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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包圍着風纏突然哈哈笑道:“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但是想殺我風纏確是不可能的,雖然你們的修為最差的都比我強,但是你們依然不能殺死我。”說完,風纏的身影彷彿一陣波紋突然變的模糊起來,然後就在一干人面前慢慢的化作光影直接消失不見,讓包圍他的黑衣人和空中的秦放都感到一陣驚訝。

但是當秦放驚訝的時候,南流月卻碰了碰秦放,並搖搖頭示意不是這麼回事,果然,當秦放再次用靈識掃視周圍的時候,發現了淡淡的靈力感覺,這種靈力的感覺來自風纏,就在秦放想要用靈識鎖定風纏的時候,風纏的感覺卻開始變的模糊起來,似乎在高速的運動。

碰~!一聲悶響,一個黑衣人連慘叫都沒來的發出就被風纏連同元嬰一同毀掉,而當其他人驚詫的時候,又是一聲悶響,一個黑衣人再次被風纏生生轟殺。

驚詫的黑衣人快速分散開來,連續的慘死終於讓黑衣人警惕起來,其中一個元嬰中期的黑衣人突然拿出一個黑色的葫蘆,把葫蘆向空中一招,葫蘆口中噴出層層黑霧,黑霧中,無數拇指大小的麻蠅晃動飛出,遮天蔽日的嗡嗡作響,看得高空之上的南流月和秦放頭皮一陣發麻,麻蠅他們見過,只不過是不如妖獸之列的小蟲,但是平常的麻蠅只有黃豆大小且是灰褐色,像黑衣人招出的這種色澤烏黑,大如拇指的,還是首次看到,定是被人寄練過才能形成如此形態,只是其中散發的腥臭氣息,便可知道是一種危險的惡寵,麻蠅一被放出,就開始四竄開來,猙獰着尋找風纏的氣息。果然,很快,本來還在亂飛的麻蠅,突然集中向著一個方向飛去,正是風纏的藏身之地。

而麻蠅飛近之時,平地之間突然颳起一道沙牆,沙牆中還有粒粒沙塵向麻蠅射去,凌厲之極。瞬間就打中一片。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那些被打中的麻蠅雖然身體立刻崩碎,散成粉霧之狀,但是卻像仍有生命的似的,黑壓壓的一片繼續向風纏隱身的地方裹去,不停的腐蝕着沙牆,而且這些粉霧不但沒有消散的跡象反而還隨着被打中麻蠅的增多而變大。

放出葫蘆的黑衣人似乎感覺勝券在握,冷哼一聲道:“不自量力,憑你的修為也配擋我的瘟仙葫蘆?!哼~!”話語又冰又冷,說話間,麻蠅的攻擊速度又有提高。轟~!沙牆在麻蠅的衝擊和腐蝕下,轟然倒地,可是出乎意料的是,麻蠅在攻破沙牆後,又開始了四處探查,再次失去了風纏的蹤跡。

雲霧車中的秦放和南流月卻看得很真切,那個元嬰中期神秘人的瘟仙葫蘆果然十分厲害,輕易就發現了藏起行蹤的風纏,可是他卻忽略了風纏的狡猾,風纏在凝起沙牆的同時把自己的氣息打如其中,自己卻快速的逃離,而且逃的十分狼狽,再沒有剛才殺人時的從容,看來瘟仙葫蘆確實對他的危害頗大。

看到這個情景後秦放快速的向南流月傳音道:“鬼打鬼完了,看我們的了,你要哪個?”

南流月略一思考道:“我留下收拾這群黑衣人吧,你去抓風纏,你對他比較熟悉”

秦放略一點頭,在雲霧車的掩護下,高速的往風纏飛走的方向趕去。而南流月則快速閃身飛到黑衣人面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此時的黑衣人由於被風纏偷襲殺掉了兩個,只還剩下九人,其中又以手拿瘟仙葫蘆和另外一個身材寬大的人修為最高,達到了元嬰中期,不過這些人還不構成對南流月的威脅。

南流月咋一出現,已把黑衣人們嚇了一跳,他們從始至終都沒有發決還有他人的存在,這說明眼前的這人修為比他們要高的多,再加上南流月和他們一樣把臉孔藏在綠色的斗篷之下,更是讓他們一時間感到無所適從,還是那個手拿瘟仙葫蘆和那個身材高大的神秘人反應快,兩人對看一眼後,前者把手向南流月一指,本來還在雜亂無章找尋風纏下落的麻蠅,全部向著南流月衝來,後者,手中紫光並發,七個若有若無的紫色人形身影快速罩上其餘的七個神秘人,被施法的七個神秘人全部眼神一亮沖滿殺機。

南流月早就想好了如何對付,不慌不忙的向後輕退,然後五指曲張,同時彈出,五道罡風在麻蠅來到前驟然颳起,勁風凌冽的直接把飛來的麻蠅係數吹回了敵方陣營,不僅如此,由於罡風勁力過大,不少的麻蠅相互撞在一起,同時化作黑色粉霧,隨着罡風向黑衣人一方蓋去。

驚的拿着瘟仙葫蘆的神秘人急忙把瓶口倒轉,要把麻蠅收回去,但是終究還是慢上一線,雖然大部分麻蠅被他收回瘟仙葫蘆,還是有部分化作黑色塵霧襲向神秘人,躲之不及的神秘人,在一片慌亂後,還是有兩人被分別掃中肩膀和腳尖,但是僅僅如此,兩人便發出撕心裂肺般的哀嚎,情景之慘,讓瘟仙葫蘆的所有者也禁不住大聲喊道:“師弟小心,快把元嬰遁出~!”

