“是嗎?已經敗了。”孟夏一抬手,池子邊的一條長的軟巾就到了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