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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宴會開始前自己還打扮成小太監的樣子,暗中溜了出去,在蕭景墨經過的路上等着並且不顧一切的攔住他!

當時蕭景墨微微垂下眼眸,略微沉默了一會,才勾唇輕笑的道:“顧柔,你當真寧願當側妃也要嫁與本王?”

而自己當時聞言,猛得抬起頭,眼眸大亮的看着他,一個勁的點了點頭。

滿臉羞澀的輕聲道:“是!柔兒願意!柔兒早已傾慕王爺許久!柔兒不求什麼正妃,只要能待在王爺身邊,柔兒無怨無悔!”

說完,便滿臉通紅,微微垂了下頭!

蕭景墨笑了笑,鳳眸微垂,不知想到了什麼,薄唇輕啟,淡淡的道:“本王拒了你幾次,你都無動於衷!既如此!望顧姑娘不要後悔!”

當時自己好像只顧着暗自激動和高興去了,雖然不知道父親後面跟蕭景墨說了什麼,讓蕭景墨同意娶自己為側妃!

但是,即使是側妃,自己心中卻依舊雀躍,哪有去注意蕭景墨的說辭,只以為他說的是不要後悔當一個側室!

現在才知道他當時語氣中的冰冷和不耐煩,如今才明白過來,他是讓自己不要後悔嫁入蕭王府後死在他手上!

原來他早就勸過自己了!是自己一廂情願!

蕭景墨抬眸淡淡的看了顧側妃一眼,下巴微抬,冷冷的道:“本王原還不想把你牽扯進來,但你明知本王與你父親是勁敵。自己卻還急着送上來當棋子,那就怪不得本王將計就計了!”

顧側妃聞言,眼眸一片灰暗,眼淚無聲的流着,又抬眸看了蕭景墨一眼。

心裡還是有些不甘和嫉妒,恨恨的道:“王爺,一夜夫妻百日恩,你當真這麼絕情?”

蕭景墨眼眸中有些不耐煩,淡淡的道:“錯了!本王可從來沒有碰過你!”

顧側妃聞言,頓時大驚失色,雙眼大睜,支起身子滿是不可置信的大聲道:“不可能!”

蕭景墨勾唇輕笑:“怎麼不可能?”

“那落紅是怎麼來的?”

顧側妃震驚的看着蕭景墨,不敢置信的尖聲大喊道。

蕭景墨聞言,嘴角輕揚,輕輕的笑了一聲:“當然是你自己弄的!忘了嗎?”

顧側妃頓時兩眼大睜,看着一臉淡笑的蕭景墨心中越發恐懼,覺得這個男人如魔鬼一般的可怕!

顧側妃猛的搖着頭,尖聲的喊道:“不可能不可能!”

“這葯是本王從殷離那處拿的,藥性極烈,並且可以讓人產生幻覺!事後還沒有任何的記憶!”

蕭景墨薄唇微彎,輕聲的道。

蕭景墨說的沒錯,這一切其實都是顧側妃自己一個人的一齣戲!

他從來沒有碰過她!

那天他也只是坐在顧側妃屋裡喝了會茶,坐了一會,蕭景墨看了一下時辰,便走了!

這葯還是殷離新配的,在顧側妃吃了那葯後,便漸漸的產生幻覺和慾望,自己把自己破了!

所以,那落紅就是那麼來的!

雖然聽起來有些荒誕,但確實是真的!

蕭景墨從未碰過她!

顧側妃雙眼大睜,猶如被人當頭一盆涼水澆下,涼到心底,簡直又羞又惱又怒,呼吸不禁變得急促!

她簡直不敢相信!

原來自己當時給蕭景墨表演了一場活春宮,但即使那樣,他也依舊不肯碰自己!

難怪,每次他來自己院子都坐不上兩刻鐘就走了!即使來自己這兒過夜,早上醒來也從未見過他!

顧側妃猶如被人當頭一棒,徹底擊碎了心中的羞恥心,臉上滿是絕望和羞憤,凄慘的喊叫着!

蕭景墨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便走了,任由顧側妃絕望的喊叫着!

“把那四個不知死活的人扔到最低等的窯子里!你知道該怎麼做!”

蕭景墨鳳眸微眯,一邊走一邊淡淡的吩咐着!

“是!屬下明白!”

蕭一跟在身後,拱手恭敬的道。

京城最低等的窯子,可不管你是男是女,只要有錢,都是大爺!

去那的人都是一些粗魯不堪,平日里也都是做低等活計,最不缺力氣的漢子發洩慾望和暴力的地方!

那裡可不會有人管你死活!得病或者被折磨死都是經常的事!

因為能被扔到這裡來的人,都是一些得罪大人物,才被人扔到這裡來折磨的!

蕭一自然知道自家主子的意思,要怪只能怪這些人愚蠢,觸犯了王爺的底線!

要不是王妃要親自處置顧側妃,恐怕顧側妃現在已經被扔進去折磨得不成人樣了!

雖然是這四人都是一些醜陋猥瑣的男子,但最起碼他們身強體壯!

有的是人為了錢可以去做這些事,他們既然敢想玷污王妃,就讓他們體會體會也被玷污的感覺吧!

王爺本就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竟敢觸犯王爺的忌諱,那便只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蕭景墨回到書房時,就見季子書和季子羽兩人竟都在!

