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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茶樓一直緘默着,但出了茶樓,向南便對着李恰道:“以後無論九姑娘吩咐向某做什麼,向某必然竭盡所能。”

“無論做什麼?”

“無論什麼。”

李恰笑笑,不知道他幾年後成為璟明帝身邊最得力幹將的時候,這句話還算不算數。

不過,他只要能念着她幾分好,今後凡事能行個方便就好。

“現在還沒輪到你出場。”李恰頗有些神秘的對着向南眨了眨眼。她是個很能帶動氣氛的人,特別是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里,總是閃着微光,彷彿能讓人看到希望。

向南只覺心念一盪,特別好奇她接下來要做什麼,收回目光問道:“那麼誰先出場?”

“我的愛犬。”李恰揚眉。

向南:“……”看來他以後得努力走在狗前,這樣凡事才能讓九姑娘第一個想起他來。

“不過呢,這件事你會起到更重要的作用。”李恰又補充道。

向南頷首,知道李恰要做的這件事情和章大人脫不開關係。

恰好他也不相信章大人是這樣一個貪官呢。

如今雖然再救不回章大人的命,但是挽回他的名聲,還是有希望的。

向南已經有些隱隱期待起來。

李恰如今已經有了完整的計劃,只需要等待霍驍廷那邊的結果。

沒想到,這件事竟又能和敬瑜長公主扯上關係。

還真是有些巧合。

…………

此時,長公主府,一間沒有任何擺設的昏暗屋內,敬瑜長公主卻穿了一件耀眼的紅裳。

雖然年華已經不在,但她貌美依然如常,且是那種讓人無法忽略的美。

這樣美艷的敬瑜長公主不由得讓人唏噓,她為何是一個孀居之人。

敬瑜長公主身前,正跪着一個臉色蒼白,看起來毫無力氣的男子,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眼前美婦人。

“你是自行了斷,還是等着我動手?”敬瑜長公主神色冷肅,與火熱的紅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長公主,饒……”

“饒你一命?”敬瑜長公主尾音上挑,眼中的冷愈甚,“你背叛我的時候,就應該料想到會有今日。”

“屬下,屬下並沒有背叛長公主啊!”那男子伏在敬瑜長公主的腳下,全身就像被抽空了力氣一般。

“替別人做事,等同於背叛我,龍鱗五軍的規矩,你不是不懂。”

“長公主,是衛閣老,是衛閣老他逼我這麼做的,長公主饒了屬下吧。”那男子又哀求道。

敬瑜長公主一腳將男子踢翻,“還以為你是個多有種的,在外頭是不是也能輕易供出我這個主子來。”

“屬下不敢啊!屬下怎敢欺瞞長公主,確實是衛閣老逼屬下去陷害章大人的。”

“衛閣老與章大人無冤無仇,為何要這般做,你手頭可有證據能證明?”

男子搖頭,“衛閣老狡猾如此,又怎會給屬下留下憑證。”

敬瑜長公主上前一步,抽出腰間所佩長劍,氣勢如虹,“也就是說,我如今留你再無用處了?”

“屬下只聽說與先……”男子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長公主的劍刺穿了喉嚨。

“先什麼?”敬瑜長公主挑了挑眉,“怎麼不早說?”

她抽回手中長劍,男子脖頸處像露個窟窿似的淌出溫熱的血液來。

有個屬下則上前按住已經斷氣的男子,用陶瓷器皿將他脖頸流出來的新鮮血液全部引到一個陶瓷器皿里。

而敬瑜長公主用一方白色帕子擦着長劍,身上沒有沾染一滴血。

這時又有個屬下來報:“長公主,聖國公府霍世子求見。”

“傳。”敬瑜長公主將劍收進劍鞘里,扔了手中沾染上血漬的白色帕子。

出了暗室,走進書房,便將腰間所佩長劍掛在了牆面上,這才吩咐把人叫了進來。

霍驍廷進入書房的時候,敬瑜長公主正坐在書案前,揉着太陽穴。

他雙手抱拳拘了一禮,輕聲道:“晚輩叨擾長公主了。”

“無妨。”敬瑜長公主抬起頭來看了霍驍廷一眼,“如今管理這支龍鱗軍,真是越發的吃力了。”

霍驍廷沒想到敬瑜長公主先挑起了這個話題。

果然他在背後查章大人的事情,長公主是知道的。

霍驍廷微微抬眸看了一眼敬瑜長公主掛在牆壁上的長劍。

聽說這是先帝在世是賜予敬瑜長公主的一柄寶劍,可削鐵如泥。

當然了,好劍都是有劍氣的。

從小就喜歡研究兵器的霍驍廷,在此時依然能夠感覺到寶劍身上的殺氣和血腥氣。

也就是說,這把寶劍剛剛殺人了。

這也是敬瑜長公主給他的一個暗示。

她不想把這件事挑開了說。

由此霍驍廷判斷出來,長公主是不打算公開處理龍鱗軍中有人誣陷章大人。而是已經果斷處理了這個人。

這也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敬瑜長公主一直於長案後頭看着霍驍廷的神色,知道他讀懂了她的意思。

心中讚歎他小小年紀就如此聰明的同時,又有着不知道從哪裡生出的一絲惋惜。

“如今我能做到的,就是自掃門前雪。至於外頭什麼光景……”敬瑜長公主搖了搖頭。

這又是對霍驍廷的暗示。

霍驍廷心中瞭然,便又抱拳道:“今日來拜訪,並不知長公主有要事在身,那晚輩就告辭了。”

敬瑜長公主頷首,也不多留,端起了案上的茶盞,頗為送客的意思。

等到霍驍廷出了長公主府,回到霍家,便立即提筆給李恰寫了封短信,上頭只寫了一句話:陷害章大人龍鱗軍已死。

李恰收到霍驍廷來信的時候,正在喂歡歡吃肉骨頭。

當她收到信看了其上內容的時候,也並不覺得多意外。

龍鱗軍的醜聞,可不是誰都有機會抓到的。

既然那人已經被就地正法,那章大人的仇只能留給逍遙法外的人,通過另一種途徑來報了。

李恰的嘴角漫上一絲譏誚的笑,揉了手裡的信箋。

她彎身揉了揉它雪白的長毛,已經換了一副柔和的神情“歡歡,該你出場了,委屈你犧牲一下色相嘍!”

正吃着肉骨頭的歡歡,此時還不知道啥叫出場,更不知道犧牲色相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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