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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算秦放躲過,

驟然的變化,也讓秦放身形躲避的有些狼狽。

要不是取暖費的雷暴躲避的方向詭異難測的話,恐怕至少要硬抗上好幾個火符了。

“看來你還有手段啊?不再加點么?”秦放故意笑道,他知道,雖然他看不見,但是符斷一定聽的道他說話。

“哼~!”奇門遁甲外的,符斷面色有些鐵青,只是冷哼一聲卻不再答話。

符斷自然還有些手段,只是他不是秦放,他的靈力比不想秦放想象的那麼充沛。

不落土鬼,十二斗靈,看似簡單,實際遠比使用普通符籙上耗耗要大。

再加上施展奇門遁甲,這種的高強度符術,符斷的靈力剩餘已經不多。

而且儘管符斷身上剩餘的法符不少,但是也不過就是些火符類的符咒罷了,這些符咒或許攻擊不凡,但是對於身形速度都快得異常的秦放來說,卻顯的太慢了。

“怎不說話啊?符兄莫非真的沒有手段了么?”秦放故意激道,他需要符斷自己暴露出來,好直接攻擊這個符咒最基本的中心。

“不用白費心思了,即使我說話,你也不知道我的方位~!”符斷冷哼道,現在的他心中真的充滿了不甘的怨毒。

因為一開始他就沒想到秦放的速度會這麼的快。

要知道以符斷十二斗靈的速度,即使不是以土靈力施展,也足可以比的上元嬰後期的修士了,而且是每一個斗靈都具備元嬰後期的修為。

試想一下吧,有什麼元嬰中期的修士能夠輕易的面對十二個元嬰後期的修士?所以一開始符斷就不惜靈力的施展此法,為的就是直接擊敗秦放。

只是他怎麼也想到不但十二斗靈在秦放的速度下像擺設一樣,而且還需要他發動奇門遁甲來困敵。

“還真的聽不出。”被逐漸縮小範圍的秦放無奈的想道,因為在陣法內符斷的聲音竟然像無處不在又無處在一般的四面八方的飄來,讓他不禁錯愕。

“不用白費心機了,就算我現在靈力不多,你也休想出來。給我困死吧~!”符斷冷哼道。

“哎,我實在不想妄動這招,因為太他媽疼了~!”秦放無奈的嘆了一口起,說吧,整個人突然爆發出強烈的lánguāng,lánguāng中無數如刺針般細小的光芒,正蓄勢待發。

“恩?這是什麼?”看到秦放詭異的變化,符斷不由的一愣。

“荊雷甲~!爆~!”秦放一聲爆喝,周身的雷針,猛然向外方去,密度之大,直接充滿了奇門遁甲形成的空間。

轟~!一聲炸裂的聲音響起,震動的比斗台都幾乎晃動。

而原本形成奇門遁甲的數十道靈符則在這一擊之下便的猶如撕碎的紙片一般,片片飄落。

而處在陣法中的十二斗靈,則這雷芒過後,砰~!的一聲齊齊炸做漫天水花。

“這怎麼可能~!”看着突來的變化,符斷突然覺的眼前發黑,他怎麼也想不到,秦放那一次發力便能彌滅那藏在水中肉眼難見符紙根本。

“奶奶的~!真疼。”秦放*一聲後,碰的一聲跳下擂台。

毫不顧忌的自顧自的盤膝調養起來,雖然有了上次的經驗,他傷的不重,不過確實很疼。

“你、你、你~!!你在幹什麼~!”看着秦放的動作,本來以為必輸無疑的符斷難以自信道。

符斷已經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了,畢竟為了一個名額,他符斷是不怕把命陪上的,而自己的對手竟然自己跳出去了。

要說秦放沒有什麼攻擊能力了,打死他也不相信。

“我認輸啊~!我現在全身疼痛,能夠保命已經不錯,哪來的的資本和你再斗?而且。。哦好疼~!”秦放故作疼痛的瞥了一眼中小宗門的觀斗修士說道。

“而且什麼?”符斷呆聲道。

能作為一族的長老,符斷可不是什麼蠢人,什麼全身疼痛,難道修真者忍受不了么,只看他跳下台的樣子就可知道,這個對手明顯沒有盡全力啊。

“而且我還年輕,還輸得起~!我可不想和你老哥拚命~!”秦放大有深意的說道。

“恩~!?”符斷愕然道,他當然明白秦放的話,如果秦放不跳下台的話,為了宗族的未來,他必然會拚命的。

而且作為一族之長,符斷也確實有拚命的招數,不過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對等的基礎上的,而對手空怕不會給他這些機會吧。

秦放卻不再理他而是全身心的修復自己身體的傷痕,就算不是僅全力,他也被自己的招式所傷,起碼需要半個時辰才能完好如初。

“他日小弟若是去錦丘符家做客時,符兄莫要閉門不見啊。”符斷正要離開,一個傳音便在他腦海中形成道。

弄的符斷差點一個踉蹌。

好不容易穩定情緒轉頭看時,卻看只到了秦放若有表達的看了他一眼。

只是符斷么有看到,秦放臉孔上那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我宣布,勝者符斷~!”一臉古怪的馮諾看了一眼盤膝養傷的秦放說道。

說實話,即使是修為已經分神期的馮諾,現在也不清楚秦放到底傷勢如何。

雖然秦放看起來服裝千瘡百孔,血跡斑斑。

但馮諾可不相信一個可以輕鬆搞定瘟神黎紅的修士,會自己把自己傷得如此的重。

只是不管比斗者之間有什麼交易,明面上確確實實是符斷贏了,即使作為主持者的他也不能強迫別人改變結果。

秦放這邊的比斗雖然看着慘烈,實則基本上沒有消耗,比起一路殺到八進四的南流月不知道輕鬆了多少。

南流月這一路的比斗可算是慘烈。

沒秦放那種威懾般的戰績保護,幾乎每一個對手都要打上一打才能分出勝負。

尤其是其中一個名叫司馬大宗的修士,不但一身水屬性靈力修的爐火純青,而功法詭異難當,施展的每一滴水竟然奇重無比,堪堪能和弱水相比,讓南流月着實忙碌了一陣。

不過總算是熬過來了。

只是到了八進四的比斗時,弗一上台便讓南流月着實吃了一驚,因為他面對的這個對手竟然是一個老熟人。

那個身兼玄冥府和烈焰魔宗兩家之長的魔修歸藏邪。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