呼~!呼~!連個淡紫色的元嬰飛快的遁出體外。而他們被毒物掃中的身體在接下來的幾個呼吸中,快速的被黑色塵霧覆蓋,慢慢化作黑水從空中滴落,看得僅以元嬰遁出的兩人神秘人的小臉上一陣後怕,但是卻沒有停留在神秘人中間而是選擇了直接逃跑,看的南流月一陣奇怪。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就讓他明白了,本來還在關心師弟的神秘人和那個同為元嬰中期的寬大神秘人同時竄出,一人一個把剛才兩人的元嬰抓在手裡。嚇的被抓的元嬰面色慘白不住的哀求兩人饒命。但是僅僅眨眼的功夫,兩個元嬰就被震散了元神,變成晶瑩如同精美雕刻的結晶。想不到這群神秘人居然如此的堂而皇之的奪取自己人的元嬰。而其他的神秘人不但不動反而覺的理所當然。

看得一邊旁觀的南流月心中暗怒,像這樣的殘殺自己人之輩,定然是窮凶極惡,讓南流月僅有的一點慈悲也消失不見,手中更是立刻綠芒閃動,一道道綠光向剩下的七人射去,七人中只有那兩個修為達到元嬰中期的神秘人堪堪當了一下,就被綠芒打中,打中之後綠芒精光乍現,一道道綠色的細絲瞬間把幾人捆的結結實實,一個個目瞪口呆的懸在空中,要知道南流月的實力已經可以對付洞虛前期的修真者,這幾個神秘人還不手到擒來。抓住幾人後,南流月一抬手,數到細小的風刃划出,向神秘人的臉上攻去,眨眼間,包裹什麼人的黑衣被撕裂成片片碎布,慢慢跌落。但是映入南流月眼中景象卻讓南流月嚇了一跳,眼前被除去面罩的神秘人除了那兩個元嬰中期的修真者,一個神色陰兀,長臉細眼,嘴唇極薄,一望便知是極為刻薄之人,另個長相普通,眼睛卻生的極小,在那雙粗眉之下顯的有些不倫不類,但是卻顯得十分狠辣。

除此之外,其他人幾人竟然張的一模一樣,都是鐵青的臉色,神色木然,彷彿殭屍一樣。法訣~!南流月心中一驚,不好中計~!果然,下一刻原本被困住的危險葫蘆的所有者和那個寬大的人身上的一線藤突然斷裂,兩股衝力轟的一聲,把南流月向破掉的口袋一樣,打了出去。

做完這些後,寬大的神秘人,他雙小眼厲芒再現,手中憑空多了一件布滿鋸齒的半月形法器,法器色澤深紅,一看便知是凶歷之物,只見他把手一招,法器就以一種難以言喻的速度向南流月頭顱割來,手段之狠辣,叫人乍舌。對一個應該必死之人還要下如此毒手。然而讓他意外的是本來必然被斬下頭顱的南流月卻好發無傷的站了起來,不僅如此,去世甚猛的法器也被突然出現的大片藤網包裹的動彈不得,即使拚命催動也無法撼動分毫。剛才看到敵人的面都,南流月就知道追殺風纏的只有兩人,就是那個擁有瘟仙葫蘆和這個使用鋸齒法器的壯漢,後面那些神秘人都是玄冥府魔道法訣撒豆成兵形成,但是無論豆兵如何,即使擁有元嬰期的修為也是不可能有元嬰的,所以剛才的一幕無疑是那兩個元嬰中期修真者在演戲。

想必開戰初期兩人就開始給自己設圈套了,剛才爭鬥之前那個壯漢使用的紫色法訣應該就是一種配合撒豆成兵使用的迷惑類法訣,讓豆兵產生類似元嬰的東西,按照其發出的樣子和產生的作用應該是魔道法訣剪草為馬,剪草為馬中的草不是一般的草,而是一種叫做紫菱草的特殊草木,這種草最喜生長在陰氣聚集,元神飄散的地方,諸如人類的墓群等地方,這種草可以把人的元神碎屑,慢慢集中起來,形成一種特殊的存在,這種東西可以當作元神使用,但是時間卻不能長久,但是足夠施展一些短暫的法訣使用了,而剪草為馬中的馬在修真界中則是元神憑藉物甲馬,比如修真中的大門大派對於不入金丹期弟子經常會授予一種叫做神行甲馬術的法訣幫助其提高自身的速度,以此來提高門派晚輩的安全性,這個法訣就是依靠的紫菱草把元神之力把速行之術和符咒統一一起,以供修為不高的弟子使用。而在此刻這個媒介就是指撒豆成兵中的豆兵,剪草為馬能夠幫助豆兵臨時形成一種思維敏捷擁有元嬰的假象,是撒豆成兵的最佳配合。以南流月的聰明在揭破神秘人面孔的瞬間便想明白之間的過程,堪堪扛過了兩個神秘人的必殺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