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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語蝶和那叫做蒼澤的疤臉男子飛走後,只剩下,高師直、秦放和南流月三個人在藍星島外大眼瞪小眼。

“咳咳,恩,我們走吧。”高師直突然感覺自己此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她一貫如此么?這樣在修真界危險不小吧。”南流月看着飛走的兩人,不禁問道。

“哎,請兩位不要介懷,語蝶是個可憐的孩子,不但天生經脈細如毛髮,而且是燥火之脈,就算被宗主強行改脈,今生也不會超過金丹期的修為了,所以我宗上下都對她十分憐息。”高師直長嘆一聲道。

“燥火之脈,怎麼肯能,她自己知道么?”秦放話鋒一轉問道。

秦放雖然涉及修真界不久,但也顧畫師說過燥火之脈。

燥火之脈和離冰之脈,是所有人類中極為反常的一種經脈,這種經脈的人,不能修真,一旦靜脈中存有靈氣,前者如同火燒炎烤,後者則是如醉冰窟。

“那可是燥火之脈啊,他已經金丹期了,你說她自己的事情會不知道么。”高師直苦笑道。

“如此的話,高前輩放心,即使她再有什麼不對,我們也會一笑置之的。”南流月正色道。

能時刻忍受那種非人的火燒痛苦,還能笑的出來,此女絕對值得敬佩。

“恩?”南流月的話讓高師直一愣。

“呵呵,獨狂的意思是,我們都是可憐人,所以我們很明白她的心境。能直面這樣的人生,她很值得敬佩啊。”秦放笑道。

“呵呵,原來如此,多謝。”高師直一愣道。

“那個蒼澤是什麼人?高前輩好像對他很尊敬。”南流月忽然問道。

因為剛才那個叫做蒼澤的人無形中給他和秦放帶來的不小的壓力。

“蒼澤是他的名,他姓白,不過後來發生了一些事,讓他認為自己很骯髒,侮辱了這個白字,改名叫做蒼澤,他的妹妹就是語蝶的母親,你們也許聽過我未央宗的殺神吧?他就是。”高師直神色有些黯然的說道。

“怪不得我能他身上感覺到一種瘋狂的氣息呢?原來是他,真沒想到他會對敵人殺妻滅子。”秦放愕然道。

“白師兄是個可憐的人,為了至愛而陷入瘋狂,是誰也沒想到的,對於他當年屠戮孩童的事情,他自己也是十分後悔,所以才棄姓不用的。以他的天資,若真是放下當niándeshì情,我未央宗絕對會有第二位大成期高手啊,哎~!走吧,宗主定然是收到了我的傳訊,想見見你們。”高師直長嘆一聲後說道。

未央宗雖然遠不能和重華宗這樣的修仙者四大宗門相比。

但是論起氣魄來,卻也足夠讓秦放和南流月驚訝萬分的了。

單是那護島的陣法,就讓秦放和南流月驚訝了一番。

那是一種好似薄紗的陣法,一眼望去只有薄薄的一層,如此簡單的禁制,彷彿一步便可跨過似的。

但是當秦放疑問的時候,本來帶秦放進來的高師直並沒有解釋,而突然神秘的一笑後,把手中的進入陣眼石一收。

這麼一個簡單動作過後,秦放和南流月頓時都說不出話來,原本通常的空間,突然變的彷彿就要凝固的魚鰾膠一般,動彈一個手指都彷彿要使出全身的力量一般。

而且秦放和南流月兩人還感覺到,像這樣的空間範圍好像極遠,甚至超過了他們的靈識範圍。

要知道秦放和南流月的真是修為可是已經到了洞虛中期啊,連兩人都沒有辦法移動的話,僅此一項,未央宗的這個陣法可算是十分恐怖了。

不過好在高師直沒有惡意,這種滯扭的感覺只不過停頓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周圍的一切便再次恢復成通徹的空間。彷彿一切都不曾發生一般。

“好厲害的陣法~!”重新獲得自由的秦放和南流月不禁同時嘆道。

“呵呵,我宗的護宗陣法是六級陣法落風泥潭陣,沒有陣眼石的話,寸步難行啊。”高師直把手中的淡藍色陣眼石晃了一晃後說道,說罷繼續向藍星島中間的綠色地帶飛去。

“果然厲害,落風這個詞用的當真貼切的很。”秦放讚歎一聲後急忙跟上。

說實話,秦放都有些後悔問這個陣法的問題了,畢竟剛才被困陣中給他的感覺太難受了。

“獨猖說的對,單憑這個陣法就不是一般修士可以窺測的,幸好我們有高前輩帶路,否則自己摸上門來的話,定然會被困其中,絕無倖免。”另一邊同樣急速飛行的南流月也同樣心有餘悸道。

“呵呵,獨猖的話雖然說的沒錯,但是正常拜入山門的修士,那裡會像我們這樣直接透陣而入?在本宗,只有擁有蘭級以上的陣眼石的修士才能有資格這麼做,其他弟子或者想進入我未央宗的修士都會恭恭敬敬的從本宗正門的未央門進入本宗啊。”高師直笑道。

“原來如此,看來我和獨狂還真是幸運,能都被前輩引薦,真是人生幸事。”秦放故意驚嘆道。

“算是吧,不過我說的不算,在本宗,宗主師兄的話才是不能違背的,雖然宗主師兄一項平易近人,但是他的智慧、眼光,可不是等閑修士可以比擬的,而且兩位要想在我未央宗有所斬獲的話,待會見到宗主宗主的時候,出言可要謹慎啊。”高師直一臉尊敬的說道。

“多謝前輩提醒,我們兄弟定然會珍惜這次機會,不負前輩的好意。”南流月恭敬道,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高師直的溫和還是讓他們很有好感的,至少比之眼高於頂的重華宗,未央宗給兩人的感覺要好的多。

“客氣了,以後都是一家人,說不定兩位是我未央宗未來的支柱呢,說實話,兩位已是我見過的最好的選徒會修士之一了。”高師直笑道。

“前輩客氣了,我們還差的很遠。”聽到這話,秦放連忙答道,心下確實暗自小心,畢竟選徒會是,兩人的表現已經盡量普通了,想不到仍舊給了高師直這樣好的印象,要知道之前他還以為兩人緊緊是贏得可進入二流宗門的資格呢。

“你們不用謙虛,我想我在觀人一項上還是博有所長的,否則宗主師兄也不會委以重任了。你們卻是我見過的最好的璞玉了。”高師直搖頭道。

“希望如前輩所講,那樣的話,我兄弟也有出頭之日了。”南流月怕秦放謙虛的過分,連忙補救道。

“呵呵,自然如此。”高師直呵呵一笑,穩步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