季子書端坐在黃梨木太師椅上,手裡還端着一杯茶,慢條斯理的拂了拂杯蓋,喝了一口。

而季子羽則毫無形象,歪歪扭扭的坐在他大哥旁邊,翹着二郎腿,有一口沒一口的往嘴裡扔着糕點。

還不停的跟他大哥道:“大哥,小離又去軍營幹啥呀?”

嘴裡糕點的碎屑噴得桌面上到處都是。

季子書面色有些嫌棄,聞言,放下手上的茶盞,

微微的笑了笑,狐狸眼微閃,剛要說話時就見蕭景墨進來了。

站起身,溫和的笑了笑,輕聲的道:“阿墨,王妃無礙吧?”

季子羽瞧見蕭景墨進來,趕忙站直了身子,一臉關懷的看着蕭景墨。

聞言,對他大哥的話有些不贊同的“哎”了一聲,看了季子書一眼。

咧開嘴笑道:“羽部的天羽都出動了!王妃鐵定安全啦!”

說著話時唇邊的酒窩也跟着顯露出來,十分帥氣可愛!

蕭景墨不理會季子羽的嬉皮笑臉,淡淡的道:“無礙!”

說著便走到首位上,掀開袍子坐了下來。

季子羽見蕭景墨不理會他,撓了撓頭,嘟了嘟嘴,直接坐了下來,自顧自的吃着自己的糕點。

季子書優雅的掀開衣擺坐回位置上了,他矜貴優雅的氣質與季子羽的形象形成鮮明的對比!

季子書溫聲的笑道:““司樂坊”是查不出是什麼了!所有與這次刺殺案有關的人,在第一時間便畏罪自殺了!”

蕭景墨修長的食指無意識的轉動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聞言,抬眸看了一眼季子書,狹長發鳳眸微動。

輕聲的道:“無妨!本就查不出什麼的!先清除一些人!我會讓皇兄先不要輕舉妄動,就讓他們以為我們什麼情況都未掌握!”

季子書聞言,面色一稟,點了點頭,溫和的道:“嗯,也好!咱們將計就計!最好是能一把扯出他們!”

季子羽在一旁一邊吃着糕點一邊聽着他們二人的談話,聞言,也一臉沉思的點了點頭。

季子書看着蕭景墨,又輕聲的道:“暗殺皇上的那枚銀針確實是秦國南王庭木托家族所有!”

季子羽聞言,頓時停下了動作,手裡還拿着糕點,一臉憤恨的道:“好一個盧家!朝廷內鬥便算了,盧正陰這狗賊竟然還敢暗中跟秦國有來往!通敵叛國!”

手裡的糕點一下子便被捏得粉碎,季子羽黑黑的眼眸中滿是怒火!

季子書抬眸看了蕭景墨一眼,狐狸眼微沉,接着輕聲道:“恐怕這還是其中之一!不過,顧左相好像不知盧家與秦國有暗中聯繫!他後面才暗中處理了留下來的一些細微的事件!”

蕭景墨聞言,妖冶的鳳眸微閃,薄唇微彎,輕笑了一聲,道:“顧溢被盧正陰隱瞞這倒正常,他們雖然二人沆瀣一氣!卻又都互相防着對方,倒給了我們機會!先不急着動手!秦國木托家族那邊讓人去處理好!”

季子書聞言,微微抬頭輕點,輕聲的道:“我知道了!”

季子羽灌了一口茶,才把堵在喉嚨里差點把他給塞窒息的糕點咽了下去,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緩了一會,這才看着蕭景墨端正臉色道:“三哥!盧家現在是越來越着急了,就差貼告示了!我在“白面書生”那裡得到消息,他們一直在找一個人!一個雙眉之間有一點硃砂痣,胸口有紅色蓮花胎記的貌美男子!”

“你說奇不奇怪,他們為什麼要找這人啊?而且,哪個男子會有如此奇怪的胎記啊?”

季子羽皺着眉頭,一臉不解的道。

季子書聞言,漂亮的狐狸眼微閃,轉頭看了季子羽一眼,微微的皺了皺眉,輕聲的道:“你怎麼不早說?”

季子羽聞言,眼眸躲閃,有些沒底氣的道:“那不是因為我之前忙着處理生意上的事忘了去“白面書生”那兒了!今日去才看見書桌上的信的!”

接着又理直氣壯的道:“這不,連夜趕來了嘛!”

季子羽略有些無奈的看了季子羽一眼。

蕭景墨狹長的鳳眸微閃,眼底涌動着讓人看不明白的幽暗,輕聲的道:“無礙,我知道了!”

又看了季子羽一眼,輕聲的道:“子羽,讓“白面書生”去查查“鳳賢山莊”!”

季子羽和季子書聞言,面色都有些不解和疑惑。

季子羽奇怪的問道:“三哥,為什麼突然要查“鳳賢山莊”啊?”

季子書聞言,也點了點頭,一臉沉思的道:“對啊!阿墨,可是發生什麼事了?”

蕭景墨鳳眸微動,也不瞞他們,薄唇輕啟道:“今日我碰見了“鳳賢山莊”的少莊主鳳影白,他擄走了楚嫿,後面不知為何卻又救了楚嫿。並說楚嫿和他們“鳳賢山莊”有些淵源!”

季子書和季子羽聞言,眸中不禁都有些疑惑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